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母后已經不在乎了,誰坐皇位母后都是母后皇太后,誰坐都無所謂。”
安晨長公主:“那您的親生兒子坐上去也會好些吧,您是母后皇太后,那皇弟的生母呢?也是聖母皇太后啊,若是日後並尊兩宮太后,您的權利也會被聖母皇太后分走,那您不是要被壓一頭嗎?”
皇后:“母后都已經看破了,後宮嬪妃無非都是爭寵奪利,而前朝大臣都是爭權奪利,什麼權利都無所謂了,別人尊敬也好,不尊敬也罷,隨心做自己就好。”
安晨長公主:“母后可真是寬厚仁德,但也不能讓寬厚仁德成為欺負您的藉口,我去求父皇,請他收回成命。”
說完便走了,皇后正想攔住她,可她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來到太明殿,大皇子正在被陛下訓斥:“你說說你,朕給你安排的差事你一件都做不好,日後你何以面對眾臣!”
大皇子:“父皇息怒,兒臣知錯了,兒臣日後一定勤勉。”
這時,小李子進來通報:“陛下,長公主殿下在殿外求見。”
陛下:“她來做什麼!不見!難道還讓你們兄妹倆一塊兒氣朕啊!”
安晨長公主直接走進了太明殿,但小順子還在攔著:“長公主,您不能進去,陛下……”
陛下:“琇瀅!你如今是越來越放肆了!竟敢直闖太明殿!”
安晨長公主冷靜應對著:“父皇這麼激動做什麼?當年虞寧姑母也是直闖太明殿,皇爺爺不也沒說什麼嗎?您為何如此激動?兒臣可是聽說虞寧姑母還在老祖宗宮裡,要不兒臣請姑母過來,您親自同她說說?”
陛下平時就像防瘟疫似的躲著她,還想把她請來,他是嫌命活的太久了,陛下:“倒也不必,但是你日後注意些,可別鬧出什麼醜聞來了,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安晨長公主:“本來是想求父皇把母后放出來,但如今兒臣改主意了,兒臣方才在殿外聽見父皇訓斥皇兄的話便有些替皇兄不值,父皇真的知道皇兄的努力嗎?兒臣可是見過皇兄努力的樣子,皇兄總說自己能力不足不能幫父皇分憂,常常為父皇的休息感到擔憂,每日夜裡盡他最大的努力把父皇吩咐的事做到最好,每日都是子時還未曾歇息,而卯時他便已經在尚書堂溫書了,皇兄的努力兒臣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母后何嘗不是,父皇方才還如此的羞辱他,兒臣不敢想皇兄的心都涼了一半了,父皇可有覺得自己悔了?”
大皇子:“皇妹別說了。”
安晨長公主:“我就是要說,我要把你所做的努力都告訴父皇,不能讓你的心意讓人踩在地上隨意踐踏。”
“朕……”
安晨長公主:“怎麼?父皇如今不好意思說了,方才罵皇兄的勁兒都跑哪兒去了?無話可說了吧?父皇是一國之君,也不會輕易向咱們這些晚輩低頭,但這在那些朝臣眼裡又是什麼呢?父皇,皇兄雖然不一定是您日後要傳位的那個人,但他好歹是您的兒子,便要對他好些,皇兄如今是這個年紀了,那二皇弟呢?父皇也這般罵他而牽連錦娘娘嗎?那恐怕母后、錦娘娘、靜娘娘、韻娘娘都不能教的令父皇滿意,那這日後的皇位也只能交給三皇叔的兒子來過繼皇位,父皇也不想承認自己生了五個兒子,但都不能接任皇位吧?”
陛下還是插不上嘴,任由他們回去了。
出去之後,大皇子便膽怯了:“皇妹,你方才讓父皇面子下不來,他不會逮到機會罰你嗎?”
安晨長公主:“皇兄,你怎的如此膽小?父皇再怎麼說也不會對自己的子女下手吧。”
大皇子:“皇妹還是你能幹,每次在父皇面前我總是怕這怕那的,總是怕被父皇訓斥。”
安晨長公主:“皇兄你那是賢,自古以來哪些皇子不是爭鋒相對、笑裡藏刀,皇兄,如今是你最幸福的時候,二皇弟與你相差十來歲,等他長大了,你早就不知比他高出多少了,所以你也不必擔心,再說了,錦娘娘對母后尊敬有加,就算日後二皇弟登上了皇位,就算她是聖母皇太后,母后原先是嫡後,她不過是個妃子,也配與母后平起平坐!”
大皇子:“皇妹也別這麼說,錦娘娘對咱們也挺好的,也沒有什麼做的過分的事,咱們就別猜忌人家了。”
安晨長公主:“那是你太傻了,嗎對她仁慈,她卻在背後算計你日後的太子之位!”
“皇妹你為何有這麼多心眼?”
安晨長公主:“因為我是後宮出來的女子,自然知道這些爭權奪利的反面例子,所以皇兄,你也要變得與我一樣,要有野心,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