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親吻額頭，那可不可以親吻臉蛋兒？可以親吻了臉蛋兒，那可不可以發生唇吻？”
思思的目光一直盯著杜月仙。
“照你這麼說，就是有了那事兒也是可以的了？”
“這要看兩人是不是兩情相悅了。如果都向往著的話，為什麼不可以。不過打住，請你不要再問下去，到底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沒有，你就是問了，我也不會回答你的。”
“還說自己開放呢，姐還沒問就把你嚇住了。”
杜月仙終於找到了平衡。
“我是怕把你嚇住了。不過你放心就是了，如果你不樂意的事情，爸是不會勉強你的。愛都是自然的事情，勉強的事情那是犯罪了！”
“你的臭理論還不少！”
杜月仙竟然讓思思給說得五體投地，“爸在你身上犯過罪沒？”
“從來沒有！”
說話間，思思已經給杜月仙找出了一件自己的吊帶式睡裙，“穿我的吧。”
杜月仙穿上思思的吊帶式睡裙之後，更加玲瓏動人。
“乾脆搬到我家裡來住吧，讓我爸媽把你當親閨女養著。”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福氣！”
杜月仙當然願意，可她卻擔心著媽媽會阻撓她的。
“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見你媽媽，她會同意的。”
思思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是讓她知道了我畫了那樣的畫，她還不得打死我呀！”
“對了，下午我得去學琴了，我就不陪你了，讓爸跟你單獨在一起一回，看看你還有勇氣不？”
“那有什麼！”
嘴上硬著，可杜月仙的心裡卻沒有了底。
中午睡醒之後，思思果然不見了人。家裡就只有齊心遠跟她杜月仙了。杜月仙不免緊張起來。
“今天咱們就不去工作室了，這裡也有一間小畫室，平時我給思思畫時就是在家裡的。”
齊心遠來到了二樓把還在睡覺的杜月仙叫了起來。
雖然上午在工作室裡曾經光著身子站在齊心遠的面前，可現在穿著睡裙她都覺得不太安全了。畢竟思思不在跟前了。
“我乾媽呢？”
“她們都上班去了，家裡只有咱們兩個。我先下去了，你不用換衣服了，穿著這個更方便一些。”
看到杜月仙有換衣服的意思，齊心遠臨出門的時候叮囑道。
杜月仙猶豫了再三，還是沒有違背齊心遠的意志，只穿著那睡裙就下去了。
小畫室裡一床一椅，再就是亂七八糟的畫板跟畫紙。滿牆上掛著的是齊心遠為女兒畫的裸像。那氣氛就讓杜月仙有些透不過氣來。
“脫了吧。”
齊心遠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