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公主:“我也是,我可是趁母妃不注意偷溜出來的。皇姐,你溜出來幹嘛?”
晉安公主:“你姐夫不是跟裴尚書(裴盛宥)一起去浙州賑災嗎,我怕他出岔子才跟著一路的。”
德安公主:“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跟姐夫說呢?看來還是皇姐你單相思啊!”
晉安公主:“我這不是怕父皇母妃不同意嗎!那你又為什麼要跟著一路。”
德安公主:“我肯定是為了玩呀!整日待在宮中多無聊啊!”
晉安公主:“我看不是,你不會是為了裴尚書吧?”
德安公主心虛地說道:“怎麼,怎麼可能!我又不喜歡他!”
晉安公主:“那可惜了,我聽說這裴尚書可是京城那些姑娘心中的夢,怎麼到你這兒這麼嫌棄?”
德安公主:“他算什麼萬千少女心中的夢,就他那長相,我能看上他都是好的!”
晉安公主:“話可不能這麼說,裴尚書在那些朝臣千金面前都是溫潤君子的形象,他從小在你這兒就像傻小子在你面前晃悠,他是不是從小就喜歡你啊?”
德安公主:“你就嘴硬吧,我可到時候裴尚書娶了別人,你就偷偷抹眼淚吧,你與裴尚書自幼就有青梅竹馬之情,也不是沒有男女之事的可能。”
德安公主:“有又怎樣?反正我是不會表明心意的。”
這時,便在喊出發了,她們也快速地回到了集合地,直到走在路上,德安公主實在走不動了,便暈倒在了路上,明月一激動卻暴露了身份:“公主!公主您沒事吧?”
晉安公主也蹲下喊:“皇妹!皇妹!”
嚇得芸嫣直接捂住了晉安公主的嘴,晉安公主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裴尚書與中書侍郎也聽見了她們的呼喊,走到了她們跟前,裴尚書:“臣參見晉安公主。”
中書侍郎:“公主,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回宮靜養了嗎?”
晉安公主尷尬一笑,隨即正經道:“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讓皇妹休息一下。”
裴尚書為了不耽誤行程,便讓她們在馬車裡休息。
德安公主醒了,晉安公主便說:“皇妹,咱們被發現了。”
德安公主:“那怎麼辦!都怪我,如今也不能出去玩了,還要回去被母妃教訓!慘了慘了!”
晉安公主:“你放心,他們沒有要將我們送回去的意思,可能也會私下裡寄密摺。”
此時,在宮中,麗妃發現德安公主不見了也是在宮中慌忙地找,下人們在錦安宮跪了一大片,麗妃怒聲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公主都看不住!宮裡養你們有什麼用!”
“麗妃娘娘息怒。”
善香:“主息怒,公主許是偷跑出去玩了。”
麗妃:“公主那麼一個大活人你們都看不住!若是陛下怪罪下來,你們讓本宮如何面對陛下!”
“娘娘息怒!”
而尚書府如今也是亂作一團,也是跪了一院子的人,尚書夫人:“你們到底有沒有看見公主去哪兒了!若是陛下知道公主在我尚書府丟了,不知會發多大的脾氣!”
有一個小侍女唯唯諾諾地說:“夫,夫人,奴婢看見公主和芸嫣姑娘拿著包袱偷偷從後門溜出去了,但奴婢不知她們去了哪裡。”
尚書夫人自言自語道:“她們不會是偷偷跟著熤兒去浙州了吧?”
唐大小姐聽聞母家出了事,也從侯府趕了回來:“母親,若真是這樣,那可如何是好?”
尚書夫人:“如果熤兒與裴尚書發現了她們的行蹤,一定會傳訊息給陛下的,咱們也不必太驚慌。”
此時在太明殿,裴尚書的奏摺到了,張德福呈上來,說:“太子殿下,裴尚書的摺子到了。”
“呈上來。”
太子看後嚇了一跳:“菱兒和傾兒都偷偷去了浙州!真是胡鬧!本殿讓裴尚書和浩熤是去賑災的,她們這不是給他們添亂嗎!”
張德福:“殿下息怒,公主們也是想幫忙。”
太子:“本殿還不瞭解她們,肯定是出去玩了。”
這邊,蘭瀟也聽見了些風聲,回去稟報了嘉貴妃:“主,奴婢聽太明殿的小盛子說公主與德安公主一同去了浙州,浙州那麼多災民,萬一遇到不測可怎麼辦?”
嘉貴妃:“什麼!菱兒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獨自跑去浙州!她可是本宮唯一的女兒,她要出了什麼事,本宮可怎麼活啊!”
蘭瀟:“主息怒,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