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溜了進來,勾出了她的小,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簡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的味道,弄得陳蕭雪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
陳蕭雪“嚶嚀”一聲呢喃著,雙手在楊毅豪胸膛上無力地捶打著,可是很快陳蕭雪就完全迷失在楊毅豪嫻熟的溼吻技巧裡面,唇舌交織,舔動,津液橫生,她動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糾纏,嬌軀顫抖,酥軟,迷醉在深吻中的陳蕭雪渾然忘我地任由楊毅豪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雖說不斷有汁水被她勾吸過來,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發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楊毅豪鬆了口,從長吻中透過氣來的陳蕭雪卻只有嬌聲急喘的份兒,兩人的嘴兒離的不遠,香唾猶如牽了條線般連起兩人,那美妙無比的滋味兒,讓她痠麻酥軟無力癱軟在楊毅豪懷裡,嬌喘吁吁地嬌嗔道:“毅豪你好壞這樣欺負乾媽”
“好乾媽,你喜歡我對你這樣壞嗎?”楊毅豪繼續舔弄著陳蕭雪的白嫩柔軟的耳垂,一手隔著黑絨薄紗短裙撫摩著她的嬌挺的,即使隔著黑絨薄紗短裙也可以感受到她穿的是抹胸,陳蕭雪的挺拔富有彈性,楊毅豪另一隻手探進黑絨薄紗短裙裡面溫柔地揉搓著她的渾圓的,穿著透明的肉色亮光長筒絲襪,手感更加爽滑細膩。
“小壞蛋不要這樣啊不可以的啊”陳蕭雪渾身痠麻刺癢難捺,嘴唇微微張開,蛇一樣的扭動,玉手抓住楊毅豪的胳膊,也不知道是應該推開他,還是應該怎麼辦?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產生了懵懂的好感,更是被他親吻騷擾,這也是她第一次面對男人的親吻,後來又在酒店再次被楊毅豪溼吻,更被他撫摸揉搓了自己的。
陳蕭雪本來認楊毅豪做乾兒出子,就是想用倫理道德收斂壓抑一下這個小壞蛋的邪性邪火的,可是兩人之間越來越曖昧禁忌的發展越來越危險刺激的感覺,現在連陳蕭雪也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抵抗住楊毅豪多久,他的溼吻,他的撫摸,他的侵襲,他的騷擾,已經使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飽嘗了曖昧禁忌的快感,十多年來本以為心已經死了的陳蕭雪,自從遇到了楊毅豪之後,屢次三番地被這個可愛的大男孩溼吻撫摸揉搓騷擾得萌發春情盪漾,此時此刻陳蕭雪嬌喘吁吁,酥軟,勉強著緊緊夾住雙腿,之間早就已經春潮氾濫,泥濘不堪了。
她只有無可奈何半推半就的喘息著呢喃著,勉強推開楊毅豪,喘息吁吁地嗔怪道:“小壞蛋,你再胡鬧毛手毛腳的,乾媽真要生氣了啊。”嘴裡說要生氣,臉頰卻飛起了紅暈,襯得面如桃花,眼似春水,柔媚動人。
“乾媽生氣的模樣更加美麗迷人呢。”楊毅豪輕輕摟著陳蕭雪的柳腰,膏藥一樣貼著她不放,轉移話題道,“乾媽,那薛穆雲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薛穆雲?你怎麼問起她啊?”陳蕭雪詫異道。
楊毅豪將昨天在山上遇到薛穆雲的事情給陳蕭雪複述了一遍,稍稍隱去了他和薛穆雲軀體接觸摩擦騷擾的細節,想起來薛穆雲的嬌軀豐腴圓潤柔美,至今回味起來仍然格外刺激。
“奇怪了,她怎麼會知道有人暗殺姐夫他們,而且還跟你說了呢。”陳蕭雪嬌嗔道,“說到這薛穆雲,你可得小心她,她的四個老公全部在他們結婚之前就暴病而亡,認識她的人都當她有剋夫命,本來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後來她第四個老公去世之後,她就性格大變,變得起來,具體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楊哥之前與天邦門有過生意上的來往,不過後來知道他們是黑幫之後,就停止了生意來往,不管怎麼樣,這薛穆雲你以後得小心一點。”
“楊哥是誰啊?不會是我爸爸吧?”楊毅豪調笑道,“乾媽叫的好肉麻哦。”
“不是你爸爸還能有誰啊,小壞蛋,你敢笑話乾媽?”陳蕭雪羞澀地嬌嗔道,“你爸爸可是正人君子,哪裡像你只是油嘴滑舌,小壞蛋。”
“原來是這樣,那她為什麼知道有人暗殺幹姨父他們,而且還跟我說呢?”楊毅豪道,“對了乾媽,她認識我爸爸嗎?”
“我估計這次的暗殺事件應該跟京城的案件有關。”陳蕭雪笑道,“至於她認不認識你爸爸,我也不是很清楚。”
“京城的案件?”楊毅豪依偎著陳蕭雪,口中問道,“那是什麼案件啊,他們連副總理都敢暗殺,對方勢力很強大嗎?”說到這裡,楊毅豪多少已經清楚京城的案件所指的什麼,那可是震驚全國的一起案件,當然最後是正義的一方勝利,不過親臨其境的時候,又感覺不一樣,原來看上去簡單,實際上確實錯綜複雜,居然還有暗殺之類的事情發生。
“小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