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陛下親封的文安縣主,所以賀姿寧準備大擺宴席,順便噁心一把薛舒曦。
宴席這日,賀姿寧在自己的晨瀟苑中繡著手帕,寶和將陸一夏與鍾桉芷帶來了,說道:“小姐,兩位表小姐來了。”
鍾桉芷一上來就拉住了賀姿寧的手,急切地說道:“表姐,我們都聽說了你的事,你沒事吧?”
陸一夏附和道:“那個薛舒曦真是不要臉,竟想用那麼陰毒的計劃陷害姐姐,不過她也是自作自受,自己如今失了清白,姐姐不知道吧,如今貴女圈中所有人都在貶低薛舒曦,聽說工部尚書那邊,司徒恭也是鬧著不娶薛舒曦,可畢竟是陛下下旨賜婚,他們也不敢不從,而姐姐你如今可是世家子弟追捧的香餑餑,陛下親封文安縣主,是多大的榮幸啊,都想把你娶回家。”
賀姿寧柔聲呵斥道:“就你嘴貧!好了,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咱們去宴廳吧。”
三人緩緩走來宴廳,眾位貴女與世家公子福身行禮:“參見文安縣主。”
賀姿寧坐下之後,說道:“大家都免禮吧,今日就是普通的賞花宴,大家都隨意一些,不必拘謹。”
此時,門外傳來:“攝政王殿下到,新安公主殿下到,柔安公主殿下!”
眾人皆跪,行禮道:“參見攝政王殿下,新安公主殿下,柔安公主殿下!”
沈潯說道:“不必多禮,今日是文安縣主的冊封宴,賞賜自然少不了的。”
說完,門外的侍衛就一箱接一箱地往府裡抬,足足有百箱珠寶首飾,古玩字畫,眾人感慨:這怕不是下聘禮吧!
沈潯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母后,皇兄,本殿以及長婷與瑛雪送的禮。”
賀姿寧福身說道:“多謝太后陛下,三位殿下了。”
三人入席落座,姚桐嫚又開始作妖了,她湊到賀姿寧跟前套近乎,說道:“妹妹恭喜表姐榮登縣主寶座。”
賀姿寧豈會不知她的小心思,說道:“多謝妹妹祝福,二姑母近來可好?”
姚桐嫚:“謝表姐關心,母親近來身子好些了。”
“那就好,改日我登門去拜會姑母。”
姚桐嫚欣喜極了。
宴會中途,賀姿寧有些累了,便回晨瀟苑了,沈潯也跟著過去了,賀姿寧回到房間,便見沈潯已經在裡面了,賀姿寧屏退了所有下人,調侃著說道:“前廳還有那麼多人在呢,殿下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進入臣女的閨房,讓別人看到了怎麼辦?”
沈潯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咬著她的耳朵,曖昧地說道:“比這更過分的我們都做過,你還害羞什麼?”
賀姿寧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她也不再拘謹了,也反手挽著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臉頰,似乎能聽見他心跳加速,溫柔地吻上了他的唇,沈潯也是在回應著她,兩人之間的愛意都不捨得放開對方,沈潯卻想更加深入,從嘴唇吻到脖子,最後吻到了她的胸前,這一路留下了很多深深的吻痕,正當他還想再深入,賀姿寧卻推開了他,她安撫著他,說道:“你看你又在我身上留下那麼多吻痕,一會兒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她有些嗔怪。
沈潯在她唇邊蜻蜓點水了一下,說道:“那說明我愛你很深,已經深入骨髓了。”
“少貧了!”
賀姿寧坐在梳妝檯前,用胭脂水粉遮蓋著那深深的吻痕,沈潯在一旁把玩著她的青絲,漫不經心地說道:“明日你要入宮給母后請安,放心,明日我也會在玉淑宮的,別緊張,母后很柔和,不會為難你的。”
賀姿寧聽完一怔,去見未來婆母,真的是緊張的不行,賀姿寧心中莫名的慌亂。
兩人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宴席,沈潯一直盯著她,她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正好鍾桉芷過來找她說話,見她臉有些紅,說道:“表姐,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啊?”
賀姿寧聽她這麼說,臉更紅了,說道:“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
這時,沈長婷走了過來,賀姿寧趕緊行禮:“新安公主。”
沈長婷趕緊將她扶了起來,說道:“姿寧,不,嫂嫂,快起來,我可受不起你的禮,不然皇兄該削我了。”
“公主……”
沈長婷繼續說道:“哎呀,我都看出來了你與皇兄的事,我也是真心把你當作嫂嫂來看的,日後若嫂嫂真的入了攝政王府,那我可得向嫂嫂好好討教皙華大師的舞蹈。”
賀姿寧也是羞紅了臉,說道:“公主真是性子直爽,既然公主這麼說,那臣女就承公主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