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千萬噸的金屬鐵塊給提煉,才有食指大的一點玄陰阿鼻劍氣,這個世界總共才多少金屬?其它四訣情況也是如此,如何練?”
“我的乖乖,一千噸才能煉一食指,那日用離火真焰把花弄影的劍一般大小玄陰阿鼻劍氣,生生分解到巴掌大小,計算下來就憑空沒了數億噸金屬,這還不心疼死她啊!”趙厄暗叫。
玄引道長接著道:“但那歡喜禪經專修的天地交合之氣,行的就是‘陰陽交媾,化無為有’的逆天功法,正可生出心肝脾肺腎五臟所需的原材料來。而且你現在修煉的‘壬癸水火訣’生的陰陽二氣,一提純就成了天地交合之氣,省卻一道工序,法力當可一步千里!正是要這樣相輔相成,互相促進,因此五行仙訣也不可荒廢了。”
趙厄聽到這番話,卻是心中一動,想起那日吞服下婦乳,腎裡就蒸騰起一股乳白的氣體,被抱子玉樹吸收,莫非就是天地交合之氣?這就難怪結成的果子一吃下去,就能讓玄育嬰生出意識來,果然逆天!
“抱子玉樹這事,要不要跟師傅說?”趙厄有些遲疑的想著,本能的不願,沒理由的直覺。就在這時,遠在崑崙的玄育嬰神念迴轉,傳遞了一個令他十分震驚的訊息,帶頭算計自己的花弄影居然就在崑崙山上!兩人並見過了面,相談甚歡,就彷彿初次見面時的情景一般,親熱的稱呼著師姐,師弟。
“這到底怎麼回事?”趙厄顧不得失禮,就自讀取玄育嬰傳回來的神念,就彷彿看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眉頭緊蹙了起來。
玄引道長何等法力,剛才無影無形、時間空間都不能阻隔的神念一出現,就讓他察覺出了一點端倪,疑惑的看著趙厄。
等趙厄睜開眼睛已經是數息後的事情,他先賠了個罪,才又恭敬的道:“師傅,如果我恢復了本來面目,與那個算計我的人見面,她卻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親熱的招呼著我,我該當如何應對?”
玄引道長頓有所悟,思慮一刻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她的法力,或者勢力,是不是遠遠超過你?”
“是!”趙厄不假思索。
“你們之間徹底撕破臉面了嗎?”
“沒有,只在暗中交過幾次手,她都不認得我。”
說到這裡,趙厄已經恍然大悟,這時自己還沒翻臉的實力啊,最好還是選擇與美人共舞,看誰的演技強些。而且玄育嬰只是第二元神,正好安插在她身邊,探聽些情報,拉住她的注意力,而主體的自己就可以在安全的地方快速提升實力。
趙厄感激的對玄引道長行了一禮道:“多謝師傅指點於我,徒弟這次來,卻是聽聞上次從您老人家手中飛走的屍者刀,現在落入崑崙易血手中,如何處置,請您拿個章程。”
“啊!”道長悚然動容,其實他本是蜈蚣精,在吞服了煉化了真玄引道長的意識、魂魄而成的造化丹後才變幻的玄引道長,如同趙厄變成落雨生一般,早就吸收了真玄引道長的全部記憶,對屍者刀的來歷,在前兩任主人手中創下的赫赫威名,知之甚詳。
對這柄沾染了無數鮮血的寶刀居然飛走了,玄引道長一直感到非常遺憾,這時聽聞它的下落,失態的大叫起來:“一定要把它奪回來,不惜一切代價!”旋即就醒覺失態,乾咳一聲,斟酌著道:“崑崙山上有十三個元嬰以上的老怪,卻是不好對付。這樣,你去偵查一下,但切記不要動手,有什麼稟報給我。這柄寶刀殺氣太重,定力不夠,頃刻間就會被同化成只會殺人的殺神!而且威力太大,連佛主都只能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誘之,落入凡塵之中,實在太危險了。”
趙厄心領神會的大點其頭,附和道:“師傅說的有理,像這次,妖盟和崑崙爭奪屍者刀,就大打出手,也不知傷了多少人命,染了多少鮮血!這屍者刀,祖師,師祖,師傅三代手中都持過,肯定有獨特的法門鎮壓,未免貽害蒼生,還是收回來的好。”
聰明人之間自然不用把話說透,就都明白彼此的意思。
玄引道長含笑點頭,趙厄心裡也計算好了,這次就以落雨生的身份去妖盟裡面鼓動聲勢,玄育嬰則在崑崙裡充當內應,兩廂做戲,一定能奪回屍者刀。只要能發揮這把屠刀十分之三四的威力,就是歡喜佛親來,趙厄都敢一斗!
諸事都商量妥當,趙厄指著樓外被捆縛著猶在激烈掙扎的女劍俠,問道:“師傅,那個就是周輕雲,和花弄影是一黨,您看如何處置才妙?”
變他人坐享權色 七十九 泥丸宮中建基業,極樂國土囚美人
玄引道長朝外看了一眼樓外的女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