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出去抽!他受傷你還在這抽菸?”
“他這也叫受傷?得,得,不抽。”吳建軍無奈地把煙扔了,對白墨說:“你別指望我了,我這次來,是打你手機總是超出服務區,然後去求爺爺拜奶奶才請到的假,才能來接你回去。”
白墨無奈地說:“那,那你想法子幫我弄到那個東南島國的簽證”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吳建軍打斷了:“別想了,那個小國和咱沒建交,你總不能讓我知法犯法幫你偷渡吧?”
顏茹妍在邊上卻憂心忡忡地說:“到底白墨觸動了誰的利益?”
白墨摸出煙盒,但在顏茹妍的眼光裡,又無奈地收了起來道:“我想很有可能是珠寶搶劫案,背後的主持者。”
吳建軍點了點頭說:“對,我甚至懷疑年建湘可以就是江湖魔門的護法。羅貴寶有可能不過是他丟擲來的替死鬼。”
“柳眉呢?”顏茹妍在邊上問道,因為她是女人,女人對某些事總是比較敏感的。吳建軍笑著衝顏茹妍搖了搖頭,這讓顏茹妍臉色不太好看。一個三更半夜可以跑到男朋友臥室裡的漂亮女人,儘管當時幫她療傷顏茹妍並沒有考慮這麼多,但現在想起來,不由得讓她心頭有些不快。
“柳眉絕不可能,王獻、丁楛都可以排除在外。”吳建軍一邊開車一邊說:“關鍵是為什麼要針對小白?那個珠寶案破了,也不關小白什麼事。”
“是啊,為什麼要針對我?”白墨叼上煙,苦惱地問:“我那丁點談不上武功的功夫,相比張狂,根本不值一提。”
“你這個思路有問題,如果武功能解決一切。”吳建軍笑了起來:“也許我們部門裡的同事,全應從散打王裡選拔,或者全讓江湖人來擔綱了。”
白墨叼著煙沒有點上火,他低頭想著吳建軍的話,很快他又抬起頭:“那也許我知道了。因為我的經歷,茹妍她們應該也算一個大門派吧!這樣在江湖上,我有門派的支援,在政府方面和你關係也不錯”
“對。”吳建軍換了個檔,點頭道:“你這麼說,我倒覺得有道理,不單如此,還有你身上數股不知何時溶合的內息,一旦融會貫通,以你的天資,雖算不上奇才,但也不至於中下。的確按你的個性和價值取向,又多出一個張狂!很有可能顛覆整個江湖的規則。”
除了在經過的小鎮衛生院買了幾瓶葡萄糖和消炎藥,給白墨在車上打點滴,也就一路無話,直至回到了白墨居住的那個城市。
白墨的身體已沒有什麼大礙,按吳建軍和顏茹妍說的,肖定為那兩掌只是拍散了白墨之前因為被強行注入內息和下雨天強忍痛苦激發內力、或是喚起血性造成隱匿在經脈間的瘀血。
車子剛剛到了這個城市,白墨就打電話給黃毛強:“都中午了你還沒睡醒?叫老笳也上來公司,我馬上過來。動作快點。”
到了公司樓下,吳建軍道:“保重。”他開啟了車門之後,又轉過頭說:“小白,車子是張狂老哥公司的,你幫我還吧;如果顏MM門派的事,有什麼需要,我應該可以略盡”
顏茹妍把那張在路上早已copy過的光碟遞給吳建軍道:“不用了,這已很感激了,再說和政府關係太好,門派裡的長輩恐怕也不會樂意。”吳建軍點了點,用力拍了拍白墨的肩膀,張了張口卻沒有說什麼,就下車走了。
白墨對顏茹妍說:“那你現在是回峨眉還怎麼樣?”
“你這邊公司的事,需要我幫忙嗎?”顏茹妍深情款款地凝望著白墨,她當然很想馬上把花名冊帶回門派,但她總希望能幫上白墨一點什麼,白墨搖了搖頭,他其實很需要顏茹妍留下幫助,怎麼說顏茹妍也是漢堡出來的博士,並且顏茹妍還可以信得過。
但白墨搖了搖頭,他拒絕了,因為他覺得如果顏茹妍真的要留下來幫他,就不用問是否需要!白墨覺得這很重要,這說明在她心裡,自己並不是預設的第一位。白墨絕對不需要乞討來的愛情,絕對不要。
“你不要去那個東南小島的城市好嗎?”顏茹妍拉住白墨說:“反正吳建軍也不幫你忙,你怎麼去啊?”
白墨笑了起來,他對顏茹妍道:“不,就算偷渡我也要去,張老哥是我的朋友,明白嗎?我不能看朋友這麼死去,而我什麼也不做!我不用會用一生來追悔。”
他把車子留給顏茹妍,自己頭也不回的走向集團所在的大廈,儘管旅途讓他顯得憔悴,但多日未刮的鬚根,卻給他雖不英俊但剛毅臉龐,添上幾分滄桑和成熟,襯出他身上凜然的正氣,寫字樓那些向來只看衣裝的保安,沒有因為他衣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