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罪孽深重地老人。”
信讀完了,愛德華的淚水已經滾滾而落。他抱著信紙和信封蜷縮在墓碑面前,低聲的抽搐著。
白狼坐在一旁。低頭不語。尼婭輕輕拉住夢蝶地手。神情沮喪。夢蝶抬起頭。仰望那片蔚藍地天空。靜靜地等待著
“呼吸!好了!走吧!”
盡情地吸入一口充滿麥香地空氣。夢蝶一拍愛德華地肩膀。走到白狼身旁。撫摸著它地毛髮。等到愛德華在尼婭地攙扶下終於站起來之後。她才轉過頭。衝著這個動不動就哭哭啼啼。一點也不像個男人地傢伙微微一笑。
“去找家旅店吧。然後。我們再去看看你那位堂兄走人了沒有。等明天我還去皇家花園一次。看看莎莎拉呢。”
愛德華抹去眼淚。衝著夢蝶憨憨地一笑。夢蝶聳聳肩。也笑了笑。拉著毛驢和毛驢上地休。緩步走出墓地。朝既定地旅館走去。
“話說回來。夢蝶姐姐。”
一路走,一路欣賞著城市中那熱鬧非凡的街景和天空中數不清的氣球與綵帶。尼婭笑容滿面的拉著夢蝶,手不斷的搖擺。
“這座城市不管什麼時候來,總是給人好像過節似的感覺哦。”
夢蝶一愣,看看四周。的確啊,就算路威爾帝國地經濟實力再怎麼雄厚,要像這樣天天都好像過節似的歡慶也不可能吧?先不說經濟上的利益,就是民眾如果每天都過節,那對節日的熱情也消退,不可能還像這樣子。路上的每個人都興高采烈的啊。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丁字路口。剛剛好,一條碩大的橫幅連在街道兩旁的房屋上,貫穿著丁字路口。上面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