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兒打了我一下,回首對風菲笑道:“菲姐,你裝做沒看到好了,我這夫君特壞,專愛勾引良家婦女,那麼厲害的蘇大小姐給他整的連門也不敢出了,由此可見一斑啊,嘻嘻。”
“喂,你還說?你夫君若不是給你們困在床上,人家蘇大小姐也不會罵我是大色狼了耶。”
“什麼啊,蘇妹子這麼說可不對呀,瓊兒替你討回公道吧,我夫君又沒去色她啊,”說著就欲起身。
風菲不由急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我,我忙摟緊瓊兒道:“丫頭別給我添亂好不好?”這丫頭也不是善主兒,脾氣臭硬的很。
“公道夫君我已討回了,你就別去了吧?”我繼續道。
瓊兒格格嬌笑,道:“嘻嘻,你是不打自招啊,不敢叫瓊兒去,說明你真的色了人家,還不是從實招來嗎?”原來轉了圈在套我呢。
我愕然望向琳夢二女,二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連風菲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苦笑道:“丫頭厲害了耶,為夫知罪,有空向你一人交代好不?”
“這還差不多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二十大板便宜你個美女,你沒意見吧?”
我苦笑道:“老婆,為夫已經遍體鱗傷了,你忍心啊?”
“是有點捨不得啊,只是人家心裡酸酸的,不解解恨悶在心裡你就不怕瓊兒弊出些毛病嗎?”
“厲害啊,你吃定我了,扣上這個罪名我更慘了啊,別說二十大板,三十四十我也捱了,只要乖乖你彆氣壞了身子就好。”
“喲,好乖啊,那就四十好啦,嘻嘻。”
我擺出個暈到的姿勢,逗這諸女嬌笑不已。
舟快水急,估計明天能進鳳陽城了。
水道比陸路快多了,但到了鳳陽再走水路就有點遠了,所以我們啟程時就決定在鳳陽棄舟登陸,直下金陵的。
晚宴就在艦臺上舉行的,蓮心美幾日不食五穀只是小事一件,但蘇珏兒也未露面。
我三個老婆坐的離我好遠,倒是把我和風菲挨在了一起,居心可見。
我倒了杯酒遞給風美人兒,笑道:“夜寒露重,風小姐有傷在身,不妨淺飲一些暖暖身子。”
風菲心尖一顫,終是舉手接杯,指尖與我手觸及,不由心頭大跳,呼吸一急。
我那三個美人兒故做不見,倚夢更拉著二女去欄邊看深夜的寒月去了。
“多謝公子關心,風菲實不善飲酒,”正要把過去的杯子放下時,我眸中掠過一絲失望之色,她看的真切,硬是沒把杯子放下,明眸蕩起衰色,二十二年孤芳自賞,沒想到僅幾天的接觸就被這男子搞的心神不守了。
見她一頓,我伸手過去大手直接包裹住她冰涼的柔荑,心頭好不陣痛,美人兒幾日來,忍著心傷等著我去追求,我卻哎“風小姐,就當給卓超一個薄面吧,我將它熱熱。”
言罷大手中透出沛然莫測的真勁,並沒去熱她手中的杯,而是貫往她周身經絡,她內力全消,在這江中的寒夜,實難抗禦冰冷的夜風。
風菲目中隱現淚光,慌慌避開了我的目光,恰於此時瓊兒的嬌音傳來,“夫君,有點冷,我們先回去了。”不等我回話三人在艦臺上悠悠升起,如月中仙子般直射樓頂而去。
好半響風菲輕輕掙掙了手,我有些赫然的鬆開了,但那股莫測的真元卻留於了她體內,美人兒大異,忍不住道:“公子所修之絕學,風菲聞所聞,是怎麼辦到的呢。”
我神秘的一笑,道:“現在說來又多了個罵我色狼的人,風大小姐是不是以後卓超再說呢。”
她悴然不防,嬌羞欲絕,放下酒杯就欲舉手打我。但又覺不妥,忙放了手,垂下了頭。那嬌態終於引的我雙眼一直。
好半晌,我長身而起,走至她身側,伸手端起那杯酒,“美女就是美女,能讓我卓超失神的不多矣,叫一聲姐姐,好姐姐,飲小弟這杯酒暖心好嗎?”
風菲顫抖的抬起頭,兩行清淚湧落下來,眼中的神情極為複雜,顫聲道:“你和夢姐她們一樣,只是在可憐風菲吧,你這魔鬼,風菲自賞一世,如今卻給你弄的心魂失散,你身邊美女如雲,風菲已是迫不得已,你何苦欺我妹子珏兒呢,是的,我承認你迷著我,讓我心醉,讓我神搖,但我不須要你憐憫我,施捨我,風菲能在死前找到一個令自已心儀的男兒已經滿足了,你若敢薄待我妹子,風菲在九泉之下也纏你一世。”
我心頭狂震,感覺到她絕決的口氣,她以為自已在可憐她,以她的自命,孤傲,她寧死也不會接受憐憫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