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小小的戰場上,妖盟是慘敗,對比著大聖王的大獲全勝,終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是他!”最先驚呼的居然是抱甕老人身邊的宮裝婦人,她緊緊盯著變幻成趙厄十六年外貌的玄育嬰,雙眸中放出狂熱的光芒,躍躍欲試的就想出手擒拿,等注意到花弄影時,卻是臉色一白,僵在了原地。
突的轉身,宮裝婦人緊緊抓著抱甕老人的手,道:“替我抓準他們,要活的!”
“你認識他們?”抱甕老人頓時眉頭皺了起來,嗜殺真菌認為宮裝婦人是他的姬妾,他也不否認,心中卻是存了這心,只是她的來頭著實不小,讓抱甕老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大聖王就在一邊,扶棒而立,隨手玩弄著朝天翅,隨意看了玄育嬰和花弄影一眼,道:“實力不錯,尤其是那個女娃子。”
穿著古冠高服,面相雍容華貴的鄭侯爺既恭敬又崇拜的看著他,對大聖王的每一句話都奉若聖旨,原本看玄育嬰幾人的眼神還有幾分輕蔑,這時全都換上了凝重,對嗜殺真菌,寶相夫人等人道:“爺爺說不錯,對我們來說就是十分厲害了,等下交手仔細著些。”
嗜殺真菌,地行尊者等人都是點頭,顯然是十分認同,唯有寶相夫人心裡連連咯噔,暗道不好,看著抱甕老人身邊的宮裝婦人的眼神頓時不善起來,心裡叫苦:“妹妹怎麼回事,明知他是夜夜處男身,天下的女子都惦記著,還把他放出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但面對抱甕老人,大聖王,這個世界的頂尖強者,寶相夫人在自負,卻也明白差距在那裡,因此心裡急,卻沒辦法做出什麼具體行動。唯有今早去金眼王的宮殿中,找長白仙子商借陰陽魚了。
玄育嬰卻是不知道因為大聖王的一句話,就被貼上了高手的標籤,還有宮裝婦人抓活的前提下,因此跳將出來,直指著妖盟的眾多強者挑戰時,一時間,妖盟裡小一輩高手居然沒人出來應戰。
“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我趙厄的名字這麼響亮,一報出就能嚇住這幫兇神惡煞?”玄育嬰不禁納悶了。
“小子找死!妖盟前輩也是你個乳臭味乾的毛頭小子所能挑戰的嗎?”身著黑色神甲的妖兵們被激怒了,他們看到了什麼,一個十六七歲,額下鬍鬚剛長出一茬的毛頭小子,挑戰少說也活了幾百年,法力深不可測的妖盟諸位大人、王者,這不是崑崙刻意侮辱是什麼?
群情激憤之下,不少人或妖都跳出給這個不開眼的小屁孩一個教訓。
只是無論玄育嬰還是妖盟高層都不理會他們,單個的話,實力相差的真不是一點半點,勝者不會覺得榮耀,敗了那是應該。除非數百上千人組成陣法,妖氣凝成一股擎天巨柱,往來翻覆,又有核心控制著隨意騰挪變幻,才有可能對元嬰成就者造成威脅,不然都是渣。來再多,也只能用命填。
崑崙山上的小道士也是議論紛紛,滿臉驚奇:“那人是誰,看著好年輕啊,不會是那位修煉有成,能改變容貌的前輩吧?”
“應該不會,你看,請來助陣的羅浮山長老都在上面呢,真要是那般法力高深的長老,怎麼會沒人陪同迎接,咦,那不是青瑤師姐嗎,看來真可能是她請來的前輩高人呢!”
與此同時,作為玄育嬰本體的趙厄,也在一座水晶宮中,透過一面巨大的琉璃鏡,窺看著崑崙山腳下的一切動靜,不自覺間,手掌已是緊握,暗咬銀牙恨道:“花弄影”
周幽蝶察覺到他的異常,憂慮的攬著趙厄的手臂,琉璃鏡中閃過花弄影的影響,眼眸都是陡射寒光。
兩人腳邊,土鯪怪不斷的小聲嘮叨道:“兩位上仙,請動靜在小點,小點,水蛇兵可就在外面不遠哩”
變他人坐享權色 一百一十 鄭侯爺,猴類一屬
見到兩人都不理會它的話,土鯪怪不禁哭喪著臉閉上了嘴,也盯著看牆幕上的琉璃鏡子裡流轉出的影像,見到一個從沒未聽過名號的稚臉少年,居然挑戰妖盟的各路巨妖,作為一個小妖也覺得跟著被侮辱了一樣,恨恨道:“現在的年輕人為了出名,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要是謫仙譜上有有名有姓有排名的也就算了,看這個無名小卒等下不被那位大妖也隨手捏出屎來——”
土鯪怪說的痛快,陡然注意到趙厄神色不善的盯著它,登時知道不知那裡說錯得罪了上仙,連忙把剩下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你知道很多嗎,那個謫仙譜怎麼回事,說說。”趙厄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它,眼中寒光如劍。土鯪怪嚇的連連後退,很快就觸到波光淋漓的藍色門戶,外面就全都是水,成群的河蝦雨蟹暢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