��趙氏笑道∶“妾身未曾敗。”言畢又收緊陰戶。大郎道∶“莫非你又
要幹上一回?”
��趙氏笑道∶“若不將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飲,亦是你敗陣也!”
大郎聽他話裡狠毒,遂也發狠道∶“你這騷達達的樣兒,恨不得將你花心
搗爛,看你還幹不幹!”
��趙氏道∶“看郎君如狼似虎的模樣!要妾身欲吃杯罰酒都不允哩,今
日妾偏要吃上十杯!看郎君有沒有手段讓妾吃!”
��大郎咬咬牙道∶“好!好!送你十大杯罷!”言畢,將腿掰開,撐住
桌兒,那趙氏上了身,依舊坐在腿上,二人又幹了起來。正是∶
����俏如活水分難斷,心似靈犀隔也通,
����春色戀人隨好處,男貪女慕兩相通。
��二人干將一陣,趙氏浪聲叫道∶“啊唷,郎君!莫要 得恁般深,妾
身那花心兒招架不住。”大郎道,“不頂住你花心研上一回,你怎能飲上
酒哩?啊唷,我這龜頭亦麻麻的。”
��趙氏道∶“郎君!莫要扳妾身臀兒,捻得痛哩!”
��大郎嘿嘿笑道∶“不扳你的臀兒,倘跌你下去,那酒兒誰人飲哩?”
��趙氏道∶“郎君的物兒將妾身扎得牢牢的,如槍挑一般,哪能跌下去
哩?除非郎君先完事而罷軟中止了?”
��大郎道∶“我完事尚早哩!這酒兒定是你飲哩!”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閏閣間歡語戲風情
��詩曰∶
����一番風鶴一番驚,閨閣幽情自不禁,
����舊恨乍隨流水逝,新愁又似白雲深。
����魚書寄去成空問,鴻信徒來莫慰心,
����留得貞風付官人,蘭房有日共調琴。
��且說大郎見趙氏似成竹在胸,言語下有那必勝之意,便道∶“若等老
爺幹完了,你早將十杯大酒吃盡哩!”
��趙氏道∶“妾身著飲得十大杯酒,豈不醉得爛如泥?那時郎君若興起
,恐沒人與你殺火哩!”
��大郎道∶“若將娘子殺翻飲酒,還須得我盡番氣力哩!”言畢,急急
的頂送不止。
��趙氏道∶“郎君緣何恁般急?你這寶貝若貪心,可割將下來,放至我
肚兒裡罷!”
��大郎嗔怒道∶“說得甚鳥話!若割將下來,豈不喪了性命?況呆物一
個,藏於裡頭又有甚用?”
��趙氏道∶“此言差矣,歷代朝中不是有太監麼?怎的無物倒還盡惹風
流事兒?”
��大郎道∶“休得咕嚕,速些套樁,莫耽誤我興哩,扒穩些,我欲大頂
了!”話音未落,一陣乒乒乓乓的亂幹,那趙氏叫道∶“士別三日,當刮
目相看。此言甚是有理,郎君久未與我歡會,倒也熬得我如飢似渴哩!”
��二人歡歡幹個不休,淫水滿桌,流溢下去,那趙氏陰精已丟了數回,
情穴卻不捨那根昂然立柱,那大郎陽精洩了二回,轉瞬之間又豎將起來,
大戰了數百回合,雙雙跌於床上又骨碌滾落地下,虧那大郎先忙忙的將陽
精洩了,已軟一半,方才未被折戟。
��大郎驚出一身汗來,再看趙氏,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偏於一旁,亦
是周身無力,大郎忙雙手去扶,登覺肌膚滑膩,柔軟無比,霎時,陽物又
奮作,忙將趙氏撈將上床,撈開雙股,正欲刺入,卻聽趙氏道∶“心肝兒
,妾亦死了,你可大力抽送罷,將妾送至仙境!”
��大郎聞言,忙扶陽物至穴口,著力一頂,便盡根沒入。遂一陣猛送厲
抽,直搗花心,那物兒於陰穴內四處亂撞,情穴兒欲傾頹,陽精與淫水混
於一處,溼了香被。大郎每一次狠 ,趙氏身子都得一縮,伊伊呀呀叫得
歡。
��大郎正值興頭,豈能惜香憐玉?便佯裝未曾聽見,只是大力衝刺,一
刻不肯罷戰。
��趙氏被他幹得不再叫,癱在那處,任他大發虎狼之威,既無痛楚,亦
無暢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