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公主回宮後,麗妃:“傾兒,你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揹著本宮去那窮兇極惡的災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皇室公主,你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你讓母妃我如何活得下去!”
德安公主:“母妃,哪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啊!許多如兒臣一般年紀的兒女都可以去闖蕩江湖,不能兒臣是公主就這麼區別對待!兒臣也是人,也需要自由!”
說完便生氣地走了。
麗妃:“善香,你說傾兒怎麼就不明白本宮的苦心呢?”
善香:“主,公主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您不應該再拘著公主了。”
麗妃:“可她畢竟是本宮的女兒,本宮得為了她的將來著想吧。”
善香:“主,您也不能一輩子都看著公主吧,公主日後的路是她自己走的,您不可能一輩子都為她操心吧,主這些日子為了公主的安危也沒有好好就寢,公主的事情就讓她自己做主吧。”
德安公主回到思月殿,明月勸道:“公主別生氣,娘娘只是擔心您的安危,才一時說了重話,娘娘也是為了公主您的將來著想。”
德安公主:“本公主自知自己擺脫不了皇室公主的頭銜,但自己這條命都做不得主,本公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明月:“公主,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呀,不然陛下與娘娘得多傷心啊,若是陛下病情加重,那我大虞豈不是又要從頭再來!”
德安公主:“咱們做場戲怎麼樣?一會兒本公主假裝懸樑自盡,讓母妃同意本公主嫁給裴盛宥。”
明月:“公主,這是否太冒險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奴婢們可擔待不起!”
德安公主:“你想想,若是本公主嫁到了尚書府,咱們就在宮外了,就不用再拘著這些規矩了。”
“可是公主……”
德安公主:“沒有可是,明月,你不是一直想見你宮外的親人嗎,只要本公主出了嫁,你又是本公主的貼身侍女,自然可以隨本公主一道嫁入尚書府。”
明月才勉強答應。
德安公主站在凳子上,拿著白綾,準備假裝自縊。
此時,明月跑去了嘉霖殿,慌張地說:“娘娘,公主上吊自縊了!”
麗妃聽了慌忙地跑去思月殿,此時德安公主也聽見了動靜,自己假裝將凳子踢倒,自己掛在白綾上,麗妃推開門頓時一驚,隨即將德安公主放到了床上,麗妃:“快來人,傳太醫!”
得知麗妃傳了太醫,陛下也來到了錦安宮,麗妃:“陛下安。”
陛下:“起來吧,傾兒怎麼樣了?怎麼好好的竟懸樑自縊了呢?”
明月跪下說:“回稟陛下,公主此前就傾心於裴尚書,公主怕娘娘不同意才做出了此等事。請陛下恕罪,娘娘恕罪。”
陛下咳嗽了兩聲,說:“這是好事啊,朕與麗妃又怎會不同意呢?張德福,去傳旨:將德安公主賜婚給裴尚書。”
“奴才遵旨。”
等陛下與麗妃走後,明月:“公主,陛下和娘娘都走了,人都走完了。”
德安公主才睜開眼睛,明月:“公主,您沒事吧?奴婢方才看見您上吊的樣子真的好嚇人。”
德安公主:“父皇到了這個年紀已是到了決定生死的時候,日後都是二皇兄即位,父皇的皇位遲早都是要禪讓給二皇兄的,生死不過是遲早的事。”
在尚書府,尚書夫人:“恭迎公主回府。”
晉安公主:“本宮私自出府讓母親擔心了。”
尚書夫人:“公主不必自責,我與老爺也不是不開明,這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干預的。”
晉安公主:“本宮不在的時候,田姨娘可有給母親氣受?”
尚書夫人:“她能給我什麼委屈受?我畢竟是正妻,她一個妾室又怎麼能欺辱到我頭上?”
晉安公主:“那就好,越柳也不小了,也是時候將她嫁出去了。”
尚書夫人:“那還請公主為她看個好夫婿,她一個庶女不用看地位多高的郎婿,與她年紀相當的就成了。”
晉安公主:“母親若無事,我們就先回房了,我們日夜兼程也累了,一會兒的晚膳也不用了,還請母親勿怪。”
尚書夫人:“公主知書達理,我又怎會怪你們呢?再說了,你們也是為了百姓才累成這樣的,我也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好了,你們快回房吧,好好休息。”
晉安公主與中書侍郎回房後,田姨娘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