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真有天昏地暗之勢。
一伸手在褲腰處活動,我不以然,肉戟迅速漲勃,束腰的帶子給解開,褲子前邊給扯下,咦玉琳的手在我的脖子上啊哦,我猛然醒悟是瓊丫頭除了她敢這麼做沒人敢解我的褲子,尤其是在外的車上。
我正考慮這丫頭是何時醒的,戟頭已給一團溫暖包圍,一隻纖手在戟根部掐住,不許注入的血液回流,讓肉戟更粗更硬,另一隻手大力的套捏戟身,配合她的唇舌一致攻擊,我頓時挺腰崩腿反應起來。
這丫頭是玩戟的高手,那股瘋狂勁兒叫人受不了耶。
我和玉琳吻的都透不過氣了,美女也感到我有些不對勁兒,強行推開我,一看。
“啊,”她頓時面豬肝,成了赤紅狀。飛快的把頭藏在我頸下,狠狠的捶打我的肩頭。但那條雄偉壯碩粗長的肉戟已深深的在她心中打下了烙印。
青筋盤繞,獨目圓睜,恐怖猙獰,給妹妹舔了個赤紅晶亮,一塌糊塗,粘嘰嘰滑溜溜的。
我無可奈何,在她耳珠上輕輕舔著道:“好姐姐,都怪我,給這丫頭看到我們親嘴,她可不用在顧忌了,別生氣啊,姐姐。”
脖子給她咬了一口,她低低的道:“都是你惹的禍,饒你才怪呢。”
驀地一陣轟雷般的馬蹄聲,風一樣捲過來。
玉琳拍拍我的肩頭,坐直了身子,掐了我一記,意思是叫我讓瓊兒先停停。
我苦笑,“姐,她一但動情起欲的話,不發洩是不行的,”
玉琳臉上泛起了奇怪的神色,莫名奇妙的紅了一下,避開了我的目光。
官道上五十餘騎急風迅電般而至。
沙土飛揚中,傾刻間將我們的馬車圍住。
“停,”一個雄渾剛猛的聲音厲喝一聲。
頓時聲息全無,馬不動不鳴,在這一刻我只聽到瓊兒吧搭嘴的聲音,弄了我個大紅臉。因為臉比我更紅的玉琳正瞪了我一眼,順手又覆上了她的薄紗。
全有的鐵騎士都身披軟輕甲冑,足蹬銅皮戰靴,強大的肅殺之氣籠罩著這片天地。
沙塵散去,一切歸於平靜。
三劍妃卓立車邊,嚴陣以待。
馬隊中一匹高頭俊馬駝出了剛才那個喝話的漢子,三十餘歲,俊臉紅赤,長髮披肩,軟甲前襟開裂,露出一片古銅色的胸肌。
身高體闊,熊腰虎背,手中倒提一把粗如兒臂的烏金鋼槍,紅櫻隨風飄灑,散發著凜凜寒意。
在他身後是一位二十三四的絕美女子,腰懸圓月彎刀,身姿頎美修長,兩條豐腴的大腿份外剌眼,輕綢褲裹的它太緊了,坐在馬上,軟甲遮不到,只能讓大家一飽眼福了,那銅皮戰靴更讓她顯的嬌俏剛健。
其餘漢子個個悍猛雄闊,縣城一色斬馬長刀,一張張剛毅堅倫的臉上透著強橫的霸氣。
縱是三劍妃名震江湖多年,此時這隊人給她們的壓力太大了。
尤其是為首的這個提槍男子,有種說不出的沖天豪氣,眸中精光迸射,給人深邃莫測的感覺。
我知道誰來了,忙傳音給玉琳,“姐,快點瓊睡穴,我得露面話事了。”
玉琳纖手輕彈,瓊兒‘呃’了一聲就伏下不動了。
我閉目凝神,‘紫魄大法’迅速運起,衝散了慾念,肉戟總算萎頓。
那提槍赤臉的男子掃過三劍妃,目露異色,道:“車內可是卓超卓公子?”
我剛才就掀起一角窗簾看見了他,來人赫然是靈鳳的手下‘蕩魄槍’寧長巨。
我一邊答話,一邊挑開沉簾步出,卓立車頭之上,微微拱手道:“正是卓某,寧兄這些時可好,呵呵。”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露出個罕有的笑容,道:“好,是公子長巨就放心了,小姐吩咐長巨,這一路護送公子前往洛陽,來遲之罪,望公子諒之。”
三劍妃和車上的玉琳大感詫異,怎麼也想不到這人會對我如此之恭敬。而且還有個什麼小姐?
我一愕,失聲笑道:“寧兄,太惹眼了吧,呵呵,你看這樣好不好,讓大家先行一步,改裝易弦,在洛陽等我們如何,一路上我和寧兄也好親近親近。”
“公子怎麼說怎麼好啊,長巨無不遵從,”他一頓轉首對身後左側的一個漢子道:“張放,你先帶人走吧,改成商旅馬隊的樣子,別引人注目就行。”
那張放躬身一禮,更對我遙遙一抱拳,高喝一聲“走。”聲若洪鐘,震的四下樹木抖顫。
這強悍的鐵血衛隊,來的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