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墨一聽坐了起來,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皺起了眉頭,還真有股味兒,還挺嗆!不過白墨嘴上可不服輸:“懂啥?哥哥這叫骯髒傲風塵!”
“朽木。”那團冰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兩個字以後,再也不理會白墨了。白墨叼著煙笑道:“朽木不好啊?胸大無腦果然不是開玩笑啊,啥叫花瓶?嘿嘿,瞧你沒怎麼讀過書,哥哥我是誨人不倦,告訴你,朽木因材而全其壽!你要恭維我長命百歲,也不用這麼繞彎兒。”
“說啥呢?”門這時被推開,樸石走了進來,一進來他就搖頭道:“小白,你咋整的這一身?故意來噁心我是不是?”話雖這麼說,但樸石一下子就在白墨邊上,距離不是太近,但足以享受到白墨身那餿味。
這倒讓白墨不好意思起來,白墨本來就不是一個很猖狂的人,只是心情不好才流露出一些痞氣,當下連忙說:“老頭你坐得離我遠一點,不說我還不知道,給你們一說,我自己聞了都覺得難受。”
“我給你提個建議,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好不好?”樸石見白墨自己都這麼說了,再強忍下去也就太矯揉造作了,見白墨點了點頭,就拿起電話叫了人。不一會就有人推門進來,白墨見了愣了一下,卻原來是吳建軍。
樸石對吳建軍說:“小吳啊,帶小白去整理一下警容吧,頭髮也得理一下,好不好?小白你別急,你的警銜你不早和我說?下面沒給辦你得反映給我啊,今天上午你的事情全弄好了,編號警銜全搞好,一會小吳拿給你,去吧去吧,實話說,太難受了你這一身味道。”
白墨只好搔了搔頭跟著吳建軍走了出去,他一出門就問:“你怎麼過來這裡了?不去失物招領科了?”吳建軍笑了笑,領著白墨穿過過道,邊走邊道:“上級的意思,是讓我回來給他當助理,市裡那一塊,可能會交給你去負責了。”
“你不是管江湖人嗎?我一交警中隊長管個屁啊?交警管江湖人?”白墨又點上一根菸,扁了扁嘴對吳建軍說:“我瞧你小子要往上爬,就把我推下火海,你別咋呼了,你以為誰老長不大啊?助理是讓你熟悉手頭的工作,完了老頭的位子應該就是你的。我可告訴你,我不理你那攤子,你愛找誰搞找誰搞,關我屁事!”
吳建軍的確也就懷著這心思,本來這種機構就是貴精不貴多,他要抽身出來,勢必原來的工作,就得要找一位有能力,又可信賴,對國家忠誠度高的人去接手,於是他向樸石推薦了白墨。
不過,樸石一下子就否決了這個提案,樸石的意思是除非白墨自願申請,否則白墨是有其他安排的。於是吳建軍就希望能讓白墨自己去提出這個要求,卻想不到正如白墨所說的“你以為誰老長不大啊?”白墨已不是以前的白墨了。
吳建軍走在前面,有點覺得自己的決定太過無知,其實在國外的一連序列動,白墨就不是當年的白墨了,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麼愚蠢的念頭?難道真是所謂官迷心竅?吳建軍在心裡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說自己是為了得到更多權力,那麼自己也是為了更好的替人民,替國家做點兒事情。
當穿上警服的白墨重新回到樸石的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時,樸石笑道:“精神多了,讓你過來,是有任務給你,這位是蕭筱湘同志,以後就在你手下工作。小蕭,這位是白墨。”那團冰站了起來,向白墨行了一個標準的舉手禮,白墨還算當年上大學受過軍訓,知道湊合著把手舉到額角。不過白墨佇列動作的不標準,卻更讓那冷若冰霜的蕭筱湘眼神中更多了幾分不屑之色。
“小蕭你先到外面去找吳助理,他會給你交代下基層工作相關注意事項。”
“是!”
“她跟我去當交警?老頭,是不是以後我叫她幹啥她就得幹啥?那個不是說軍人以服從為天職嗎?是不是這樣?”白墨饒有興趣地問樸石。這讓樸石開心地笑了起來,過了半晌才說:“如果你對我是絕對的服從,那麼我想,蕭筱湘同志對你這位直接上級,應該也是絕對的服從。”
白墨把自己重重地的扔進沙發裡,不高興地說:“得了吧,那不就是安排一個監視器在我邊上?老頭你這麼搞不厚道。我就是圖個開心、悠閒,我也不要求做官,是你不放心我,才硬給我上的套,什麼警監啊副廳級待遇啊,我一點也不希罕,你要存著放個監視器在我身邊的心理,得,你找個名目把我關大牢裡得了,然後我越獄去國外過我的亡命生涯也比這強”
“胡說!”樸石給白墨氣得真是哭笑不得,不單是可氣,而且有一些思維又比較可笑,當下忍住笑意說:“啥叫弄個名目?你以為就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