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打在那匪徒的後腰處,斷裂的背椎骨從面板裡刺出,一時血還沒有湧出,黑色的神經膜如須發般四散,沒有一聲慘叫,白墨冷靜地轉身,給霰彈槍塞上子彈,向門外走去,在他身後那匪徒仍一抽一抽的身子,從背椎斷裂處噴出的的鮮血染紅了牆壁。
白墨出了門口,戴維招手讓他過來,mg42立時吞吐著奪命的火舌,穿透那兩扇相隔的房門,慘叫聲在機槍的抖動中響起,然後漸漸地低弱,最後只有機槍那撕裂麻布的聲音,依著節奏激盪在這一層的空間裡。
取下腰間的對講機,白墨冷著道:“英國人,我完成了我的諾言,希望你們能活著到教堂,這樣你們才能給我報酬。”
“謝謝,我們會履行承諾的。完畢。”
“走!”戴維扔下那把機槍,端起突擊步槍對白墨道:“我們快走吧。”
白墨點了點頭,他就是再善良,也不可能還呆上面操起機槍為英國佬的撤退保駕護航,不然一會英國人倒是撤到教堂沒事了,戴維和他可能會讓武裝匪徒和暴徒轟至渣。
兩人迅速的撤離,白墨很快在路邊找到一輛摩托車,扶了起來還能打著火,就對戴維說:“快上來!”戴維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後座,因為白墨可是在他教導下才學會開汽車的,天知道白墨的摩托車水平如何?
不過這次戴維就大大的錯了。
白墨一彈離合器,車子離弦一般飛了出去,聽著身後戴維的大叫,白墨得意地笑了起來,開什麼玩笑?沿海城市大的小孩,哪個不是沒到考證就開摩托車上路?
但是當白墨瘋狂地賓士了一陣以後,他不得不停下來,因為他無奈地發現自己迷了路。在後面十分不快的戴維叫道:“嘿,教堂在哪邊!”但他剛剛把話說完,就急急拉著白墨離開了那輛摩托車。
過了一會,一個穿著防彈背心的當地人跑了過來,拿出對講機說著一些什麼,然後急急的跑離,在一幢樓房的陰影處戴維對白墨道:“你發現問題了沒有?防彈背心,武裝匪徒們都穿著防彈背心,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對!”白墨舉著望遠鏡,伸手指著遠處冒煙的地方說:“那裡的暴徒似乎發瘋了,你瞧瞧,不單搶還要放火。防彈背心出現了,三個人,放完火以後在讓人撤離他們到另一邊去了”
“狗狗狗!”戴維突然急促地低聲叫著,拉著白墨道:“快,那邊,教堂的方向,快走!”
白墨沒有跟在戴維後面,徑直跑去那輛剛才扔在路上的摩托車,突然“叭叭叭”在他身邊的柏油路面出現三個冒煙的小坑,白墨愣了一下,戴維衝過來一把將他扯著拖開,剛才白墨站立的地方,出現了幾個小坑。
戴維急急的低吼:“就你聰明?知道去開摩托車省力?你沒見遠處的屋頂有狙擊鏡的反光!”他們現在呆的大樓的陰影,正好是個狙擊死角,一出就被發現了。這時已傳來雜亂無秩序的腳步聲。白墨知道,可能是狙擊手報告,然後一夥武裝匪徒煽動著暴民往這邊來了,連忙跟在戴維身後跑了過去。
跑了七八百米,他們就無法前進了,因為上百人的暴徒在打砸一間百貨公司,各式衣物被拋揚在空中,暴徒們蜂擁著搶著東西,有一個瘦小的男人甚至把幾件女式皮外套穿在身上,一箇中年婦女手上挽著不下三十個手袋,但他們沒有就此離去。
裡面不知傳來一聲什麼,大約是砸開某道門了,那個挽著幾十個手袋的胖女人,馬上把手袋全扔在地上,好象一個衝鋒計程車兵一樣,把身前穿著幾件女式外衣的瘦小男子撞飛在地,然後胖婦人擠入人流之中,高喝著一些不知所謂的音節,神情激動地在人群中擠著。
那個瘦小的男人,爬起來以後快速的甩開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加入向百貨公司衝擊的行列,他們方才搶出來的衣服、手袋,就這麼扔在地上,後面同樣的瘋狂的人們,毫不遲疑的踐踏著這些手袋和衣服,讓它們快速地變成破爛的垃圾
白墨指著兩個在百貨公司外面抽著煙、穿著防彈背心的傢伙,對戴維說:“幹掉他,幹掉他們!”因為如果再等下去,後面的暴民蜂擁而來,就難以脫身了,戴維點點頭舉起突擊步槍,白墨實在不耐煩等他慢慢瞄準,把霰彈槍收到背後衝了出去。
一個抽著煙的武裝匪徒發現了白墨,但沒有等他向白墨端起槍,“叭”他的眉心就綻開了一朵血花,白墨快速地衝另一個匪徒扣了扳機,連續七發霰彈的轟擊,讓他驚恐萬狀地躲避,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過來,衝白墨開槍的時間。
而當白墨打光子彈以後,戴維已準確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