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郎眼睛一黑他長這麼大了。除了自己的大腿之外,從來沒看過任何包括男人在內的人地大腿,可這會兒這個美人兒突然就把自個大腿給奉獻出來了。還根本沒讓人準備天哪這會出人命的!
他當時就感覺鼻端一熱,一股無形地熱流象真氣般直衝腦髓。通體一下就變得酥麻軟耷,偏偏全身軟,丹田的內家真氣也造了反只往下沉,然後集中到某一點,立既令它堅逾金鐵。褲子因此變緊了,出氣更猛、腰板更直溜了。
“嘻嘻”或許是感受到了段七郎的失態。這個騷娘們把裙襬給放下了,這時掩著嘴笑了起來,她一對桃花眼兒直直的盯著段七郎,一隻手按著自個的下腹,不僅將腹溝處引人暇思地溝壑襯托出來了,同時還擺出一個妓女級的風騷BOSE笑得花枝兒亂顫,斜望著段七郎說:“大哥往哪看呢,哎呀你可真壞”
段七郎當下又是一個趔趄你說這人功夫雖然高,可是遇到類似地陰毒婦人兒,尤其是那些個長得相當漂亮、通體冒著誘人香氣、令人外腎特容易筆挺不憤的婦人兒。你武功再高也是空的。雖然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可是武功高者。其實最害怕的還是怕腰細胸高屁股翹,尤其是武功高到段七郎級,又閉關練了二十五年絕世武功,不識女人滋味的高手,在這種敵人面前那只有死一條路了
段七郎當時的腦袋瓜子就象是漿糊似的,不僅通體的血液好象都跑到外腎和頭臉上來了,身子也熱得不行,他打小孤苦,長大又進了小黑屋子,多年來說話也沒幾個人,幾時被一個漂亮成這樣的美女兒如此調笑過呢?
這時節只聽大腦“嗡”的一聲巨響,望著這個臭娘們就呆住了,不僅手足無措之極,臉還脹得象個紫醬瓜
“哎呀大哥!”那個美人兒見段七郎變得愣頭愣腦地就更樂不可支了:“你不說幫我拉車地嗎?你盯著我幹嘛啊?我又不能給你吃了變成力氣,你快啊!”
段七郎這才回過神來,這時訕然咳嗽一下,懺悔般的躬下身來,一把抓住了那輛小轎車地尾部,然後腰一挺
一邊的婦人眼睛都鼓出來了,她趕緊捂住自己因為吃驚而分張的小嘴,仍然堵不住駭然驚叫出來的“天哪”二字!
只見這個土老冒抓著轎車的車尾,這時候腰一直車尾就被他給抬起來了,然後身一側
老天!他就只用一隻手把著車尾的保險槓了,這時腰一擰朝後一氣就走了十來步,只見車頭下陷,把沙灘拖出一條長長的印痕,那臺車仍然亮著車燈,但己經被他拖離了開始陷落的沙灘之處!
段七郎側頭看了看車,估摸著還開不出沙灘,於是悶頭又往後走了好一會,直到把這臺小轎車給拖上公路,完了他象小孩子玩大玩具,雙手把住車尾,一用勁那車就被他給整個支起來了,他再將車一擰車就方方正正的擱在公路上了
段七郎辦完這事,再走到公路邊上坐下,然後脫下自己腳上的那雙毛皮鞋,把踩進鞋裡的沙粒倒騰出來了,這才又穿上鞋子,開始拍打自己褲腳上的沙子。
那個女人這才清醒過來,她突然就捂著嘴尖叫起來!
段七郎被她嚇了一大跳,這時呆呆的望著這個瞪著自己尖叫的美女,皺了皺眉,四下打量一會天快亮了,這城裡睡著的人兒也快醒了,你丫叫就叫吧別這麼誇張行不?照你這麼叫下去,不引來一群圍觀者才怪,我得離開這兒了!
於是他把揹包挪到背後,打量一下晨曦中的上海,估摸一下方位準備離開。
只到這時,那個被他嚇得尖叫的女人才回過神來,她哇哇叫著跑了上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叫道:“大哥!大大哥!你你去哪呢大哥!謝謝謝你了!”
因為緊張,女人緊緊的抓著段七郎的胳膊,段七郎兩隻胳膊的袖子都被真氣給震碎了,就一隻光膀子擱在身側,甫一被美人抓住,立時感受到一縷純陰的真氣沿臂上行,驀然就衝進自己丹田之中,腹下那個玩意本來是稍有收斂,這會兒受此陰元一逼,忍無可忍的又昂然而起
段七郎通體崩得如鐵一般,無上內力在跟人家體上的香氣、以及全身的魅力格鬥那女人就感覺出不對了,因為她握著人家的胳膊,怎麼象鐵似的那麼硬
她本來是因為人家單手拖車嚇壞了的,然後看到他要走,記起自己來此目的;有人付了錢讓她演這一齣戲,就是讓她接近這個力大如牛的民工,如果真讓他走了,後面更大的數額她就拿不到了,所以才會被嚇仍然冒死拖住對方,思緒稍微清醒了一些,突然又感受對方的胳膊如此堅硬
老孃不是遇鬼了吧?這還是人的胳膊嗎?天哪他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