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虞寧公主:“父皇,兒臣沒事,只是誠國公為救兒臣受了重傷。”
陛下:“徐太醫,誠國公如何了?”
徐太醫:“回陛下,誠國公傷勢過重,若是那刺客的劍再偏一點,恐怕國公性命難保啊。”
陛下:“一定要全力救治誠國公。”
虞寧公主:“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無論日後誠國公如何,兒臣都請下嫁誠國公。”
陛下:“好,朕允了,不愧是我皇家子女,如此忠貞。晏兒,日後再多派兩倍的侍衛守在祈月殿,不能再讓悠兒有任何的不適。”
“兒臣領旨。”
虞寧公主:“父皇,請借一步說話。”
來到暖閣,陛下:“悠兒,你有何事可說?”
虞寧公主:“兒臣以為,今日刺殺一事是右相所為。”
“為何?”
虞寧公主:“父皇可能不知道,兒臣知道右相的把柄,那日兒臣大鬧早朝,兒臣便警告過他,兒臣有他的把柄,本以為可以牽制住他,沒想到他要殺兒臣滅口。”
陛下:“你到底知道右相什麼把柄?”
虞寧公主:“這件事與父皇有關,而且還會讓父皇受辱。”
陛下:“與朕有關?說吧。”
虞寧公主:“右相與寧妃有染,父皇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前有寧妃給父皇吹枕邊風,後又有右相編排兒臣,為的就是扳倒舅父和母妃,說不定就是右相私收賄賂栽贓到舅父頭上的,而且寧妃說母妃為了排除異己本要革了楊康的職,分明是楊康在為寧妃做事,母妃革了楊康的職,後腳楊康就死了,豈不是殺人滅口。”
陛下:“放肆!這兩人如此大膽!真是連前朝後宮都不放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虞寧公主:“舅父與母妃出事後,兒臣第一個查的就是寧妃,因為兒臣想,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前一日母妃革了寧妃親信的職,後一日舅父和母妃就出事了,請父皇一定要查清此事,還母妃與舅父一個清白。”
陛下:“朕知道了,朕會讓你二皇兄去查的。”
“謝父皇。”
誠國公還在昏迷,虞寧公主便不眠不休地照顧他。
淑墨:“公主,您都已經三日沒閤眼了,您去休息吧,奴婢來照顧國公吧。”
虞寧公主:“不用了,本公主自己來,他救了本公主,本公主怎能棄他於不顧,你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淑墨:“不,奴婢陪著公主。”
第二日早晨,誠國公醒了,虞寧公主抓著誠國公的手,趴在床邊睡著了,淑墨趴著桌子睡著了,誠國公又不忍心叫醒她,過了一會兒,他的手麻了,動了動,虞寧公主醒了,看見他正盯著自己,立馬起身轉過身,虞寧公主:“國公你醒了,那本公主就先走了。淑墨,淑墨。”
見叫不醒她,便拍了她兩下,這才清醒了,與虞寧公主慌張地走了,誠國公見她如此可愛的舉動也不禁笑了。
過了一會兒,太子與虞寧公主帶著太醫來給誠國公診脈,徐太醫把了脈說:“國公身體強健,恢復得也快,只需兩月便可痊癒,但是微臣的湯藥不能斷。”
太子:“如此便好了,。悠兒,你也照顧了煜辰三天三夜了,下去休息吧。”
虞寧公主:“皇妹告退。”
公主走後,誠國公開口說道:“殿下,公主真的照顧了臣三天三夜嗎?”
太子:“是啊,她還不準別人來,都是她自己親手照顧的你。”
誠國公:“臣只是怕累著公主,公主金枝玉葉怎麼能照顧臣呢?”
業主:“你也不必謙虛,悠兒特意求了父皇,說你日後無論怎樣,她都要下嫁於你。”
“什麼!”
太子:“怎麼?悠兒她沒告訴你嗎?那這什麼表情,本殿的妹妹下嫁給你還委屈你了。”
誠國公:“臣不敢,臣只是覺得臣配不上公主。”
太子:“你也不用自卑,這是悠兒親自求父皇的恩典,可能是因為你救了她,她心存感激,同時也對你有好感,所以才找父皇求的恩典吧,你且好生休養,待你痊癒,父皇便會親自籌備婚禮的。”
誠國公:“謝過殿下,殿下一定還有事吧,臣便不耽誤殿下了,有太醫照料臣便好。”
太子:“好吧,本殿確實還有事,那日的刺客還等著本殿審問呢。”
後又來到天牢,太子:“說!你們到底是誰的死士!”
那些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