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你的,都做了貢獻啊?”財mí有點捨不得地說道。
“別那麼小氣,咱們留著也吃不完,大家一起吧”王勇笑著說道,“你看著好的,稀罕的自己留點,省的心裡疙疙瘩瘩的。”他又補充了一句。
“呵呵,我也不是小氣,可是等人家來了,咱們得招待他們啊,不能總是你掏錢去買吧”財mí這回痛快的答應了,邊收拾邊說道。
“你當通訊班長屈才了,該讓你去當司務長”王勇伸出手指,點著他的腦袋說道。
“行啊,我當司務長你不怕我把連裡的東西都搬家裡去?”財mí嬉笑著說。
“我是怕你搬回來的東西太多,把倉庫撐爆了,打起仗來還得派人幫你搬東西”王勇踢了他一腳說道。
“連長,你聽說沒有,那個朝鮮人民軍派來的翻譯崔書成天天晚上出去玩女人,在戰士們中間影響很不好”財mí忽然說道。
這個翻譯王勇知道,因為連裡執勤的周圍是朝鮮的工廠和居民區,許多時候需要和朝鮮人打交道,為了方便工作,朝鮮人民軍派來的一個少尉軍官負責聯絡和翻譯工作。大家都把他當作耳朵和嘴巴,出去辦事總帶著他。崔樹成這個小子長得穿著人民軍的馬kù和大皮靴,顯得更加精神,走到哪都能吸引無數少女的目光。
“怎麼啦,他又幹什麼事情了?”王勇皺了下眉說道,他知道這個傢伙意識到自己在志願軍中的地位比較特殊,志願軍的軍紀約束不到他,行動隨便。
“執勤的戰士反應崔翻譯作風有問題,幾乎天天晚上都要出去,走街串戶,比種豬還忙”財mí曖昧地笑笑說道,連裡都是男的,有參軍前就結婚成家的,都明白是怎麼回事,而在雄xìng的世界中,這類桃sè新聞傳的更快,關於男女的話題也更吸引人。
王勇聽了一愣,可轉念一想,這種事情發生也正常,當時朝鮮的狀況是,在任何一個朝鮮人的村莊工廠,很難見到青壯年男子,除了老頭和男孩子,全是女在這個龐大的fù女群落裡,有一大半是梳著馬尾辮的未婚少女,而且還有很多三十多還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再加上守空房的小寡fù們,自然歡迎他的光臨了。
財mí見王勇未置可否,以為他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接著說道:“我聽運輸連那幫小子們說,他們連裡有個老光棍,回國拉給養,在卡車上放了個沒底的汽油桶,裡邊倒扣著個朝鮮大姑娘,hún過了鴨綠江大橋的邊防哨,送到老家成了親,後來讓他們村的黨支部書記給告發了,女的被遣返,司機送到軍事法庭判了刑,這小子膽子真他**的不是一般的大,為了老婆什麼法都想的出來”
“你可是成了家的人,不準犯這種錯誤,同時你也給我盯緊點,咱們這絕不能出這種事情,誰他**的敢去找女人,不用去軍法處我先斃了他”王勇瞪著財mí說道,“至於崔翻譯,這個人留不得,要想辦法把他弄走,要不然非得攪渾了這潭子清水”王勇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願王勇對這種事情抓的緊,志願軍總部曾經有過嚴令,對於和朝鮮fù女亂搞男女關係的可以殺無赦,方誌強能夠逃得一命,也算是僥倖,團裡把這件事壓了下來,現在可不能再出這種事情了。
關於這個問題,還曾經有過一段傳聞,不知真假,卻反應了當時高層的態度。在戰爭中朝鮮的男女比例失調,達到了1:7的地步,因此金日成向彭總請求能否放寬志願軍的軍紀,幫助朝鮮解決男女之間的問題。彭總專門向中央請示,國內回覆:“朝鮮不論有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幫助解決――唯獨這件事情難以通融”
......
一天晚上,上級通報昨天敵人空投了特務,讓各個部隊加強警戒,注意搜捕。王勇帶著一個巡邏組巡視工廠和居民區,防止敵人在這裡搞破壞。轉了半天,特務沒抓到,卻揀著了不少敵人空投的‘投降證’。為了吸引人,美國人可真費了不少心思,投降證的正面是百元面額的朝鮮幣,背面才是他們的俘虜政策,上面還有中朝語注音的英語對話,意思是你只要照著念,就能受到‘聯合**’的優待。
“連長,這個tǐng好玩的,咱們可以留幾張做紀念嗎?”一個新兵拿著幾張傳單翻看著問王勇。
“只要你不怕被指導員找去談話,你就藏幾張,拿回家做紀念”王勇笑著說道。
“你出門的時候撞大樹了,有拿投降證當紀念品的嗎?怎麼連這點起碼的政治常識都沒有啊,你是什麼意思?”二班長劉曉順拍打新兵的腦袋氣惱地說道,把這個拿回去顯擺,真成了國際玩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