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泥丸宮中全是水,俺老土淹死不打緊,女主人青年又貌美,享用起來肯定十分美,又有長生本事高,上仙外面有麻煩,女主人擒拿一醜八怪,正好來幫忙”
周輕雲本來就心情惡劣,一聽土鯪怪的妖言,當真是差點把銀牙都給咬碎。又擔心等下師姐真給威脅住,不能除掉這些妖人,真就是罪過了。
泥丸宮就在趙厄眉心之中,離著雙耳十分之近,只要留意自然就能聽見土鯪怪的聲音,只是這時趙厄根本無暇理會,舉著‘造化葫蘆’拼命吸收湧到身邊的巨浪,躲避著水底下突然突起的尖錐石柱,在水中也能颳起的龍捲風暴。
更有從花弄影傘中如流星火雨一般激射出的莫名火焰,個個有磨盤大小,嗤嗤的把水蒸乾,迅猛的朝著趙厄轟去,逼得趙厄不得從眼眸中噴射出離火真焰,來分離化解。
花弄影手中的‘七真傘’是越轉越快,把身周的河水全都化成一片黑色的混沌,然後演化成地風水火,各種招術迥然不同,但都擁有無窮奧秘。
趙厄則是祭起‘造化葫蘆’能收就收,不能躲就強行破解,離火真焰趁機攻擊,打的真是激烈無比,難解難分。
兩人並不是如市井流氓那樣,拳拳到肉,使扯頭髮,抓耳朵,咬鼻子之類的爛招,而是相距近一千米,隔空鬥法,舉手投足就有強大的法術生出,瀟灑好看到了極點。
只是無論崑崙上的道士,羅浮山的師兄弟,還是妖盟的嗜殺真菌等人都躲的遠遠的,就連玄育嬰都不敢過分接近兩人,只敢找了個地底的空穴,把肉身埋在裡面,分化出一半無影無形的神念,趁著喘息間就可能消失的機會,闖過花弄影的攻擊縫隙,鑽進了趙厄的泥丸宮中,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嗜殺真菌感受著越來越滾燙的池水溫度,不由緊了緊身上的骷髏披風,問他身邊的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道:“殺陣師兄,這兩人都好高深的法力,法寶也極其厲害。看場面上是那個女人主攻,奸魔防守,正所謂守多必失,在拖下去,對奸魔就越不利,不知師兄判斷如何?接下來,我們是攻是退,還是現在就上前夾攻,都要早做決斷啊!”
旁邊咒公子也豎起耳朵偷聽,他心中此時正經歷著漫天的波瀾,無論是趙厄手中的葫蘆,還是花弄影持著的雨傘,給他的感覺都彷彿東方魔教中的最高法寶‘幽魂白骨幡’!這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級的法寶,光是氣勢都能令人窒息而死。
東方魔教中就不少出現教眾直面魔教聖器,因而肝膽俱裂而死的。這時卻突然出現兩樣和‘幽魂白骨幡’同等恐怖的法寶,如何叫天照咒不驚?忍不住懷疑,中土神州的練氣士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嗎?
要知道無論是奸魔落雨生,還是那個女人,名聲可不顯,頂多也就混個年輕一輩頂尖高手的名號,在他們上面可還有抱甕老人,大聖王,崑崙掌教等強者呢。
這個發現真讓充滿鬥志的咒公子絕望,接著他就聽到了一個令他十分振奮的訊息。
嗜殺真菌的師兄,殺陣目光綽綽的看著趙厄和花弄影的交手,甚至還手舞足蹈的模仿起來,思量著他在其中的話,該如何應對?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外面的動靜根本沒聽進去。
嗜殺真菌也早就習慣了他的武痴表現,是佩服而又無奈,佩服的是兩人幾乎同時拜在抱甕老人門下,而他早早練就元嬰,長生有望。而嗜殺真菌則卡在結丹後期動彈不得,雖然有功法的原因,但也不可否認,殺陣的用功程度,比他多數倍。
嗜殺真菌又大聲的叫了數遍,殺陣才從沉迷中回過神來,不假思索的道:“師弟的眼光不差,那個女人看起來必勝!不過如果,奸魔能拼命堅持下去的話,我看他那件葫蘆不需要耗費多少自身元氣,而傘則截然相反,每次都要耗費極其龐大的元氣,長此以往,則不敗自敗!不過那個女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看,她要發動致命一擊了!我們也快撤吧!”
變他人坐享權色 一百二十一 我願皈依
說快撤,殺陣卻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緩緩轉動‘七真傘’的花弄影,看她以極快的速度把傘上面的七粒寶珠一個一個的點亮,發出奧妙不同的各色毫光,縱橫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座光型的七級浮屠,陡然一下丟擲,朝著趙厄罩了過去。
作完這一下,花弄影的臉色都有些慘白,顯然元氣消耗的不輕。
趙厄如臨大敵,卻還沒來得及反應,殺陣就先驚叫起來:“咦,這傘上面的好像是佛門禿驢慣用的七寶如意金光,最擅長禁錮,降伏之術,看樣子似乎是想把奸魔落雨生一舉拿在七級浮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