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衣冠楚楚的楊文煥和蕭筱湘都被擋住了,他們按白墨教他們的話說:“我們來找朱副總,是白總讓我們來的。”
但是,他們被擋下了。
白墨從他們身後走出來,問那個他從沒有見過的前臺說:“朱副總在嗎?老笳呢?叫他們出來見我,我只等兩分鐘,否則的話,如果以後因此出問題,一切後果由你負責。娃娃,計時現在開始。”
不用用兩分鐘,只用了一分半鐘朱頭經理就出來了,他站著發愣指著白墨,半天說不出來話來,老笳也跟在他的身後,一見白墨衝過來抱住他大叫道:“老大!”白墨笑著拍拍他推開問:“大家還好嗎?”
“好”一股勁風呼嘯襲來,楊文煥衝上去雙臂向上硬扛,蕭筱湘也不甘人後,嬌叱向前一記高鞭腿車輪般甩出,一隻溫柔不加任何首飾、修飾的纖細修長的手,彈在蕭筱湘的腳踝上,然後握成虛拳反敲在蕭筱湘的小腿迎面骨上,接著那穿著長袖襯衣的肘部輕擊蕭筱湘的膝蓋,幾個動作絕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交代得任一個旁觀者都一清二楚,但卻又快到極致。
這時蕭筱湘的腿仍沒落地,那人道:“你”
蕭筱湘被反擊的腿堪堪踩落地面,一個蹣跚,整條腿都已麻木,加上又是穿著高跟鞋,拼命向後倒退。
而楊文煥的兩臂卻沒有卡住對方的鞭腿,就在雙方要接實時,對方的腿似乎變得沒有骨頭在空中扭了幾個角度,“叭叭叭叭叭”連續在楊文煥的胸口快速踢了七八腳,這時對方嘴裡還在罵道:“個頭!”
這時蕭筱湘才退了四五步扶著牆站穩,那人向白墨一掌拍落,嘴間罵道:“死”
楊文煥倒退撞翻了電梯口的垃圾筒,見狀大吼道:“頭!小心!”但他和蕭筱湘一樣,都被對方擊出四五步,就是想捨身相救,也實在不是力所能及的事。
那隻讓蕭筱湘心有餘悸的纖細修長的手,終於拍落白墨頭頂,白墨微笑著,不閃不躲,那隻手在他頭頂敲了個暴粟,道:“小白。”原來那人說的卻是“好你個頭!死小白。”
白墨笑道:“姐,一見面就上演全武行?”
柳眉環抱著手,她看上去就象一個教書先生——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教書先生,全然不似剛才在這裡上演全武行的主角,她笑得很秀氣,聽了白墨的話,便又伸手捏著白墨臉頰道:“你這小鬼,一回來也不提前通知我們,再說你一去就這麼久,姐不幫你試試兩個手下的身手能放心嗎?放心,沒傷到他們,這小子不錯。”
柳眉指的是楊文煥,因為他雖敗,敗而退,但他的馬步仍在,如果敵人進逼,他仍有一搏之力。進了公司,在那仍為白墨留著的房間裡坐下,柳眉似乎有點覺得蕭筱湘花拳繡腿不順眼,而蕭筱湘也擺出那幅冰山的模樣不愛搭理人,倒是楊文煥對柳眉的身手很感興趣,一直在問那一腿是怎麼轉換角度的。
朱頭經理說:“白總,好好,小白,回來有多久了?怎麼不通知一下我們去接你?”
白墨笑道:“我回來有一個月,不過前些日子心境很差,所以一個人靜靜。對了,黃毛強呢老笳?”
老笳比起以前白了許多,他笑道:“這小子,上次你把他嚇慘了,還叫嚷著等你回來要你請吃飯呢。他上週休假,出去玩了。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他?”
“不用、不用。”白墨搖頭道:“我短期內應該就在本市,走,我們去吃頓飯吧,我請客,政府給了點獎金”話沒有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白墨掏出一看,臉色就變了,因為那是樸石打來的電話。白墨連忙走進隔音間。
樸石沒事不會打他電話,因為該交代的基本已交代了,也說了白墨是牛刀,不到殺牛時是可以讓他休息的,現在打電話來找他,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有牛要殺。白墨接通電話沒好氣地說:“是不是要殺牛?要殺牛送屠宰場去!”
“你現在和蕭筱湘一起過來,別扯皮。”
“如果真是要出任務,我帶司機一起過去,為什麼?起碼他不會成為拖累,對,是叫楊文煥,你還說你沒跟蹤我!你還說你沒監視我!什麼?公安局向你備案的?天知道是不是,反正你說是就是了,我帶他一起去了,嗯,行。”
走出隔音間白墨對舊友們說:“不好意思,有公事。這頓飯又得欠下了。走啊老楊,你還粘上我姐啦?你可得小心,人家是老師出身的,一會告訴你做得不對,重做一百次!我看你怎麼死!哈哈!”楊文煥向來沒什麼朋友,更不會有人和他開這種玩笑,一下子臉就刷的紅了起來。
柳眉可不怯白墨,一路拿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