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瓊斯穿的是一對平底的長皮靴,如果是高跟鞋的話,大約光著腳才能趕上白墨了,白墨快速地跑動著,現在他剛才看了一下表已經下午二點多了,他必須在太陽下山以前找到那名同胞。
上了車以後,瓊斯發現白墨盯著她的西裝上衣領口,便說:“一個紳士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白墨笑了起來道:“我不是紳士,並且我發現你似乎沒有穿內衣。”
瓊斯的臉紅了起來,因為約翰那一夥捉住她們時,就命令她們把內衣全部脫下。
這時她見到車子裡那些迷彩服,就對白墨說:“我可以換上嗎?”白墨點了點頭,瓊斯毫不避諱地在白墨面前脫下短西裝上衣,白墨驚訝地發現,裡面竟然是真空的,沒等他反應過來,瓊斯撲過來,那兩個尤物壓在他身上,狠狠地給了白墨一個長吻。
白墨在這個城鎮裡待著的時間,已讓他對突然撲過來的情況有點過敏,直到瓊斯那溼熱的丁香伸到他嘴裡,白墨才慢慢把已拔出大腿槍套的M1911A手槍放了回去。但白墨知道鬼佬再開放都好,瓊斯的擁吻絕大部分是對自己拯救了她的感激,出於中國人從小受的教育,所以白墨並沒有趁此機會上下其手,只是靜靜地體會那溫柔。
良久瓊斯才離開白墨的身上,她嗔怒地說:“是不是我不夠漂亮?為什麼你”
“世上不好色的男人,除了陽萎就只有同性戀了。但我二者都不是。”白墨盯著瓊斯那堅挺的女性特徵末端的粉紅,英語出奇的流暢,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道:“但人不是野獸,我會欣賞,但不會任由生理的需求來操縱理由。漂亮的小妞,快穿上衣服吧。”
瓊斯紅著臉說:“你是個好人。”她脫下身上唯一的裙子,光溜溜地背對著白墨去拿車後的衣服,白墨看得滿臉通紅,需要拼命在心裡對自己強調,同胞還在等著自己,才能控制住蠢蠢欲動的手。
車子很快就換好衣服的瓊斯來駕駛,因為身為記者的瓊斯,遠比憑著軍用地圖的白墨更清楚這個城鎮。白墨只說了那個東方人的五金店,瓊斯已經馬上在地圖上指出那個點了,白墨當然提議讓瓊斯來開車。而且瓊斯開車的速度,可比白墨快多了,畢竟開了幾年車和剛學會開車的白墨,還是大有不同。
瓊斯開著車對白墨說:“我們要快,要快,那些暴徒們如果從城市席捲回來,我們就完了。”她說著的時候,身體禁不住的顫抖。白墨點了點頭,他把從武器店弄來的兩把老式霰彈槍也裝填上子彈,霰彈的體積比步槍子彈大許多,一紙箱子彈剛才消耗的加上裝填了三把槍,也就只有三分二了。
而這時瓊斯轉了彎,白墨不解地道:“為什麼會開向這個方向?”瓊斯指了一下儀表盤上的油表,白墨雖然剛學會開車,但那油壺的樣子他卻還是認得的,車子沒有多少油了。
加油站很快就到了,但入眼盡是一地的殘缺紙屑和空空的塑膠袋,這裡空無一人,牆上被塗寫著一些標語,白墨努力的端倪了一會,但這不是英語也不是漢語,他實在弄不懂怎麼回事,瓊斯在邊上小聲地說:“那是針對你們華人的標語”
白墨無語地點了點頭,他走進那加油部的小賣部裡,裡面也是一片狼藉,白墨心想難道這加油站也是華人開的?所以才被砸成這樣?但明明在這裡面,白墨就全然找不到一點華人的印記。
管他呢,這也沒法管不是?白墨心想,還是快點加滿油去救同胞,才是關鍵。他撿起一卷扔在地上的紙,準備上洗手間,卻聽外面瓊斯高叫著什麼。
“沒有油,沒有油了!”瓊斯手上拿著那加油槍,衝白墨叫道。白墨心想我也不會生出油啊!你找我有什麼用?不過白墨還是在這間被砸爛的小賣部裡,翻出一個小桶和一根管子,遞給瓊斯道:“不是外面有幾輛卡車被推翻嗎?你瞧瞧裡面有沒油吧!”
瓊斯接過小桶和管子,狠狠地親了白墨一口說:“親愛的,你真是天才。” 白墨望著她快樂的走開,心想這天才也太好混了吧?
白墨在洗手間,才抽完一根菸,突然一種不祥的感覺彌上心頭,危險,危險的感覺愈來愈烈,他心頭一沉,連忙搞完瑣事繫上褲子,就聽到紛亂的腳步聲,踏入外面被砸爛的小賣部。
腳放在沖水的按鍵上,白墨想了想沒有踩下去,他慢慢地把槍口頂著門,側著身子靠在牆上,那紛亂的腳步聲在洗手間的門外停下,白墨不再猶豫,迅速地扣響了扳機,全然不管外面的慘叫,一腳踹開門連續地扣動扳機。
加油站的小賣部能有多大地方?三四個站在門外,正準備向隔門向白墨下毒手的暴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