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倆人翻臉吵架了。你丫能說是吧?我打到你鼻青臉腫說不出話來。看你還得瑟
“怎麼了?”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說句話,琴娘能有多快就整多快了。
“你、你、你、你不是說他、他、他是個人犯嗎?咋、咋、咋又成貴客了?”
“此人是地靈壇的一個普通弟子,可是他的武功之高估計姥姥也見識過了。”
“銅拐姥姥”無語,因為她在石室中對我大打出手。我根本就沒有還擊過,她再笨也知道我的功夫有了何種境界,象我這樣一個年少功高地人物,她懂得掂量掂量了。
顯然“銅拐姥姥”的表情己經有了信服吧,於是琴孃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姥姥,你再想,地靈壇一個普通地少年功力既然高成這樣,我們傾本門之力,能討好得去嗎?”
“銅拐姥姥”還是沒有說話。她說話吃力。估計能不說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用表情代替了。就聽琴娘稍一停頓接著又說:“姥姥你想了,以本門現在的實力,如果想取回當年常武拿了本門《終極陰陽論》,如果用強的話,我認為己經不可能了。”
說實話,琴孃的這些話聽得我一陣迷惑,因為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她們關著門在石室密談,琴娘又讓鄢如婷在陪我閒聊,加上密室的隔音效果,她肯定不知道我能聽得清楚。
因此在這種情況之下,誰知道她說的話是不是真地呢?就算她是為了說服這個古板老太太,但從她靈活的運用這些因素來看,這個娘們絕對不象那種因情就死腦筋的人!
如果說鄢如婷這種女生會為情不顧一切我還相信,象琴娘這種見過大風大浪,貴為一門之主的門派高階管理,肯定不會單純得象處*女,那她對我的感情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
我開始認為她單純因為對我的感情才死心踏地的,可是在聽她對“銅足姥姥“的一番陳述之後,我突然浮起一縷疑惑來了,看來事情並非象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正在狐疑,只聽她繼續說道:“而這個少年地身份現在雖然普通,但我認為他以後只怕會是地靈壇中的高層管理,你說。這樣的人我們能不好好利用嗎?”
“銅拐姥姥”還是無語,就聽琴娘又說:“因此我跟鄢如掌門想了想,硬的不行,不如來軟地,我們對他好點,把他當成本門貴客。shudao。書道首發或許以後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訊息呢?”
“這、這、這個。”姥姥一個字只重複三遍,說明心態己經平和不少了,只聽她仍然有些狐疑的問道:“可、可是你、你、你為什麼讓他住進合歡房呢?”
“十九幽獄之中,除了合歡房能招待客人,其他地方哪裡能讓異族過夜呢?”
“可是”姥姥仍然有些不解,她的語氣讓我明白這個地方除了“合歡房”之外,肯定還有其他能讓男人過夜的房間,因為她好象還沒有被說服,這時哆嗦著說:“你、你、你這樣一做。不是讓人對、對、對合歡方地感覺變異了嗎?”
“咯咯”琴娘果然笑了:“整個十九幽獄除了你、我、還有鄢如掌門地房間裡有單獨的廁所之外,其他地方再沒有這種廁所獨立隔開地房間了,他既然住下來了。肯定不會是一天倆天的時間,我還想從他嘴裡套些消自出來呢,你我的房間他肯定不會好奇,這小子跟鄢如掌門倒是情投意合的,莫非讓他跟掌門共居不成?”
我微微一愣,這才發現琴娘之前好象並沒跟我說過這事,按照我之前所認為的,她應該對我沒什麼秘密才對,比如她的房間裡有單獨隔開的廁所。她應該會不經意地在我遇到這個難題時告訴我吧,既然她隻字不提,只能說她有什麼不想讓我感觸,她的房間有什麼秘密嗎?
當然這種想法稍縱既逝,我馬上就為自己的多疑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因為當時不管琴娘在說些什麼,她畢竟都在為我開脫,這種情況她肯定會找出一些對我們有利地證據出來,我怎麼能浮起她這些話對我有陰謀的想法呢?
“可、可、可是”姥姥還是有些顧慮,這時說道:“我、我、我總覺得這樣做是、是、是不、不、不對的。因為這、這、這樣一來,合歡房不、不是”
琴娘可能也感覺等她說完一句話太累了吧,這時打斷她說道:“姥姥,合歡房只不過是本門給成年弟子舉行成*人儀式的一個地方,說白了也跟新房的意思差不多,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神聖的意思的,大夥感覺神秘只是因為去那地方少的原因罷了,我認為用用沒事。”
“銅拐姥姥”無語,顯然是無法辯駁琴孃的話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