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管三七二十一連續的扣動了扳機,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轟”!那暴徒的腦袋在連擊下,整開腦袋轟然炸開。那把開山刀無力地跌落地上,紅血相間的汁液向四周飛濺,白墨這一側的頭臉和上半身被濺滿了這種稠滯的汁液,那暴徒扯著白墨胸口的手終於鬆開,白墨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這次兩耳轟鳴的他根本不顧疼痛,大叫著連滾帶爬跑開。
無頭的暴徒直直地倒了下去,頸間一抽一抽地,不斷噴出深紅色的鮮血。
白墨大叫著扶著單車,一躍而上拼命狂奔,過了幾個紅燈路口他才定下神來,找到一處噴水的池子拼命洗那衣服和臉上的暴徒腦漿,但洗了半天總是弄不乾淨,總還是有那個味道,白墨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瘋掉,他把霰彈槍裝上最後七顆子彈,用槍托砸開路邊一間便利店,在裡面找到幾瓶洗手液回到噴水池,直搓到臉皮發燙才算洗脫了那股腦漿混合了鮮血的味兒。
脫下那沾染著暴徒腦漿的上衣,赤裸著上身在這夏日裡倒也不算什麼,但白墨卻知道一定要去找地方補充彈藥,否則的話,再遇見這樣聽到槍響不眨眼的“暴徒”,怕就沒這麼好運了。於是他展開地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
最近一間槍械店要過兩條街,但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