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囉?」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鋪開百摺裙的裙襬,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游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瞭阿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物件,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託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伙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傢伙,那傢伙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凌辱的畫面。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你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著甜味的妺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彿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襬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拼命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裡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閒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誌。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