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樂得什麼也不會。
雖然我學的時候都有認真學,畢竟要在古代生活,免費學門手藝也不錯。只要在展示的時候故意地搗亂就成。
誰料,每次筆試都莫名其妙、陰差陽錯地歪打正著,反倒是局局出我意料,出奇制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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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六回 怎麼這樣都不出局
我們最先學的是女紅,你指望讓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青年去拿那個細不溜秋的針?
我捏著根針,發現用針的經歷僅限於很小的時候幫媽媽穿過針而已,再大一點媽媽也不補東西了,就更沒用過針了。
我努力地把線頭弄尖,穿過針眼,線上尾打了個有點難看的結。
製衣司的老宮女一針一線地教大家繡了起來,我挺笨拙但很認真地學著。
畢竟這玩意比琴棋書畫什麼的實用多了,出了宮買不起新衣服,舊衣服破了還可以補補穿。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屋子的秀女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連忘憂都一副神遊的樣子。我轉念一想,這麼多人之中,大概只有我一個不會女紅吧。
“阿依,你要這樣握針。”忘憂看出了我的吃力,輕輕地教著我。
夏蓉蓉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繡得很好了,自顧自地繡了起來。其他人也隨意地繡著自己喜歡的花式。
只有我和忘憂作為最乖的孩子,認真聽著老宮女講著。
當然啦,忘憂是乖,我是屬於啥也不會,只好認真聽。
臨結束了,豔青姑姑囑咐大家按照老宮女的教誨,好好練習這種針法,說是三天後會有試煉。
回去了以後,因為沒有學過這些,我常向忘憂討教。幾種簡單的針法都已經學會了,還能繡出一些簡單的花樣。
真到了三天後的試煉,面前只一塊布,一根針,一坨線,一個繡架。豔青姑姑一個人主持大局。
一聲開始,大家都忙忙碌碌地繡了起來,只有我不緊不慢地繡著純針法,就像是橫條線衫上的花紋,故意齊齊整整地把針腳死板地排列下來。
在我繡到三分之一時,夏蓉蓉已經第一個繡好,一對鴛鴦栩栩如生。
其他人也繡得很美,有鯉魚,有並蒂蓮,總之是各種花式,忘憂繡的是一支寒梅。
豔青姑姑來收成品的時候一一點評了大家的刺繡功底,各種褒讚溢於言表。我心裡暗暗期待她看到我的之後的驚訝表情。
誰知豔青姑姑看了我的刺繡,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場中間去。
“幾位小主的刺繡的確是天下少有的極品,但是我宣佈——”她略微停了一停,“本次透過考核的只有阿史那依小主。”
額,我表示壓力很大,這也太不合理了吧,難道豔青姑姑腦袋有問題?
“怎麼會是她?”
“搞錯了吧。”
“太不公平了。”
我立刻成為了焦點,近八十雙兇惡的眼睛狠狠向我剜來。忘憂擔憂地看著我。
天啊,這個豔青姑姑是想害死我麼。
騷動被引起了,而且很巨大,有越變越衝動的趨勢。近八十號人在這不算大的宮殿裡說話,瞬間大殿就被聲音充斥著了。
豔青姑姑也不理她們的喧鬧,坐下來悠悠閒閒地喝著茶。
我輕嘆了口氣,抱著手臂,也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支著首假寐。
豔青姑姑明顯沒想到我會這麼做,忙起身,“好了。”
僅簡單的兩個字,居然剛才喧鬧的群體立刻安靜了下來,這就是威信啊。
她掃過眼前的幾個叫囂得最兇的女人,“女紅只要是個女子,誰不會?”
額,是這樣嗎,起碼我不會。
“但是,這次的試煉是考驗小主們是否心思剔透。我要大家繡的就只是針法,看看你們簡直是自成一家。”
噗——心裡暗暗瘋狂吐血,這樣也說得通?我恨自己手賤,幹嘛不交一張白絹上去,繡什麼繡。
好在之後還有六局比試,還有機會。
怕就怕在,這幫子美女只怕接下來會讓我好看了,畢竟我被迫“鋒芒太露”。
我掃過眾人,雖然面上已不動聲色,但暗湧似比明鬥更加兇險,只怕我反倒是比董瑩潔處境更加艱難吧。
果真,回去後,便只有忘憂還當我存在,其他人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