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把馬桶搞得半滿,要不是怕桶盛不下,估計這廝還能拉出不少,不過這屋千好萬好,就是這裝便便的地方不是很好,拉這麼些好象快盛不住了,而且四下也其臭難當媽的這又不是練功房,丫也把茅坑修屋子裡,就不怕臭嗎?
段七郎滿腹狐疑,他料理完事後再把馬桶的蓋子給蓋上,然就離開了廁所,只是再躺倒在地毯上時,因為對廁所的不滿,他對這個客房的崇敬之情,己經大不如前了。
正文 三八四:強行橫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段七郎挎上自己的布袋離開了總統套房。
吃飽了睡足了,他雖然暗暗感激那個請自己吃請自己睡的鬼影子,但是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聽他的話不再去上海。
所謂藝高人膽大,段七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他當然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句勸阻,就中止自己的目標,他要去上海,不管怎麼樣,他要替師侄趙夢龍報仇。
經過餐廳的時候,他特意四下尋找了一番,最終遠遠的看到了那個漂亮的女經理,只是這個時候餐廳還有不少人在吃飯,作為餐廳的管理人員她顯得挺忙就算這樣,在段七郎這麼拉風的人出現時,她還是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女經理愣了一愣,隨之對他浮起那種經典而職業的微笑,對他眨了眨眼之後,便再一次將頭低下了,段七郎心頭又是一震,當下感覺一股奇異的外力直入心腑,掏心挖肺的令他百感交集,心中也不知道浮起的是哪種滋味,只怕這廝用的是什麼不為人知的陰毒武功,這時疾步外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璇宮飯店。
城市的街燈己經亮了起來,路燈在傍晚瀰漫著一種特有的昏啞和朦朧,來來往往的人們因為心中牽掛著回家,一個個都神色匆匆心無旁騖,公路上的車子相比清晨的車輛更多了一種歸宿般的匆忙這就是清晨跟傍晚的區別。
趕了數千里路的段七郎這時候也趕出規律和經驗了,在進城的時候他就小心的記下了路徑,這時候要出城了,他知道自己該到哪兒去找路口和路牌,於是揹著他的帆布包沿著街道往城外走去。
他必須橫過公路才能到達能那條能走出城市地公路,雖然有其他的道路可以到達他的目的。不過段七郎只認死理,從哪兒來的,繼續從哪兒去吧。
段七郎的交道意識極差,連三歲小孩也知道的“行人要走人行道”的理,他偏偏就不知道,當然了,這跟他從小就被人收進深山古門派做弟子不無關係,因為在荒山野嶺中。本來就沒有車和人行道,最要命地是後來還乾脆給人關了小黑屋。
因此在他的概念之中。只有兩個點之間最短地距離,根本就沒有人必須要遵守交通規則的想法。凡事以人為本,人是天地間至偉之靈,老子一個上頂天下頂地中間頂空氣地大男人,莫非還得給那些啥車讓路不成?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理直氣壯的闖上高速公路還殺人了。
所以。儘管這條給人準備的人行橫道就在不遠之處,但他且視而不見。偏偏要跨著揹包走直線,悶著個腦袋直闖公路也就不奇怪。
前面有欄杆,但是這兩米不足的柵欄,怎麼能攔住象他這樣一個擁有無上內家真氣的絕世高手?輕功可不是在拉大便時用來頂腳尖地,不正是用來穿牆越壁跳圍欄的嗎?因此段七郎走近柵欄之後,只是稍一打量這個欄杆,就若無其事地把住欄杆上端,一個側躍就輕鬆的越過了那個不是很高的鐵欄杆
前方的綠燈將盡,己經由雙數跳到了單數,很明顯再遲就會變成黃燈紅燈。公路上一輛上海捷達飛快開了過來。車主顯然想趕在綠燈變黃燈以前衝過人行橫道。眼看顯示燈上的數字在變換很快就跳成單數,要不快些他就會被擋在路口了。
因為隔著中口還有一定距離的原因。對這個司機來說交通燈無疑到了最後的讀秒之際,他因此把油門踩到了極限前駛,想爭取在最後一秒順利透過,也不用再等漫長的紅燈而耽誤自己寶貴的時間
前方視界良好,這是一節有欄杆把人行道隔離開的半封閉公路,象這種路段,就是有人想自殺也不容易越過欄杆,按理說是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地,因此司機為了趕綠燈而一門心事地往前衝著。
所謂世事難料,他做夢也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截公路,突然出現了一個意外狀況,一個人正輕鬆地越過了欄杆,穩穩的落在他前衝的公路正前方!司機嚇得怪叫起來,他本能的狂踩剎車!可是車速太快,車與人之間的距離又太短了,制動跟速度的瞬間較量之中,速度的殘餘威力是如此頑強,車身雖然因為急剎帶著尖利的怪叫迅速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