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些天,在西涼,西涼太后:“書兒,怎的還不見桐兒回來?”
西涼王:“母后,大虞與西涼相距甚遠,許是大姐在路上耽擱了,您再堅持一下,大姐很快就到了。”
西涼太后:“書兒,母后不行了,若桐兒回來,你便同她說,我很想她。”說完便駕鶴西去了。
恰好季親王妃正好回來:“母后!桐兒回來了,您睜開眼睛看看女兒啊!”
季親王妃哭的很傷心,西涼皇室中人也萬分悲痛。
西涼王:“王姐,母后走時讓我轉告你,她很想你。”說著又拿出一封書信,說:“這是母后臨走時託我給你的。”
季親王妃急忙開啟書信:桐兒,母后有些後悔當初將你遠嫁,如今想見你一面都難,你回來的時候母后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回來之後不要遷怒你王弟,也不要遷怒旁人,母后早已到了天命之年,生死不過是瞬間的事,你是母后最寶貝的孩子,母后希望你一生能過得幸福,母后會在天上看著你,保佑你的。
季親王妃看完後是越加傷心了,恍惚之間才意識到其中一個妹妹不在,問:“寶環呢?寶環為何不在?”
西涼王:“環兒得知母后崩逝的訊息,傷心之下撞牆隨母后去了。”
聽西涼王這麼說,季親王妃哭得越發的傷心了,因為哲隱公主是她最疼愛的妹妹。
西涼太后葬禮之後回到大虞,季親王妃便一病不起了,夜夜夢魘纏身,季親王也請宮中醫術最高的御醫來診治過也不見好轉,也懸賞黃金在民間尋找神醫,可始終醫不好季親王妃。
這次從江南請來了宇文神醫:“殿下,王妃的脈象乃是憂思甚重積鬱成疾所致,心病還須心藥醫,請殿下想想王妃是否有放不下的心事,或許就在這件事上。”
齊郡王:“父王,母妃的心病不就是外祖母與姨母的死嗎?那這該如何是好?”
宇文神醫:“若是因為故去的人,需要一些刺激或多一些關心,讓她覺得這世間還有溫暖,還有值得她留戀的事,她自然便會好起來了。”
季親王:“本王沒想到宇文神醫年紀輕輕竟醫術高超,說吧,你有什麼想要的,只要是本王有的,本王都可拿出來當作謝禮。”
宇文神醫:“民女什麼也不想要,懸壺救世本就是醫者應該做的,若殿下無事,民女就先告退了。”
季親王:“神醫慢走。清兒,快替為父送送神醫。”
走到王府門口時,齊郡王向宇文神醫行了個禮,說:“今日多謝神醫出手相助,不知神醫尊姓大名?”
宇文神醫:“民女姓宇文名映雪,是聖醫派的掌門人。”
齊郡王:“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宇文神醫,是本王失敬了。”說著便拿出一塊腰牌,說:“本王沒什麼能感謝神醫的,這是本王的腰牌,神醫日後若有何難處便可到府中找本王,府中下人絕不會阻攔,本王定絕不推辭。”
宇文神醫:“郡王客氣了,民女先告退了。”
過了十天半個月,季親王妃的病確實有所好轉,季親王命齊郡王下江南親自登門感謝宇文神醫。
卻不料在前往江南的客宿裡看見有兩個心懷不軌的無賴給宇文神醫下了合歡散,正要對她做什麼,齊郡王命侍衛把那兩個無賴抓去了官府,身中合歡散若不做圓房之事便會窒息而亡:“得罪了,請恕本王冒昧了。”
結果齊郡王與宇文神醫做了圓房之事。
第二日宇文神醫醒來看著自己光著身子,地上一團亂,看見齊郡王睡在自己的旁邊,頓時大叫一聲,門外的侍衛驚醒後闖進去,齊郡王趕緊把宇文神醫塞進了被褥裡,侍衛見了連忙跑出去。
孟侍衛:“方才裡面那個還是咱家殿下嗎?”
張侍衛:“那當然是咱家殿下,這些年殿下雖然娶了楚側妃,但從未入過她房中,我還以為咱家殿下六根清淨就要出家了呢。”
宇文神醫從被褥裡鑽出來扇了齊郡王一巴掌,說:“你昨夜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那日看你是翩翩君子,沒想到卻是個衣冠禽獸。”
齊郡王:“你聽本王解釋,家父本想讓本王親自登門致謝,但昨夜看見神醫被兩個無賴灌了合歡散,本王昨夜是在救你,若不與你做圓房之事你便會窒息而亡。”
宇文神醫:“原來是這樣,但你還是做了呀,你要如何對我負責?”
齊郡王:“昨夜確實是本王的不是,本王回去便向家父說明下聘求娶,不知神醫家住何方?”
宇文神醫:“若你真想對我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