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贏光了他們所有的錢,白墨假裝的小動作,唬人的技巧,連邁克也十分驚歎,他感覺白墨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精明得足以比擬職業賭徒了。
蕭筱湘高興得吻了白墨的臉,這讓丹尼心痛地嚎叫:“不!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為他贏了高興?”
“因為,”白墨穿著一身病號服,冷笑著站了起來道:“沒有人喜歡笨蛋。你的女兒,哈哈哈,我會好好訓練她們的,你可以放心。對,我也許可以帶她們去索馬利亞生活,也許可以帶他們去巴基斯坦和印度的邊界生活,那也不錯,或者是到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爭議區,也許北朝鮮也是選擇啊,哈哈!”
“不!”丹尼衝白墨跪了下去,他屈服了,他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賭場的人員和律師通知白墨,已把他的一對女兒帶了過來,就在隔壁。丹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白墨道:“饒了我吧,我是外交官,我有關係,我可以給你綠卡,天啊,你這種人是不會要綠卡的,你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把女兒還給我?”
“起來,不要這樣,一切全部是合法的。是否要我撕開紗布給你們瞧瞧刀口?”白墨冷冷地說,他現在不得不抱緊蕭筱湘的纖腰了,畢竟現在不是那個東南小島的時候,沒必要亂動把傷口搞裂,他也是人,他也會痛。
丹尼苦笑爬起來,搖了搖頭,他和馬戲團經理,在白墨沒有醒來的時候,就想過白墨可能故意拖延時間,他們影印了醫院關於這次手術前面的相關檔案,蕭筱湘代表白墨同意了他們攝影的要求,於是連白墨動手術的過程,也拍了下來,他們連夜就傳回歐洲,但歐洲的醫院告訴他們,沒有一個醫生,會讓這樣一個急性闌尾炎的病人,不做切除就回到賭桌上的,按錄象的情,一切非常合理、專業。
馬戲團的經理彷彿在一瞬間老了十年,看上去馬上就可以死掉般的,他動也不想動,他有氣無力地對丹尼說:“我們是笨蛋,只有這個解釋了。沒有用了,我自以為來去世界各地,見多識廣,也上當了,沒有用的,你還是讓你的朋友寄點錢,我們買機票回去再說了。”
“要是還能借到錢,我就不用來這裡碰運氣了!”外交官丹尼嚎啕大哭起來,哭得好象個小孩。
白墨突然開口道:“老頭,我給你提供一個就業機會,是的,馬戲團經理,是的,薪水你可以跟你新的老闆談,現在,你真的有老闆了,但我相信,他會用你的,因為沒人比你更熟悉這個馬戲團,是不是?不要裝成快要死的樣好不好?”
“是真的?是真的?”馬戲團經理喜出望外。
“你先等等吧,一會我再跟你去見你的新老闆。”白墨慢條斯理地抽著煙,示意其他人出去,房間裡只有丹尼和白墨還有蕭筱湘三個人,白墨對丹尼說:“喂,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我給你二個選擇。要不要聽?”
丹尼喜出望外答道:“要啊要啊!”
“這裡有三十萬。”白墨指著桌上的錢,笑道:“可以幫你搞定你前妻那筆錢了。我可以借給你,然後你分三年,每年十萬還給我,利息嘛,就不要了。”
“不,我還不起,一年十萬,天啊。”
白墨點點頭道:“那麼,十年,一年三萬吧,但如果我認為你還得起,比如你的股票升值,第四年以後,我就會讓你還清。OK?這個選擇的前提是,你必須在你能反對的場合,否決對我不利的提案,任何對我不利的提案,不是對中國,沒有人提中國,你自己怎麼理解是你的事,我是指對我不利。其實也就是讓你當一個鴿派外交官。三年以後,你的女兒,可以讓你領回去。”
“當然,也有一個法子,可以讓你馬上領走你的女兒。”
丹尼一聽事情有商量,似乎不那麼慌張了,忙問:“是什麼?快講。”
“你砍下一隻手和一條腿,你就領一個,砍下另外一隻手和一條腿,就領走另一人。這要視乎你到底有多愛你的女兒了。不是我要拆散骨肉,是你,你把她們拿來抵押的,是你要搶走我身邊的女人,是你要開戰的。”
“很抱歉,我實在不自量力,那麼,很明顯,我只能,只能選第一個了,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的。”丹尼痛苦地說:“可是,我求求你,不要帶我的女兒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好嗎?”
“這個啊,我不保證,不過這裡的大老闆是我敬仰的長者,除非他給我建議,否則的話,你知道,我是一個老千,呵呵,我實在答應不了你,不過聽說這裡的老闆,很欣賞你噢。”白墨調侃道:“你可以去試試,去試試,真的。”
外交官丹尼在留下借據,當天中午就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