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的耳垂就有被親吻的危險性,這點令上官靜顫抖起來。
“是是啊很舒服毅豪好棒啊”對著隱藏起自己動搖的心態而如此說到的上官靜,楊毅豪高興的笑起來,如同扇動上官靜的反應一樣,楊毅豪在上官靜披散著頭髮的粉紅色脖子上吐著熱氣,溫暖的熱氣一下子碰觸到,一下子又離開的微妙接觸,攪亂了上官靜的神經和心神。
“是嗎?如果從前面按摩的話會更解乏更舒服的。”楊毅豪說道,上官靜強自忍耐住,如果再稍微放鬆的話,就要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她的聲音是如此的灼熱,溼潤的回聲如同諂媚一樣令她覺得羞愧不已,楊毅豪的手指頭將肩膀、手臂,然後是脖筋揉開時,灼熱的波浪從肉體的深處湧了出來,理性從根底被搖晃的興奮感,使得上官靜深深的覺得自己的肉體的猥褻。
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變得越來越敏感渴望了呢?但是不知何時花蕊感到異常的疼痛,下半身燙的很,希望再被觸控,期待楊毅豪手指的深入,這麼棒的按摩希望能繼續下去,但是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或許就是會有無法收拾的後果發生也說不定。
這時,如同看穿上官靜的懊惱一樣,楊毅豪更是在上官靜的耳邊輕聲說出令她不安的話:“親愛的大伯母,趴下來嘛,我好好的替你按摩一番。”
“趴下來,絕對是不行的,再不制止他的話,我會變得很奇怪。”有了真正的危機感,從將要制止侄兒楊毅豪的上官靜的口中所說出來的話,竟然是令人大吃一驚,“是是的謝謝你毅豪”想到糟糕的時候,已經是太遲了,上官靜拼命的在替自己尋找藉口說詞:“是嘛,毅豪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做出奇怪的動作,僅僅只是替疲倦的我按摩而已,我如果猶豫的話,或許反而會令毅豪覺得奇怪也說不定。”
即使明明知道這是為了說服自己的謊言,但是上官靜卻始終相信它,假裝很輕鬆的樣子,橫趴在地上,兩手重疊托住下巴,雙腿夾住。
之後,在上官靜的背後,聽的到楊毅豪不規則的喘氣:“感覺如何?”
“很舒服。”上官靜表面是一副很舒服的樣子,但是骨子裡卻仍然覺得非常的不安,在完全毫無防備的狀態之下,背向充滿慾望的楊毅豪並且被他所觸控,心底深處則是期盼能有猥褻的事情發生,楊毅豪的手偷偷的貼在肩夾骨下方時,上官靜不由的將手指往內彎。
“啊啊”隨著粉色短袖襯衣,楊毅豪的手撫摸著背部,僅僅是這樣的動作,灼熱的波浪就遍佈全身,而使得肉體搖動起來,不應該允許楊毅豪做這樣的按摩行為才對,不是期待,也不是不安的想法令上官靜的心中感到很鬱悶很幽怨。
(此處和諧,你懂就行了)
兩人在原地待了一會兒,將手中的魚吃完之後,楊毅豪這才小心翼翼的扶著上官靜,上官靜也自然的扶著楊毅豪的肩膀慢慢行走,在不知不覺中,兩人的關係已經產生了全然不同的變化,這就是人類的自然反應,畢竟在這荒蕪人煙的孤島上面,就算是長輩和晚輩,在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之後,其實也只是孤男寡女一對而已,關係肯定會發現變化的。
楊毅豪的口才很好,逗的上官靜心花怒放,不得不佩服起自己這個侄兒的口齒伶俐,兩人言語相得,上官靜對楊毅豪也逐漸言談無忌起來,楊毅豪談起讀書的趣事,而上官靜也說起年輕的時候讓老公也就是楊毅豪的大伯頭痛不已的往事時,兩人相視大笑,充滿著無拘無束盡情聊天的快意,隨著時間的流逝,上官靜與楊毅豪早已沒有了長輩與晚輩的隔閡,反而更像平輩好友間的論交。
上官靜身體不便時,楊毅豪為照顧上官靜,每每都有一些撫肩摟腰的親密行為,剛開始的時候上官靜很不習慣,總覺得彆扭,常有抵抗之意,但一來疼痛處確實不便,二來楊毅豪態度很是誠懇,並不使人產生反感,久而久之上官靜也就習慣了,兩人就在這溶洞內靠吃魚肉和潭水度過了兩三天,在這兩三天裡面,兩人四周尋看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出口,不過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還有一個洞沒有進去過,也許在那個洞內會有什麼發現,只是上官靜的傷口還沒有好,等好了之後,就會進那個洞內檢視了。
由於傷口忌水的緣故,這兩三天來上官靜都沒有擦身,但是上官靜生性愛潔,雖說是不得已,但仍然覺得渾身不自在,這天晚上發現傷口已經收口,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這下哪還忍受的住?趁著楊毅豪疲倦沉睡之際,遂自前往之前的溶洞那個熱水水潭沐浴起來。
上官靜小心的扶著兩邊的鐘乳石,慢慢的往水潭移動,行不多遠,上官靜便看見一座宛如明鏡般的小小水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