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糊塗事,也不知道下輩子怎麼來贖她今生的罪孽。”
玉大學士:“妹妹今生最在意的便是高貴的血統與強大的權力,希望她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吧。”
第二日,陳國夫人與縣主便在敲玉王府的門,聲嘶力竭道:“母親!女兒知錯了,您讓女兒回家吧,求您了!”
門房出來說道:“大小姐,您請回吧,王妃是不會見您的。”
但陳國夫人依舊哭鬧著,另一個門房毫不客氣地說道:“我們是看在你是國夫人的身份上才稱呼一聲大小姐,如今王妃說了,我們玉王府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回去吧,若再不走,我們便將你們當做要飯的乞丐一樣拿棍子趕你們走了!”
硯珊縣主:“你一個小小的門房怎麼說話的!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們也敢如此無禮地說話!”
門房:“我管你什麼身份!你們如今又不是玉王府的主子了,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我們是別人家的下人,你們怎麼也管不到我們頭上。走!”
於是便將門關了起來,國夫人母女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祝宅,陳國夫人氣得大拍桌子,硯珊縣主:“母親,如今外祖母都不認我們了,日後沒有了玉王府的明勢,女兒可如何嫁得出去啊?外面的人豈不笑話死我們!還有那個孟嘉彤,外祖母竟然為了她將我們訓斥了一頓,今日碰見了表弟,他理都不想理女兒便走了,肯定是孟嘉彤在勾引表弟才如此排斥女兒的。”
陳國夫人:“說起來真是氣人,母親也犯得著為了孟嘉彤那個小賤人如此大動肝火,我一定要給她個教訓!要想讓二皇子娶你,你得先籠絡上錦貴妃,咱們帶些厚禮入宮去。”
來到寧禎宮:“請貴妃娘娘安。”
錦貴妃看見她們母女滿臉不悅,說:“免禮吧,國夫人與縣主入宮所為何事啊?”
陳國夫人:“這不那日讓貴妃娘娘見了家中的笑話,今日特來向娘娘賠罪,特帶來了一些薄禮,望娘娘收下,以表臣婦的歉意。”
盒子裡的東西都開啟看了看,有紫山參、燕窩、阿膠,這哪裡是薄禮啊,分明是有事相求來獻殷勤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錦貴妃也不拐彎抹角了:“國夫人這怕不是來送禮的吧,定是有重要的事要求本宮。”
陳國夫人:“娘娘果然聰慧,臣婦確有一事相求,如今二皇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臣婦的女兒也是到了適齡的出嫁年紀了,所以臣婦想與娘娘攀個親家,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錦貴妃立馬否決道:“不可,本宮已經替軒兒選好了正妃的人選,驃騎大將軍的長女孟大小姐便是本宮選的兒媳,那你的算盤便打錯了,在這兒本宮也要放下狠話,別以為陛下恩眷你,本宮便會屈服,本宮告訴你,本宮看在你是長公主的女兒和國夫人的身份才讓你三分,你別跟本宮蹬鼻子上臉!本宮不與你計較才稱你一聲國夫人,其實在本宮心裡,你連個屁都不是,自以為自己有點身份有點權利在身上便無法無天了,那日在馬場,本宮對你客客氣氣的不是怕你,是礙於本宮貴妃這個身份的禮數,也是礙於當時人多才不想讓你當眾難堪,你卻將本宮的恩惠當成是理所應當,嘉貴妃也是不與你計較,不然誰會願意讓別人那麼說自己的女兒呢?陛下給你尊榮無非是看在祝太師英年早逝的份兒上才對你照顧有加,別把這些當做是理所當然,本宮早就看不慣你了,如今連皇子的妻妾都要搶位置,不是本宮說你,硯珊縣主你也不購得街上的銅鏡照照自身,你真的是做皇子妃的那塊料嗎!識相的別讓本宮再看見你們母女!嬋鈺,將她們和這份厚禮都扔出寧禎宮,本宮看見她們心裡便煩,日後不許她們再踏入寧禎宮半步!轟出去!”
錦貴妃被氣的不行,陳國夫人和縣主也被錦貴妃的氣勢震撼到了,任人將她們趕出了寧禎宮,像清理垃圾似的。
陳國夫人和縣主被趕出了寧禎宮很不服氣,硯珊縣主:“母親,怎麼這錦貴妃也如此羞辱我們啊?那女兒二皇子妃的位置怕是做不成了。”
陳國夫人:“這錦貴妃真是欺人太甚!走,咱們去玉淑宮皇后宮裡告她一狀。”
來到玉淑宮:“臣婦、臣女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安。”
皇后:“平身吧,賜座。”
陳國夫人:“臣婦今日入宮本是向錦貴妃娘娘致歉那日馬場失禮的事,還特意準備了厚禮去給她賠罪,並想將嫚寧推給她做兒媳婦,想與她攀個親家,可她卻對臣婦惡語相向,說什麼孟大小姐才是她相中的兒媳婦,還說臣婦送厚禮給她是想打發她放棄她親自挑選的兒媳,臣婦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