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成婚之後第一次來向哀家請安,哀家只希望你與恪王能永結同心、夫妻和美。”
恪王妃:“謹遵太后之命。”
悅太妃:“文瑤,快來母妃身邊坐。”
靜太妃看見她們婆媳親近,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千挑萬選出來的兒媳,反倒不與自己親近,靜太妃:“太后,長寧還有功課未做完,哀家先帶她回去了。”
後宮的鬥爭不斷,頎貴妃也終於狠下心準備對皇后下手了。
這日,頎貴妃收買了皇后的侍女順玉,順玉端著安胎藥進來,說:“娘娘,太醫院熬的安胎藥煎好了,您趁熱喝。”
皇后見她神色有異,說道:“這藥有些燙,晾一會兒再喝。放下吧,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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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順玉出去後,皇后:“芳容,跟著她,看她同何人有來往。”
“是。”
端月(皇后侍女):“娘娘,您可是覺得這藥有何不妥?”
皇后:“你是母后撥過來的人,在這宮中也算是老人了,連你都看出來了,看來這順玉果真有問題。嘉和(皇后侍女),去請陸太醫(陸鈞楓)來。”
“是。”
此時,芳容跟著順玉來到翊翎宮門前,看著她進了翊翎宮,然後便回去稟報皇后了,皇后:“你說什麼!順玉進了翊翎宮!”
芳容:“是奴婢親眼看著她進去的,可不知她是奉了頎貴妃的命還是榮妃的命。”
皇后:“本宮覺得是頎貴妃,榮妃前幾日才在本宮這兒見了恪王妃,對本宮也很尊敬,而那頎貴妃可就不一樣了,她本就是庶女出身,上次晉安公主也與本宮講過她品行不端,她這個人又自詡高傲,她自入宮便不得陛下寵愛,她也是隻是擔了貴妃的虛名,而她入宮之前母后也說過,若是她安分守己也就罷了,可若是她謀害皇家子嗣,母后她必將親自發落她。”
嘉和進來說:“娘娘,陸太醫來了。”
“讓他進來。”
進來後,陸太醫:“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皇后:“陸太醫免禮,快來看看這碗藥可有不妥?”
陸太醫聞了聞,又用指尖沾了點嚐了嚐,頓時面露驚慌之色,陸太醫跪下說:“娘娘,此藥從何而來?”
“是,太醫院拿來的。”
陸太醫:“此藥中加了少量硃砂,還好娘娘未喝這碗藥,若是日日都飲這樣的藥,恐怕娘娘腹中的小皇子便會死於母體中從而滑落,到時候不僅皇嗣有危險,連娘娘也十分危險,娘娘可要嚴查此事,以免腹中皇嗣再受迫害。”
皇后:“本宮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陸太醫出去之後,端月:“沒想到那頎貴妃竟如此惡毒,不僅要除掉皇嗣,連娘娘也不放過,奴婢現在便回稟太后娘娘,讓太后娘娘親自處置她。”
她正要走,皇后說道:“慢著,母后雖是太后,但到底不是名正言順的後宮之主,她處置,若是罰輕了,朝臣們會說頎貴妃是她母家的侄女,對她顧念親情,若是對外稱重罰,那朝臣們又會說母后只是在虛張聲勢,無論怎麼做都擺脫不了頎貴妃是母后侄女的言語,此事還是得由陛下親自做主。端月,一會兒你去太明殿告訴陛下,便說本宮身子不適,頭腦眩暈,陛下一定會來清寧宮的。”
“是。”
端月便去了太明殿,小明子進去稟告:“陛下,皇后娘娘身邊的端月姑姑求見。”
“宣。”
端月進來故意表現得著急忙慌,說:“陛下,娘娘自午後便頭暈不適,請了太醫來看也看不出什麼病症,還請陛下過去瞧瞧。”
陛下聽後立馬起身,著急地說道:“什麼!皇后不適怎麼不早來稟報!皇嗣可有什麼大礙?”
端月:“娘娘說小皇子一整個下午都未曾動過,請了陸太醫來看,說是小皇子並無大礙,但卻看不出娘娘的病症,似乎是中了邪。”
陛下馬不停蹄地趕來清寧宮,見皇后靠在床榻上捂著頭說疼,她還想下床行禮,陛下立馬制止她說道:“快躺下,別起來了。太醫,皇后這是什麼病症?”
陸太醫:“回陛下,微臣已經給娘娘把過脈了,小皇子並無大礙,但奈何皇后娘娘卻看不出什麼病症,彷彿是中了邪一般,請陛下恕罪。”
陛下:“你們若不能給皇后解痛,朕便讓你們太醫署陪葬!”
皇后:“陛下,您莫要因他們治不好妾的病便遷怒於他們,也要為妾腹中的孩子積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