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地就說我叫你們去值勤。有事找我,就這樣,掛了。”
白墨氣鼓鼓地關了電話,雖說隊裡的人之前很少向他彙報過,老張獻殷勤被白墨拒絕後也一直背地說怪話,不過白墨心裡還是關照這些交警的。所以他讓老張他們去值勤,他理解有一些基層交警怕和領導打交道的心理。
但白墨的火氣實在有些大,而中隊那邊的電話接收效能也很不錯,在座的領導大約能聽到七八成,尤其白墨說“我上紀檢告他們去!已經喝上了?你給我聽著,誰喝讓誰給我掏錢,一斤一百七十塊呢!”那是絕對聽得一清二楚。
這下子搞得在座的領導都比較尷尬,唯有還不知道白墨來歷的區交警大隊大隊長咬牙切齒地尋思等白墨回來了好好教訓一頓。這時政法委洪書記咳了幾聲,笑道:“大家喝茶,沒事,這個白隊長很有清廉古風,喝了茶,我們就得掏錢嘛,這個作風得發揚,不能弄得一下基層就多吃多佔,招待費是一大開支啊同志們,這茶錢,我帶頭給!這茶,喝得舒心。”洪書記算了算掏出八塊錢說:“我合計了一下,這茶葉,啊,大約就這錢,也不能多給,多給那是一種企圖貪便宜,無法得逞之後的報復,對堅持原則的同志一種人格上的汙辱啊。來,喝茶。”
那個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