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為了印證她的話,花弄影隨手把‘懲戒光環’朝前一拋,一隻被迅速甩到身後數千米後的大鳥鷹,就好像被神秘力量控制了一樣,憑空出現在花環下。
花環上的無數倒刺幾乎是瞬間扎破三角形長滿羽翼的鳥腦袋,連線上血管,瘋狂抽取它的鮮血,那雪白細小的花朵就如飽食的人一樣,伸展開胳膊,果然變得又紅又長。
而那大鳥鷹早就成了一具乾屍,掉落下去了。
玄育嬰額頭狂冒冷汗,陡然想起屍者刀來,也是這般擁有吸收精血的恐怖魔力,甚至還霸道一些,連肉身都不放過,只留一張皮囊。這花環雖差了一些,只吸鮮血,但也是一等一恐怖的邪惡法寶。
知道花弄影這般完全是為了威懾自己,她的目地達到了!玄育嬰幾乎是立刻、馬上、毫不停留的運轉神念溝通另一個,讓他早做防備。
卻是晚了一些,花弄影召回懲戒花環,再次提速,如流光一般瞬移到分左右而立的趙厄和咒公子等人面前,掃了趙厄一眼,就眼神銳利的看著捧著雙生花的那個保鏢,煞氣頓時籠罩她全身。
咒公子頓時知道不好,奸魔大人的這個仇人似乎更注重這朵花,而不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仇人!他也是它化自在天魔主傳承下來的弟子,心思狡詐,在飛機上就把一個不善的念頭包裹在指甲縫點大的天魔咒火裡,打入那個叫‘風魔小次郎’的忍者體內。
天魔咒火最擅長隱匿氣息形跡,因此連趙厄都被瞞過,風魔小次郎就和那個美少女留在飛機上,秉承咒公子的心意,就等著飛機落地,把趙妃蓉,陳圓珠,柳競秀三個全部給挾持到扶桑國去,想必那邊都已經得手了。
咒公子剛剛還為此得意,卻沒想到在無意間也被趙厄暗算,是又恨又怒,劈手搶過雙生花指著趙厄就道:“花中仙子,不要誤會,這花是他給我的”
趙厄冷哼一聲,搶道:“咒公子,你我同為天魔一脈,不看僧面,也看自在魔主的面子,本大人既然已經答應了幫你,就絕不會食言。況且她與本大人也有仇,你不要用這種激我出力,這個賤女人十分厲害,還如此陷害算計,恐怕都會被各個擊破。”
“你!”咒公子狠狠一拍春宮摺扇,氣的都有點說不出話,而且有人也不讓他說。
玄育嬰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指著趙厄道:“奸魔,你可認的我?上次被我的法眼神雷打的屁滾尿流,好心饒過你,今天見了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趙厄勃然大怒:“你個元陽永滿,夜夜處男身的男娃子,也就能賣賣身,取悅些無恥淫邪的女妖,女練氣士,除此之外還有何德何能?竟敢說打敗過本大人,今天就讓你見識下厲害。”
兩人一眼不和就即動起手來,玄育嬰先眨下眼,法眼神雷當個迅捷的霹出,趙厄看了只冷笑一聲道:“之前這招對付本大人,威力也就馬馬虎虎,各別說本大人如今締結成了元嬰,可以溝通十倍的天地元氣,你這個元嬰以下第一人如何還奈何的我!”
在花弄影眼中,就見到‘落雨生’周身元氣一鼓,升騰起一個十倍天地元氣罩,團團護著他周身,在順勢一退,只差毫釐的避讓了法眼神雷,果然是締結成元嬰的樣子,不由眉頭緊蹙,暗想這淫徒進步的倒也真快,看來要早點解決,免得養成禍害。
她又看見‘落雨生’反手一甩,一條金色的鞭子當空朝‘趙厄’抽去,如一條靈蛇一般自行從上、從下、從左右尋機攻擊,顯然是一件通靈的強大法寶。
而‘趙厄’則是持著那把長了八隻眼睛的神秘巨劍格擋,法眼神雷也不時神秘鬼側的霹出,叫人不敢掉以輕心。只是動作有些笨拙不連貫,顯然長久鬥下去,必然慘敗,但一時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
花弄影也就放心的收回目光,殺氣凌厲的看著咒公子,冷冷道:“我師妹呢?”
咒公子這時已經知道解釋無用,只能吃下趙厄給的啞巴虧,而且他看花弄影紅衣紅褲,面若桃花一般,實在美豔,修為也高,就痴心的想鬥敗她,收為胯下之奴,繼而練成咒靈,增強功力。
主子心意一定,他的六個手下,就持著忍者八裝備中的手裡劍,撒菱,忍刀,吹矢,忍杖,手甲鉤,連同他們駕馭的蜘蛛一樣的多足烏雲——‘水蜘蛛’,是剝開的數百張人皮在魔水中泡製的刀槍不入,並銘刻上天魔秘咒,擁有幾項詭秘能力,可以用來涉水,飛行,組成陣法。
六個矮小的忍者就分立咒公子前後左右,腳踏在水蜘蛛上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神秘符咒上,就彷彿融入了水蜘蛛之中,元氣貫通,形成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