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傳旨:命北鎮撫司著手調查此事。”
“遵旨。”
第二日,陛下下了早朝去明秀宮看望三皇子,陛下:“朕已經接手了此事,相信很快會出結果。”
儀妃也跟著來明秀宮蹭熱鬧:“臣妾聽說昨日太子妃來過明秀宮,聽聞說話的時候還帶有諷刺,好像是不滿二皇子妃的那件事,她還親手給三皇子餵了羹湯。”
陛下:“竟有此事。來人,召太子妃速來明秀宮。”
“是。”
太子不放心太子妃,所以也跟著來了明秀宮:“兒臣拜見父皇、儀娘娘、德娘娘。”
陛下:“平身,傾城啊,朕聽說你昨日對德妃有些不敬,所以朕有權利懷疑是不是你給崢兒下的木薯粉!”
太子妃:“父皇明查,兒臣是有些不滿德娘娘,但兒臣真的沒有要謀害三弟啊。”
太子:“父皇,兒臣願以性命擔保,傾城絕對沒有做傷害三弟的事。”
陛下:“但除了她,朕也想不到其他人有傷害崢兒的動機了。”
太子:“父皇細想想,父皇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每次三弟一出事,總是會波及到兒臣與二弟,父皇就沒有想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嗎?”
德妃:“太子的意思是說本宮自己下藥害自己的兒子了!”
太子:“兒臣並無此意,德娘娘若是這樣想,兒臣也沒有辦法。”
二皇子與二皇子妃聽說了此事也匆匆忙忙地進宮了。
來到明秀宮:“兒臣拜見父皇、儀娘娘、德娘娘。”
陛下:“平身,你們夫婦又湊什麼熱鬧啊?”
二皇子:“父皇,兒臣被冤時,皇兄皇嫂極力為兒臣求情,如今皇嫂蒙冤,兒臣也不能袖手旁觀,兒臣請父皇明查此事,都說長嫂如母,兒臣與皇兄的母后已然不在人世了,所以兒臣不能幹看著母親蒙冤。”
太子:“二弟,皇兄沒白疼你,請父皇徹查此事。”
陛下:“你們都如此堅決,朕也會細查,只是在沒查清楚之前,還要委屈傾城你禁足在沉香殿。”
太子妃:“只要能證明兒臣的清白,兒臣甘願受罰。”
靖國公夫婦聽說了此事也去了東宮,在沉香殿,靖國公夫人:“閨女啊,我和你爹都聽說了你的事情,陛下不相信你,我們相信你,我自己的女兒怎麼樣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其實我覺得太子殿下說的沒錯,說不定真是那德妃自己乾的這事,還想栽贓到東宮頭上,趁機將太子殿下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她自己的兒子好當太子,我知道今日德妃在暢音閣,一會兒我就去譏諷她。”
來到暢音閣,靖國公夫人:“臣婦拜見貴妃娘娘、德妃娘娘。”
恭貴妃:“親家母免禮,親家母可是去探望了傾城?”
靖國公夫人:“是啊,臣婦的閨女從小就沒吃過這種苦,第一次嘗試還不是因為某些人。臣婦方才看聽見那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不知是出自誰手,就憑那個爛歌殘曲也配在宴會上表演。”
恭貴妃:“親家母可不能這麼說,那一曲是德妃妹妹親自排的。”
靖國公夫人:“是嗎?德妃娘娘,那您這技藝也不怎麼樣嘛,還是貴妃娘娘培養的這支技藝精湛,也難怪,畢竟貴妃娘娘管轄後宮多年,也是有經驗的,德妃娘娘畢竟是初學,做的不好也是常事,這都說一孕傻三年,德妃娘娘是老來得子,畢竟也不是人人都有那個福氣的。”德妃被氣得說不出話。
一回到明秀宮便氣得拍桌子,說:“那個賀蘭蓉初是個什麼東西,竟然當著本宮的面兒辱罵本宮,她女兒害了本宮的兒子,她還理直氣壯了,那恭貴妃也是,明知道她在說本宮,也不幫著說話,真不愧是親家。”
墨霖:“娘娘別生氣,平白氣傷了身子多划不來啊。”
當日晚上,墨霖便截住了給太子妃送晚膳的小宮女,她拿了十兩銀子便收買了她,小宮女到了沉香殿,說:“太子妃請用膳。”
太子妃:“行了,你下去吧。”
後來太子妃唉聲嘆氣地坐在床邊,文雪:“娘娘,您不吃嗎?”
太子妃:“本宮如今被冤,被困在這沉香殿中,也實在是吃不下去,你要是餓了,你便吃了吧。”
文雪才吃了兩口便口吐鮮血,太子妃見狀也抱著扶起了文雪,說:“文雪,你怎麼了?”
文雪哽咽著說:“娘娘,菜裡有毒。”
太子妃喊道:“來人!快來人!”
外面的侍衛見有動靜,便衝進去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