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3 / 4)

小說:戰無不勝 作者:公主站記

軍拿起白墨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說:“所以他沒有再提,因為提了也沒有用,所以他就只能安於現狀了。”

“就這樣?”

“我只想到這麼多了。”吳建軍謙虛地回答。樸石笑了起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望著吳建軍,他的眼神裡有所不同,如果說在白墨和吳建軍的面前,樸石有什麼不同感覺的話,那麼只能說是眼神。

望著白墨時,樸石明顯如同一個畫家見到別人的佳作,那是一種認同的欣賞;但望著吳建軍時,卻不是這樣,那是一件自己一刀一刀刻畫出來的藝術品,是完全屬於自己的成就,就算這件藝術品上的瑕疵,也是屬於自己的。

所以他對吳建軍說:“他對書桌的問題,你注意到沒有?言下之意啊!這年輕人,不簡單啊,合適嗎?瞧,他沒說不合適,也沒說合適,因為他知道,不論合適不合適,都是擺在這裡,他左右不了,所以他把問題拋給我了,而在我告訴他,這是必要的存在時,這是你動搖不到的根本時,他不問下去了,他不問這書桌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明明這書桌一定有別樣的意義我才會把它擺在這裡,但他就是不問。因為對他沒意義。擺這張書桌也好、擺那張書桌也好,對他而言,沒有意義,所以不必問,他只問合適嗎?

當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就在考慮了,然後他要求特權,所以他在這裡抽菸,就是對我的試探,當我點起煙,就是同意在某些層面上,可以給他一定的特權,他明白,不可能要求再多了,所以他沒有帶著點燃的煙離開,而是掐熄了它,這就表示他在要用到特權時,仍會注意影響,止於當事人,不會讓我難做。很不簡單啊小吳,我有點擔心,你以後坐我這位子時,能不能駕馭得了這年輕人!”樸石的煙已快要燃到盡頭,他仍很享受的抽了一口才把它扔下。

吳建軍其實都知道,但他必須讓樸石來說,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樸石一樣,收起自己的鋒芒,一個活到六十多的特工本來就是一個傳奇了,吳建軍絕對不會嫌命長,所以他認為有必要向樸石學習。

其實白墨一開始沒有去碰那搪瓷茶缸,到最後喝了一大口,這很明顯是潛意識,從不願為政府服務,到認同樸石的意見的一種思想轉變,也許白墨自己也沒有發現這一點,但吳建軍卻明白是這樣子,畢竟,他是受過正規心戰訓練,讀過心理學的科班出身國安人員。

“特招批下來了,你去人事部門跟進一下吧,安排到白墨明天上班,不能讓他閒著,閒著就有出事的苗頭,嗯,去辦吧。”當吳建軍走出門口時,樸石彷彿一下子老了下去,本來他已經很老了,但看上去還沒有實際年齡那麼老,而當他獨處時,卻原來,他老得不能再老,也許他唯一和普通老人不同的,就是沒有那種難以忍受的老人氣,也許他頭腦並沒有如身體一樣老去,也許這並不是一件好事?誰知道?

第四集 隱於市 第一章 一個刺頭的出現

2116年的初秋,熱鬧的沿海城市主要商業街上,遊人比肩,那種從臺灣南韓學來的招攬顧客的手段,在這裡被運用到了極致——大班的侍者站在店鋪的門口,拼命的拍著手,吆喝著自己店的名稱或是主營的商業,以期拔動路過的行人潛在的購買慾望。

這是一個庸俗的街頭,但庸俗就是生活,時代已經把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掃進歷史的舊紙堆,那種生活除了書呆子伴著書蟲做做白日夢,也就只能是暴發戶附庸風雅的象徵了。因為人活在這時代,就一定要跟著時代的博脈,想在這個時代過著幾百年前的生活,不是做作就是空想。

生活就這麼現實,就和十字路口交通亭下的交警一樣,如果他呆在邊遠的小縣,也許可以找個蔭涼的地方先休息一會,但在這個省會城市,作為交警,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在那裡被太陽暴曬。

剛剛被替下崗的交警和一個同事路邊維持行人過馬路秩序,一邊在低聲閒聊:“你說新來的中隊長,一瞧就是公子哥們,你說屁大點年紀毛都沒長齊,就當中隊長了,我那天見他剛來,想幫他打掃一下辦公室,你猜人家怎麼說來著?”這時有個行人想闖紅燈,那交警連忙示意他退回去,邊上同事一個勁地問:“怎麼說?怎麼說?”

“居然和我擺官腔,說做好自己的事可以了!有這必要嗎?不都同一個中隊裡的,搞得這麼生分,有啥意思?”說著那交警又走開了,指揮一輛不應在這個時段出現在市內的外地牌的貨車開到邊上,敬了禮檢查了一下證件,開了張罰單才走回來。

另一個警察見他回來,就苦笑說:“老張啊,我說你這腦袋不開竅!人家有背景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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