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有過未婚夫?”西門烈沒他們那麼緊張,反而不解地撫著下頷思索著。
“你還愣著做什麼?不怕迷迭姑娘被搶走嗎?”靳旋璣比他還擔心天鵝會就此夥搶走,直在他耳邊催促,“或許似有辦法抵抗迷迭姑娘的魅力,那可不代表被人搶破頭的她沒人要,快去看看你的情敵啦!”
“走走走,去把她搶回來!”其他沒空看他發呆的人,合作地七手八腳拉著他,急忙地往外跑去找人。
被人強行架至後花園的西門烈,站在遠處望著那時站在花園中的男女,在迷迭的臉上,他首次看見她出現了不耐煩的表情,令他更是好奇起迷迭曾經和那個偉尚書的兒子有過什麼過往。
“丹鳳。”他拉著也站在附近觀看的丹鳳,一手指著花園裡的男人,“他是誰?”
丹鳳翻著白眼,“以前和小組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偉文賢。”
“迷迭曾訂過親?”西門烈沒空去想他胸口裡的酸味,他只想知道為何總是笑臉迎人的迷迭會那麼的不快樂。
“很久以前。”她的表情變得很陰森,“不過小姐早就和他解除婚約了,因為他太傷小姐的心。”一想到那個男人,她還是根想拿刀去替小姐砍了他。
“怎麼說?”
“偉公子和小姐年紀差了十來歲,縱使知道小姐是他的未婚妻,他卻等不及小姐長大,成天在外拈花惹草,還說反正小姐年紀還小。而且遲早都是要嫁他的,那麼在小姐出閣前,他在外頭玩玩也無妨,所以女人一個撿過一個,一點也不掩飾地的花心。”想起往事還是很激動的丹鳳,說到激動處更是揚高了音量,“他還叫小姐胸襟要寬大點,對他的荒唐事得睜隻眼閉隻眼,還要閉上嘴不許有怨,這才不失女人該有的婦德,所以小姐便主動和他退了親,從此不再與他往來。”
“既是退了親,那他為何又要回頭來找迷迭?”西門烈忙著拍撫著她,希望她能冷靜的把話說完。
丹鳳愈說愈是鄙視偉文賢。
“因為戀慕小姐的人太多,而小姐又是那麼地完美,偉公子察覺到他放手的小女孩長大後是難得求的女人,所以才又想再把小姐要回來。”好馬是不吃回頭草的,而那匹爛馬居然想吃回頭草,他不覺得臉皮厚,他們還覺得丟臉呢。
“我明白了。”聽完了丹鳳的話後,西門烈兩手環著胸,臉上露出一抹著好戲的笑意。
靳旋璣瞪著他生根不動的兩腳,“西門弟弟,你就將站在這什麼事也不做?”
“不然呢?”他挑挑到眉,還是沒有下去擾攪的打算。
眾人異口同聲地在他耳邊代答,“下去和偉文賢搶呀!”
“犯不著。”他安適地靠著樹,滿期待花園裡的好戲。“迷迭既然不要他,那她自然會把他打發走,輪不到我出場。”
丹鳳也對他的自信懷疑起來,“你這麼有把握?”
“當然有把握,我又不是被她追假的。”被她追了那麼久,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個下定決心就會貫徹始終的女人,那他這陣子幹嘛要沮喪?
花園裡本是兩人唱唱私話的對談音量,在不久後,忽然拔高了起來,讓站在遠處的人們皆聽得一清二楚。
偉文賢額上的青筋直跳著,愈說愈憤怒難當。
“西門烈只是個小小師爺,而且他還不是西門大人的親兒子,他配不上你!”說了老半天,她竟然還是執意想嫁那個一無是處的秀才。
“這與你有關嗎?”迷迭涼涼地問。
“有關,你是我的未婚妻!”他不斷重申他的主權。
“曾經是。”她慢條斯理的提醒他,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這麼稱呼她了。
“我不信你的心底一點都沒有我,在解除婚約後,你一定是根後悔。”憑恃著自己過人的家世,和眾女無法抵擋的俊容,偉文賢高高地抬起了下巴,猶如一隻驕傲的孔雀。
“真的要我說實話嗎?”迷迭掩著唇頗同情地望著他,“實話都是根不中聽的幄。”她是不想講得那麼坦白啦。
“什麼實話?”偉文賢還以為她動搖了。
她攤著兩手,“倘若感情和婚姻是一道佳餚,那麼,西門烈是我的正餐,而你只是一道傷過我並引以為戒的點心。”
“難道我這道點心不可口?”偉文賢刻意挨近她的面前,挑逗地對她眨眨眼,“難道你忘了能嫁給我,你已算是很高攀了?”
“你在說笑話嗎?好好笑喔”她很敷衍地擠出一抹僵笑。
“你”
迷迭不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