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捏手腳和她故意讓我揩油時,我把她幾處靜脈也捏了捏了,呵呵,丫現在全身多處曲張,要是你的妞,快送她去醫院吧!”
拍出一支菸點上,白墨沒有理會徑直離開了溪澗,那年輕人在背後嚎叫道:“告訴我!我為什麼會輸!我不甘心!你為什麼不殺我?你來殺我啊!你不敢殺吧?怕我爸爸和叔叔向你報仇吧?哈哈哈!”
白墨停下了腳步,走了回去,年輕人恐怖地在地上向後縮了縮,白墨朝他肋部踢了一腳,年輕人捲曲得如一隻大蝦,痛苦地呻吟著,白墨從他懷裡掏出錢包,把他的護照號碼記了下來,搖頭冷哼了一聲,對他道:“你,回去告訴你的父親,我說的:你丫不配死在我手上,我怕殺你汙了手!如果你父親一個月內沒有來和我交代清楚的話,我會去找你們,對於賣祖宗,禍害自己民族的人,我白某人不知則罷,如果我到了那裡,我告訴你,”
說到這裡白墨停了下來,但他眼神裡的殺意卻讓那年輕人恐怖得失聲痛哭起來,白墨指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沒有江湖規矩,沒有法律,雞犬不留。記住了,我叫白墨。記住沒有?”那年輕人忙不迭地點頭。
白墨側了側腦袋,轉身走了出去。
這時柳眉已經到了,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剛剛恢復的柳雲深,邁克的人早就等在那裡,把東西交給他們,就離開了。下了班的KATE聽到動靜,就過來開了這邊的門,見他們在對面屋裡在拆箱子,一箱裡全是槍械,驚叫道:“你們是白墨的朋友吧?天啊,你們要在這裡搞大茶飯啊?”
柳眉抬起眼皮沒好氣地說:“機密。白墨呢?這屋子裡只有其他兩人的東西,白墨的東西在哪裡?”KATE彆著嘴哼了一聲道:“你是白墨什麼人啊?你是他媽啊,管得這麼寬?他的東西在我屋裡,你吹脹啊?”
“原來這樣。”柳眉繼續整理那些槍枝,搖頭道:“你是我見過的,白墨身邊最沒有禮貌、最沒有水平、功夫最差勁的女孩了,我得勸白墨不要和你這種朋友呆一起,不要我們家白墨給你帶壞了”
“哼!”KATE聽著火起,回自己屋子用力地摔上門。
柳雲深嘆氣道:“哥說呢,姓白這小子奸滑得很,哥第一次見他,他就在泡MM,泡那個姓顏的女娃,他打又不行,投井下石的害人最在行了!你偏不信,還說來幫他?你不說他還帶了一個妞,長得還行的,一起來麼?完了現在又和這個風騷的妞住在一起,這小子不是好東西的。我看啊,你還是跟哥回去,咱不當殺手,你去教你的書,我去弄點小本生意”
“你說到那去了?和他一起的是他部下。再說住一起就怎麼了?那他兩個部下住一起,是不是也就亂來了?哥你這人自己壞,就說別人奸滑”柳眉不以為然地說:“小白那死小子人不錯的,那顏茹妍我也聊過,很好的人,唉,現在下落不明瞭,你見了小白可別提了,啊?老說這個壞那個壞,有你這當殺手的哥壞?”
柳雲深給他妹妹說得沒話講了,喃喃道:“我欠兄弟的情,他找我幹活,我沒理由推的,說好姓顏的那次是最後一次了,倒黴啊,遇上姓白的小子這個倒黴蛋,掃帚星要我真以殺人為生,我排名會那麼後嗎?我殺的都是壞人,得的錢全捐災區了我容易嘛我?”
柳眉苦笑道:“得了,你還是一正義的殺手呢,不要臉皮就不要臉皮,別連肉都不要,啊,別說了,快整好吧,等小白電話吧。”
白墨現在遇到一個極大的問題。
那就是,他已經見到楊文煥了,但劉國華的槍口就頂在楊文煥腦門上,而劉國華也是和吳建軍一樣科班出身的特工,他很好的用楊文煥來擋住可能存在的狙擊手視線。老Q凶神惡煞地望著白墨,他雖然在場論打鬥最差,但倒是他最不怯白墨,也許是因為他不太會想事?天知道。
“安琪兒在哪裡?”白墨隨手把撲上來的兩個混混叉住咽喉,就這麼推著他們倒退,往前走。老Q突然抽出一把手槍,白墨馬上作受驚嚇狀尖叫:“我日啊!有人有槍啊,我好怕怕啊!槍啊!”
劉國華閃在吳文煥身後,沉聲道:“老Q把槍收起來,沒用的”
“沒用個吊!老子不信他是鐵打的金剛!”老Q一上膛就要把槍對著白墨,只聽“叭”一聲槍響,老Q慘叫著抱著手在地上打滾,白墨把手上兩個小混混推跌在地,轉身大吼一聲:“來啊!”一個操著西瓜刀的混混嚇著哭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年,白墨盯著他冷冷地問:“想不想死?”
沒有等他回答,白墨一手扯住操著刀衝來的混混持刀的手腕,雙臂一絞,“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