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對話完全聽了進去。
之後玄瀅月大病了一場,發了三天的高燒,兵營裡的事務這些天來都是由淳于奕等人幫著打理的。等三天後玄瀅月醒來的時候傅彩媛和父親的屍體已經收斂完畢了,傅彩媛埋入月息國的帝王陵,雖然不可能建多大的陵寢,但畢竟有墓室有墓碑,不至於折殺了她公主的身份。而玄中日則被安放於水晶棺之內,體內放了定屍丹,存於冰庫之中,以便於運回中土安葬。
“很好,淳于校尉,爹爹生前最看重的就是你,把這些是事交給你我很放心,以後不用事事都請教了。”玄瀅月重病初愈,臉色依然很蒼白,而且說話的時候也顯得沒什麼精神。
“是,屬下知道了。”淳于奕知道她剛剛喪父,必然很悲傷,可他是個武人,不懂得怎麼安慰,只好領命退了下去。
玄瀅月輕輕嘆息了一聲,轉頭望向窗外,不知再想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忽然有人在她身後說話,玄瀅月轉頭一看,原來是楚蕭晗進來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指了指床旁邊的凳子說,“你怎麼來了,快坐。”
楚蕭晗微笑著坐下,他也不兜圈子,直白的說:“此番前來,是來向你辭行的。”
玄瀅月一愣,便笑道:“你要回總壇去了嗎?也是,你教中事務繁忙,這段日子又總是待在軍中,辛苦你了。”
楚蕭晗微微一笑卻說:“我是要走了,可總壇已經不在,我並不是要回那裡去。”
“總壇不在?”玄瀅月一下子迷惑了,子午神教在中土有百年基業,分壇遍佈中土各地,而總壇更是和古月劍派遙遙相望。如今楚蕭晗立下了軍功,子午神教在中土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可為什麼他會說總壇不在了呢?”
“我已經決定將神教遷出中土,朱雀他們應該在一個月前就路了。”楚蕭晗平靜的說著,語氣就好像今天吃了一頓飯一樣。
可玄瀅月哪裡還能繼續平靜,她瞪大了眼睛,甚至碰翻了手邊的水杯,大驚道:“你說什麼?遷出中土!?”
“是的,我和龍也很快要啟程了,應該是去很遠的西方。”他依然平靜的回答。
“可是,為什麼!?子午神教已經得到了皇的認可,以後你們在中土就是名門大派,為什麼要去西方那麼遠的地方?”西方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大漠,顧三爺在那裡做生意,可他說他的綠洲城僅僅是沙漠的邊緣而已,再往西面那又是怎樣的世界?玄瀅月想象不出來。
“門派之爭本來就不是我所願,之前也只是為了讓教徒們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如今對於中土我也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教中的人願意跟隨的就隨我們去西方,想留下的教中也會給他們一筆安家的銀錢,前段日子終於都準備好了。”楚蕭晗淡淡的說,同時從腰間取出兩樣用布層層包裹的東西。
其中一件是幻彩琉璃盞,這東西是玄瀅月當初從青龍鏢局手搶來的,後來就忘記放在哪裡了,原來在楚蕭晗的手,而另一個則是一顆平平無奇的黑色小石頭,石頭的表面非常光滑,似乎經常被人把玩。
玄瀅月把那顆石頭放在掌心,發現在陽光的照射下石頭的表面會變幻出五彩的顏色,放到鼻間一問,似乎還有種若有若無的香氣。
“這是什麼?”玄瀅月奇怪的問。
“這兩樣是月息國的兩樣寶物,幻彩琉璃盞是後人給它安的名字,本來叫‘空明盞’而這石頭是一種幾百年前就絕跡的一種神鳥的內丹,世間現在只存有這一顆了,名為‘幽香’”楚蕭晗一件件的解釋道。
“月息國的寶物!?”玄瀅月大吃一驚,雙手不禁發顫,“這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的父親是玄衣教一任的教主。”楚蕭晗彷彿漫不經心般的說出來。
“玄衣教!?”玄瀅月更加吃驚了,那個玄衣教不就是因為她的血而全都死掉的那個
之後楚蕭晗簡單的說了他的童年,他的家族歷代都擔任著玄衣教教主的職位,玄衣教存在了好幾百年,卻一直隱藏於深山不為人所知,因為它本身就是月息國偷偷在中土埋下的一個點,為了以後能圖謀大事。在月息國玄衣教被成為“影宮”是隻有歷代國主才知道的最高秘密,楚家幾百年來都兢兢業業的經營著玄衣教,可是月息國的代國主突然開始研究古代的巫術,他挖開幾百年前帝王的陵墓,找到了一種含有劇毒的植物種子,據說這種毒有各種神奇的功效,可以將普通人變得全身帶毒,這種毒人的一滴血就能毒死千軍萬馬。所以當時的月息國主就開始拿玄衣教的人做試驗,只是那種毒實在太霸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