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的那條過道。
這個人的神色很奇怪,因為這時候翻譯器傳來了老喬治在跟我爸爸談話的聲音:“這是我新加坡的一個有商務來往的朋友,他會讓人給我帶一些原始檔案,是關於新加坡一間公司的相關檔案,我對這家公司很感興趣。”
他提著的是一個很大的箱子,很難相信在這種高科技的年代,還有人會用這麼笨重的箱子帶那麼多的原始檔案傳閱,這個人身上有種令我不安的東西,沒由來就讓我聯想到他箱子裡會不會藏著炸藥
這是一種微妙的感受,這跟我多年來在刀頭舔血的習慣有很大關聯,我在想,如果我在酒店裡等的是這樣一個傢伙,我肯定會起雞皮疙瘩。
就在那時他從電梯中走出來了,僕人走在他前面,對他用了一個“請”的姿勢,於是他朝前走來,在經過我的時候,我發現他藏在太陽鏡後面的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老喬治和我爸爸,根本就沒把我跟露茜放在眼裡!
“是維克尼讓你來的嗎?”老喬治迎了上來,他把咬在嘴上的菸斗取下來朝他伸出手去說:“我是喬治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唐納克。”這個人這才把太陽鏡取了下來,跟老喬治握了握手說:“是維克尼讓我給你帶這些來的,他說你一直在等這些原始檔案”
說著他把手裡那個大箱子擱在游泳池的邊沿平臺上,開啟了那個有點大得古怪的箱子。
我的注意力一直擱在他身上,根本就沒聽到露茜在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因為我很相信自己對危險的嗅覺,我可不想被一個不明來歷的傢伙、用一箱子炸藥在“崩”的一聲後把我送上西天,再投生誰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啊!
我慢慢朝他走去,這是一種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