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不希望看見楚楚如此難過吧,索性與楚楚和離了吧,就算她一輩子不嫁,我姜家也可護她一世周全。”
二皇子:“岳母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先進去瞧瞧楚楚吧。”
進到殿內,世子妃用心疼的眼光看著二皇子妃,說:“我可憐的女兒,你如今為何這般憔悴?想當年將你風光嫁過來時還是面色紅潤、精力充沛,如今憔悴成這般模樣,母親真是心疼。”
驍洵世子:“還煩請殿下容我們一家人好好說會兒話。”
二皇子:“這是自然,你們聊,本殿先回避片刻。”
二皇子出去之後,二皇子妃:“母親,都是季姨娘那個賤人,女兒從小到大從未受過此等大辱,求母親替女兒做主。”
世子妃:“母親自然明白,母親定找個機會在陛下面前陳情。”
驍洵世子:“楚楚,難道因為這件事,陛下與太后就沒有重罰那季氏?”
二皇子妃:“父皇應該是不知內情的,皇祖母也只是將她與她的侍女關入了刑部大牢,而皇嫂也是揹著父皇動用的私刑,將季氏杖打了三十大板,還灌了一碗紅花給她,從此便再也不能生育了,也算是為女兒出了一口惡氣,可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女兒真的是恨極了她,可又拿她沒辦法。”
世子妃:“既然拿她沒辦法,咱們倒不如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將事情鬧大,讓全天下的人都唾棄她,到時候陛下也不得不將她斬首給咱們姜家一個交代。”
二皇子妃:“母親,女兒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了,女兒想回家了,女兒想祖父祖母了。”
世子妃:“好,咱們回家。桃夭,去收拾一下小姐的東西。咱們回家,這什麼破地方,咱還不願意在這兒待了呢。”
從殿中出去,二皇子看見侍女們一箱接一箱的東西在往府外搬,問道:“岳母,你們這是做什麼?”
世子妃:“做什麼,我姜家大好的女兒,平白在你的這王府中受委屈,我自然是要將她帶回家了,還請殿下好自為之。”
二皇子這回受的打擊可就大了,孩子沒了,正妻也跑了。
隨後他生無可戀地喝著悶酒,太子收到訊息後,與太子妃一同來到王府,太子妃氣不過,打了他一巴掌,想將他打清醒,說:“你看看你如今的樣子,怪不得楚楚怎麼都不肯留下,你太讓她失望了,還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喝了酒楚楚就能心甘情願地回來了嗎!看看你頹廢的樣子,豈不是讓外面的人看笑話!母妃也為你們小兩口而上火,今日早晨,母妃為了你們的事還差點暈過去,你要是再不清醒,這個家就真的要散了!”
太子:“傾城,你也別太激動,二弟心裡已經很難受了。”
太子妃:“他難受?那楚楚的心裡不知是他的幾倍,真是氣死我了!”
太子:“好了,你也出去透透氣、散散火氣,別被氣昏頭了。”
太子妃出去了之後,在後院看見季姨娘在賞花,那氣不打一處來,季姨娘也看見太子妃朝她走來,她瞧見這氣勢,立馬向心愫閣走去,但太子妃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說:“喲,這不是季姨娘嗎,怎麼,傷好了?”
季姨娘:“太子妃安。多謝太子妃關心,妾身早已痊癒。”
太子妃:“你還有心思在這兒賞花呢,這王府的女主人都走了,二弟也是頹廢不堪,你這心還能這麼穩定,本宮還真是佩服你的心態啊。”
季姨娘:“太子妃多心了,妾身一個王府的小妾,也幹不了什麼事,而殿下也未曾將王府的管理權交給妾身,妾身不賞花還能做什麼?”
太子妃:“也是,季姨娘抬了姨娘也未入過宮吧,也是,妾室怎麼能入宮呢?只有正妃才能名正言順的入宮,連側妃都得經過宣召才能入宮,更別說底下的小妾了。”
季姨娘:“說起側妃與小妾,想必太子妃也很苦惱吧?”
太子妃:“本宮有什麼可苦惱的?倒是你,還得揣摩日後的生存之道,要知道,野雞永遠都飛不上枝頭,成不了鳳凰!”
季姨娘:“待到日後太子殿下登臨皇位,定會有朝臣提議納妃,之後才是太子妃你的苦惱。”
太子妃:“本宮是想得通,自古沒有哪位君王是不納妃的,難不成每朝的皇后都要對妃子們恨之入骨嗎!只是你體會不了那種地位,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季姨娘:“託娘娘的福,妾身再也不能生育了。”
太子妃:“那是你自作自受,這件事還沒讓父皇知道,只是說不小心腳滑小產了,這也保了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