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看了看虞寧公主臉上的病色,他心裡有說不出的心酸、痛楚,他發誓,他一定要抓住下毒的人。
他親自帶著人在護城河邊蹲守,一晚上,誠國公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護城河,副將(康柳潯)怕他勞累過度,說:“國公,要不您去歇會兒吧,屬下替您守。”
誠國公:“不必,今夜一定要抓到兇手,叫御林軍都打起精神來。”
“是。”
快天亮的前一個時辰,終於有兩個黑衣人來到護城河邊,正要將瓷瓶裡的藥倒入河裡時,誠國公就下令將人抓了起來,有一個黑衣人服毒自盡了,另一個黑衣人正要服毒,被康副將攔下了,誠國公:“把人押回大理寺,交由許臨公(姜允城)審問。”
“是。”
帶到大理寺,用盡了各種刑法,他都不肯鬆口。
於是便上報給了陛下,許臨公:“陛下,臣用盡了各種刑法,但那人依舊不鬆口,看來是死士。”
陛下:“查!一定要給朕查出是何人所為!竟然下此毒手,害得滿城百姓受此劫難!”
“是。”
許臨公回到府中同夫人柳氏也說了此事:“如今時疫更加嚴重了,陛下震怒,一定要我查出兇手。”
許臨公夫人:“到底是何人在背後使壞啊,害得滿城的百姓遭此劫難。我聽說貴妃娘娘與長公主、二公主也染上了時疫,不知身子如何了?”
許臨公:“太醫們都在忙著救治,但還是未有一點成色,這兩位公主年輕,倒是可以與病魔抵抗一陣,可我聽說貴妃娘娘情況不大好,貴妃娘娘已到中年,身子自然弱些,所以也比兩位公主嚴重不少,連說話都很困難。”
許臨公夫人:“貴妃娘娘也是可憐,只生了一位公主,還替別人養了大半輩子孩子,真是可憐。”
許臨公:“好了,別說了,咱們和人家還不是一種情況,楚楚走了,咱們夫妻倆也活不了多久了,還是祈禱二公主不會像咱們家一樣的悲劇吧。”
但悲劇還是發生了。
這日,太醫來報:“陛下,貴妃娘娘快不行了,請陛下準備好貴妃娘娘的棺樽,以待貴妃娘娘歸天。”
陛下:“什麼!擺駕雲湘宮。”
來到雲湘宮,所有的下人都跪在雲湘宮門前不讓陛下進去:“請陛下三思。”
陛下也是在與下人們爭執,璇錦姑姑突然跑出來說:“陛下,娘娘薨逝了。”
陛下也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此時,宮裡的報喪鐘響了,一般只有皇帝大婚或者是宮中的主子薨逝還有皇子公主出生和大婚才會有鐘聲,虞寧公主聽見了鐘聲,問:“淑墨,這怎麼會有鐘聲?”
淑墨雖然臉上平靜,但說出的話卻是吐字不清:“許是陛下下朝了吧。”
虞寧公主感覺不對,說:“不對,如今已經快午時了,怎會這時候下朝?也沒聽說父皇要立後啊,再說了,也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立後,二皇兄為了二皇嫂也不可能娶妻啊,皇姐也還病著,也不可能出嫁,難道是……”
淑墨跪下說:“公主,您不要再問了,您如今是要快點好起來,來,快把藥喝了吧。”
虞寧公主打翻了那碗藥,抓住淑墨的肩膀說道:“我不喝!你告訴本公主,是不是母妃出事了!”
淑墨哭著,什麼也沒說,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虞寧公主不願接受事實地說:“不!淑墨,這不是真的!你們都出去!”
侍女們都不願意走,結果被虞寧公主轟出去了,然後將門反鎖了,最後,一個人蹲在地上哭泣。
淑墨又在敲著門說:“公主,您快把門開啟,您不喝藥會死的!公主!”
虞寧公主不理睬她,繼續哭著。
淑墨只能去稟告陛下。
而長公主聽見外面有動靜,問:“芸桃,悠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芸桃也不想瞞著長公主,說:“貴妃娘娘薨逝,二公主不願接受現實,在殿內鬧呢,淑墨已經去請陛下了。”
長公主艱難地跪在地上,流著淚傷心地說:“恭娘娘,一路走好。”
淑墨來到太明殿,陛下與誠國公正在議事,淑墨:“陛下,公主知道貴妃娘娘薨逝,傷心之下藥也不喝,把奴婢們都趕出去了,又把門反鎖了,奴婢真的很擔心公主。”
誠國公:“陛下不方便去疫區,不如臣代陛下去吧。”
陛下:“也好,一定要讓悠兒喝藥。”
“是,臣告退。”
來到雲湘宮,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