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凝視著引道長的雙眼,似乎從中看透了他的所思所想,瞭然一笑道:“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老天早已註定,別人縱有點滴機會,也強求不得。命中註定我是歡喜佛,如何會是他趙厄?”
“弟子有罪,有罪!”玄引道長慌忙低頭認錯,心下惴惴不安,還是不明白到底誰才是真的歡喜佛?
尊者彈指間又說道:“準備的如何了?八月十五月圓之夜,熒惑星日月星辰三光齊聚,才會從寂滅虛空之中顯露出金瀨宮崛來。除此之外,熒惑星上空空如野,這上清觀一兩代祖師倒也有些手段,依天時、地利、人和三才所佈置的陣法,只有有緣人才能進去,連我都不能強力破除。可惜三代不濟,被你取而代之。”
玄引道長身軀微一抖,迅速恢復平靜,忙道:“已經把法寶、功法都傳下去了,這陣子他肯定會加緊修煉,如果能奪回屍者刀,把握會更大些。時間到了,我就會帶他到熒惑星上去。”
“好,我伏擊趙歡喜,奪舍利子。同時,你讓他伺機潛進去取經。記得,歡喜禪經一定要交到我手!”尊者臉色一厲,做憤怒金剛狀,嚇的玄引道長唯唯應諾。
這尊這才轉慈悲之色,笑言道:“你也要小心,那趙歡喜身後也有厲害人物撐腰,到時保不住就會跳出來。我也的去尋找幾個幫手,你注意一點,別讓他被人殺了。呵呵,被囚禁在金瀨宮崛數百載的女人,也是時候出來了。”
尊者說完,神魂一動,就從頭頂泥丸宮竄了出去,瞬息間無影無蹤,只留下肉身還端坐在神臺之上,捏著法訣,只是黃色面板、黑色頭髮、禪衣都化成一坨金塊,發著金子一般的燦爛光芒,竟如某些大寺院裡的鍍金佛像一般。
玄引道長靜立片刻,才倒退著走到外面,看著小道士的屍首,突然掀開道破,露出一點肥肉沒有的肚子。怒哼一聲脾氣發作,無窮量金沙就從他肚臍眼裡湧出,覆蓋在屍身之上,就是一磨,血肉骨骼就都被碾成沙子,連同金沙一同被道長收回了肚臍眼裡。
從此世上,就在也沒有這個小道士的一點痕跡。玄引道長絲毫不以為意,整理好道袍,往空一閃就即消失不見。
——
趙厄駕著烏雲,卻是熟練了很多,以比來時快了三分之一的速度回到輕揚模特公司,進了總裁辦公室,就發現少婦管家和白入夜正在等自己。
算算時間,也就過去半天,但白入夜卻已經煉製了三葫元氣丹,火候材料自然把握的不怎麼樣,質量也就勉強。為此他去麒麟洞外另一個藏寶地點取了三葫丹藥,與元氣丹一比一的混合在一起,還有一些法寶,企圖矇混過關。
趙厄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耍貓膩,但剛從玄引道長那裡得了好東西,對這些次品就有些看不上眼。接過隨手扔進百寶囊裡,就讓白入夜退下了,說道:“算了,有總比沒有好。”
白入夜聽了大怒,又不禁慶幸那個隱秘藏寶點沒被落雨生髮現,不然也是在劫難逃,慌忙一溜煙走了。等到沒人地方,一跺腳從地下陰影中叫出一個暗夜噬魂者,交給他三個羊脂瓶和一塊用一次就會碎成粉末的玉簡,道:“送去崑崙,給抱甕老人身邊的嗜殺真菌,快去!”
那羊脂瓶上鄭重其事的銘刻著‘草還丹’三個大字,顯然是上品丹藥,比給趙厄的好上無數倍。
趙厄不知道這些,心急的想去崑崙奪回屍者刀,但一想如意金箍索還沒祭煉,單靠雲電錘,攻擊手段太單一了。而且泥丸宮裡的奧秘也要探索,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這裡離崑崙太遙遠了。
他雖然靠著落雨生的記憶,十分快的學會了駕雲,但也沒把握一路飛過去,而不被從九天之上刮下的罡風吹下地去,摔個粉身碎骨。
思慮了一會,趙厄就即決定坐飛機,反正也就是晚個兩天的事情,就吩咐少婦管家去買直飛西藏的飛機票。
不得不說少婦管家的速度很快,幾分鐘後就把票放在趙厄手裡,只是欲言又止的有些奇怪。
“有什麼話直說。”
“是這樣的大人,陳圓珠她們也是今天的航班,去西藏演出,我想讓她們和大人一起,也好服侍您”
趙厄奇怪的道:“陳圓珠她手不是被斬斷,剛用斷續仙丹給接好的嗎,怎麼還沒幾天就要工作了?這樣可不行。”
“我跟她說過了,只是大人您也知道圓珠跟拼命三郎一樣的性子,這份合作也是早就談好的,她說什麼也不想缺席,我好說歹說才讓她多帶了兩個人。”少婦管家有些急切的解釋道,唯恐趙厄認為她刻薄寡恩,因為她管的不僅是落雨生的小家,還擔任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