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羅茜兒走得那麼急,她第二天就離開了上海,我們從此很久都沒見過。
正文 二八七:衝突
茜兒接著就離開了上海,這讓我很意外,也讓學校其感意外。
對我和同學們來說,也許這只是一種惆悵,但對鍾如亭和上海警方來說,就象是開始了一個惡夢。
羅逢祥送她去英國的用意很明顯,就是為了放開手腳做他的事情,就在羅茜兒飛往英國的第二天晚上,鍾如亭的坐車就遭到了遠端攻擊,一個狙擊手從一千米開外的地方向他的座車射擊,子彈準確的射中了前座的司機,後面的鐘如亭且安然無恙。
鍾如亭還在處理父親的喪事,鍾泰文的葬禮很隆重,我雖然沒有出場,但是泡泡代表我去參加了,因此他目睹了當時發生的一切。
那時鐘家才舉行了跟鍾泰文的遺體告別儀式,送葬的隊伍正闊闊蕩蕩的開到街上,襲擊簡直是在眾人眼皮下面發生的。
鍾如亭因為喪父之疼,心情肯定有些不穩定,他的坐車就在靈車前面,而且在這個傷心的時刻,他根本沒想到襲擊會突然發生,一粒子彈從後方射來,他能清楚的聽到子彈破開車頂的“蓬”的一聲清響,隨之他的司機被子彈的衝擊撞得朝前一僕,子彈準確無誤的從後面穿進,射中他的心臟,司機當場斃命。
車子突然失去駕駛,在街上亂竄起來,它偏離了自己的航線跑去別人的道上,一輛奔行的車子剎車不及,由對面結結實實的撞擊上來,引起一遍譁然!
猛烈的撞擊讓鍾如亭的車子被頂得翻了過來,它四輪朝天旋轉著又撞到另一輛車上才停,街上驚叫連連。後面地車隊早就堵滿了大街,鍾家的保鏢開始蜂擁而下。
雖然保鏢們一擁而上,但車門且是鍾如亭從裡面開啟的,滿頭是血的他惡狠狠的從車上下來了,眼光只差不能殺人了保鏢們接著將他擁進另一輛車。
狙擊手肯定不想要他的命,否則這一槍就不會射中他的司機了,鍾如亭大怒以極,揚言一定要殺了幕後主使者全家他知道是誰主使的嘛?
我在之前給鍾如亭打過電話。給他解釋過其父不是羅家地人乾的,雖然鍾如亭不太相信,但最初完全針對羅家的態度也有所轉變,可我認為他也開始懷疑這裡面肯定另有其人。
但是這一次謀殺的用意很明顯,根本就是殺雞給猴看的別人應該不會再用這種低階的方式去挑逗他了,會是誰呢?
這種很明顯的挑逗,除了羅逢祥之外我想不會有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他有實力玩這種遊戲。
我於是給羅逢祥打了個電話:“羅伯伯鍾如亭被人襲擊的事你知道嘛?”
“是我乾地。”羅逢祥若無其事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咽不下這口氣,我只想讓他知道我很生氣我不會殺他的。因為這樣會讓幕後地人快活,我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的槍手,呵呵這樣消消火氣總會沒事吧?”
我暈這傢伙也太過份了,雖然沒殺他本人,但你射死他的司機,還想怎麼樣?不如把他本人幹掉得了?這樣也行?
我正無語,就聽羅逢祥緩緩說道:“黃柯,我知道你很為難,其實我也很為難。因為我兒子是鍾家的人指使殺死的,我不以牙還牙己經不錯了,看在鍾泰文己經死了的份上,我就饒了鍾如亭吧,如果他咽得下這口氣,我繼往不咎怎麼樣?”
“羅伯伯。”我想了想說:“事情就此為止吧。過去的事別再計較了,畢竟現在上海的局面很複雜,幕後的主使者正希望我們能夠窩裡鬥,如果情形真地失控反而讓他如意了,我知道你跟鍾家有血海深仇,可是,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能不能先避過這個時期,以後再說呢?”
“呵呵。”羅逢祥笑了:“好吧黃柯,我不會再去惹姓鐘的了。至於他會不會以牙還牙我就不知道了,照我來看,你不如坐山觀虎鬥,留心真正的幕後主使者吧。”
我正想說話,就聽他接著又說:“其實我此舉也並非全無理智,除非鍾如亭真的能忍這口氣,不然我們之間的較量還會繼續,而我倒不怕這個結果,一則可以消消氣,二則可以看看第三者的真正用意,你說呢?”
看來羅逢祥還並沒有到全無理智薑還是老地辣果然不錯,聽他說了這話我才鬆了口氣,於是嘆道:“好吧羅伯伯,只是記住把握尺度,別弄得不可收拾就行了。”
羅逢祥笑了,最後說道:“你來收拾殘局吧,我知道你能行黃柯,就這樣吧。”
我無法解釋,鍾如亭也沒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