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色,恭敬伺候。
“這就是那個自稱頂天立地撐天大將軍的人,我們數次就是敗在他手上。”紀青瑤湊到趙厄耳邊介紹道。
撐天大將軍見之大笑道:“事無不可對人言,女施主又何必咬耳朵呢?俺的根由也不怕你們知道,只怕說了,有俺的坐處,沒你們的站處。殿中的彌勒古佛,俺當初與他同山修道,一洞講經。後來他便做了西方尊者,俺便做了南瞻部洲,上管天,下管地,尊無二上,頂天立地撐天大將軍,三官大帝見了俺,尚稱晚生。十殿閻君見了俺,皆稱卑職。至於二十八宿、九曜星官以及四瀆、五嶽龍王等眾,從不敢正眼覷俺!”
趙厄不禁失笑道:“沒想到老和尚你還有這樣的來歷,倒是失敬了,只是我不明白,您老這麼高的身份,怎麼又會蟄伏在深山古廟之中,隨從更只有一人?”
“蠢材!古往今來多少的神仙化作凡人,愚人,只是遊戲人間,渡化有緣之人,你們能與俺相見,就是大大的緣分,說不得就有幾分好處要給你們。”撐天大將軍怒其不爭道。
“這麼說,崑崙的易血師弟也是碰到仙緣,所以被羈絆在這裡,成為佛家奴了?”趙厄笑,聽了他這許多牛皮話,只差把肚皮笑炸,又恐怕他真有幾分本事開此大口,心中躊躇一會道:“今日我們是一定要把易血師弟帶回崑崙山的,想來老和尚你肯定不允許,就鬥上一場,萬一我要是殺了你,可不要到地府中哭訴哦。”
“大膽小輩!”撐天大將軍勃然大怒,卻不親自下手,朝佛家奴大喝一聲:“徒兒,還不快替俺拿下這褻佛之人!”
真如當頭棒喝,佛家奴眼中的血紅色迅速消退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轉成了金色,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寶相莊嚴的金色毫光,充滿感情的凝視了飛蘿一會,聽聞召喚卻毫不遲疑的雙手合十,應聲道:“謹遵佛旨!”
“等等!”飛蘿想阻止他,卻發現完全沒那個能力。
佛家奴戴著腳銬手鍊,每走一步,都嘩嘩作響,忽一閃,就到了趙厄和撐天大將軍的中間,俯首道;“施主,小心了。”並指一點,就有一道金光朝趙厄眉心縱射去,又急又快!
“玄育嬰,他身上的氣息好熟悉啊,是不是”趙厄問,玄育嬰點頭,神色十分凝重,因為他們都從佛家奴的身上感覺到了‘舍利子’的氣息,顯然在熒惑星上他最後逃走時,帶走了一顆舍利子!
趙厄面色十分凝重,對佛家奴的突然攻擊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眼睛一眨,發出法眼神雷轟隆一聲炸散了金光,大聲道:“易血,他是不是控制你了,儘管說出來,我替你做主。”
撐天大將軍哈哈大笑道:“施主,你應該說俺救了他才對,要不然他哪有現在半天為魔,半天為佛,恐怕早就墮入無間地獄,做鬼去了嘍。”
“善哉,善哉!”佛家奴稽首稱讚,眼神也清明,沒有被製成傀儡或者替身。
“是嗎?”趙厄看著佛家奴鐐銬上銘刻的各色佛陀,散花天女,金剛符文,顯然是件鎮壓天魔的法器,語氣逐漸冰冷至極,殺機萌動。
從他們話中透出的意思,趙厄試著猜測了一下,那天在易血在熒惑星上逃走時,中了佛和尚的一記攻擊,然後不知道使用什麼辦法逃脫出去,但傷勢已深,就強行吞了舍利子,雖然活了過來,卻幾乎變成沒有意識的惡魔,幸好碰上了撐天大將軍,給他上了鐐銬,鎮壓住了一半惡念,才存活至今,變成所謂的佛家奴。
不得不說,他的氣運十分好,但他千不該萬不該試圖搶奪舍利子,簡直就是在自取死路,今天要不是趙厄碰到了,日後讓同城的趙歡喜,或者那個佛和尚任何一個見到,絕對難逃被秒殺的結局!
就連趙厄在這等大利麵前,也動了殺機,這不是一般的法寶,能丟了也就丟了,最多肉痛會,而是成佛成聖的根本,是日後跟人鬥爭的實力根本,在也按捺不住,大喝道;“佛家奴,我問你,舍利子何在?”
佛家奴一聽眼神暴跳,兇狠如狼,轉冒著綠油油的光芒,如夜梟般怪笑起來,就連撐天大將軍聽了,一直堆著的笑容也沒了,知道遇到前所未有的強敵了。
情勢陡然緊張,紀青瑤手足無措的喃喃道:“易血師弟手中有舍利子?這怎麼可能?怎麼辦師姐,啊你,痴心咒發作了,快運使師傅傳給你的功法,快啊!”
“師弟,師弟!”在魔咒的威力之下,飛蘿眼中只有佛家奴的身影,其它在聽不見,看不到,比最瘋狂的花痴還來得瘋狂。
佛家奴心中一動,大喝道;“師姐,你愛我的話,就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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