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好也,有好戲看了!”玄育嬰歡呼雀躍,唯恐天下不亂,化為一道氣流鑽進了趙厄的眉心之中,從腦海而下,沿五臟六腑,暢遊上丹田泥丸宮,中丹田黃庭宮,下丹田華池宮就在肚臍之後,腎之前,名曰偃月爐的地方發現一隻腦滿肥腸,無手無爪,卻有尖利鋸牙的彷彿大肥蟲一樣的雙頭怪物!
“這是什麼?”玄育嬰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趙厄也立刻知道了,臉色都來不及變,主神念一動,玄育嬰看到的景象就被他感知:當真是好肥一隻蟲,如蝙蝠一樣,一頭咬在肉壁上,生長了一寸三分有餘,另一頭剛好正對著儲存精元的下丹田,正貪婪的吸食著丹田的精氣以肥自身。
“原來如此,怪不得以前我每次修煉乙木精氣,剛好夠發五道雷就不在增長了,原來是這東西在偷竊我的辛勞成果,真是叔叔可忍,嫂嫂不可忍,玄育嬰殺了它!”
玄育嬰也怒,持著血目神劍就斬了過去!
肉蟲雙頭怪被劍身上的血煞紅芒先一照,本能的感受到了威脅,身子一卷,兩個頭飛快的併到了一起,四隻眼珠如人一樣靈活的轉了轉,從大嘴裡嗤嗤的吐出又黏又密的絲線纏住了神劍。
玄育嬰反手一絞,血目神劍何等鋒利,當即把絲線絞成了粉末,正要追殺,雙頭肉蟲怪早就飛快的下竄,從趙厄的肚臍眼裡強行鑽了出去。
趙厄就覺肚子一陣針扎的疼痛,主神念立即從玄育嬰身上收回,就看到肉蟲在肚皮上彈了一下,啪的掉在地上,瘋狂吐著絲線,把它裹在了裡面,形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大蛹子。
看著就像蝴蝶,蠶一樣,要蛻皮進化,趙厄暗驚,那裡會容許這怪物進化成功,危害自己!
玄育嬰跟著也從趙厄的肚臍眼裡冒出,舉起血目神劍就斬了下去——
就在雙頭肉蟲怪從趙厄的肚臍眼鑽出去前幾分鐘,位於老北路一棟三層小洋房的後花園裡,當真是花團錦簇,月季,玫瑰,彼岸花等種有無數。
每一朵都開的妖豔異常,更有兩個仙女一般漂亮的人兒提著水壺穿梭其中,澆水溼潤它們的根莖,也不知是花豔,還是人紅。
幾分鐘後,突然就響起了一個驚駭的女聲:“不好!花斑精精獸的幼蟲被發現了。”
“師姐,怎麼回事?”
如果趙厄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驚叫的女聲正是花弄影,依然一副紅衣紅褲的打扮,只是除去了桃花面紗。她前幾天被變幻成落雨生模樣的趙厄協同合歡宗十大尊者圍毆,十餘年修煉而成的玄陰阿鼻劍氣被分解一空,實力大挫,短期內根本恢復不了。
心情煩悶自不用說,本想借種花調節一下,卻突然收到她種在‘花斑精精獸的幼蟲’上的馭獸環被破的資訊,不由又驚又怒。
周輕雲一聽她解釋原委,就即冷哼道:“一定是玄引那老雜毛,屢屢壞我們好事,誓不與他干休。”
“花斑精精獸被殺還無關緊要,反正我們已經放出了風聲,現在修仙界每個女妖都知道他是夜夜處男身,每一個都恨不得吸他的精元增長功力。怕的就是他一直閉關修煉,等成仙成神了在出來,那我們的算計就徹底破產了。”
花弄影驚訝過後,迅速冷靜了下來,知道現在的關鍵是把人找出來,就道:“擺香花案臺,我要作法,透過陰靈珠找出他來!”
用一百種花朵的各色花瓣妝點而成的香案,被周輕雲迅速擺了起來,案中心還擺著一個金臉盆,盛滿了雪水,幾乎就要溢位。
花弄影在其下,披散了髮絲,仗劍而行,走的是暗合四季節氣的梅花五步,口中唸唸有詞,突然咬破舌尖,爆出一滴血液落在金臉盆裡,血色迅速擴散開,就見本來清澈無比的水面突然一片黑暗,隱隱約約的照出了兩個人影,看身形居然就是趙厄和他的第二元神玄育嬰。
變他人坐享權色 六十二 隔空交火,誰勝一籌?
就在花弄影作法時,青陽澗裡玄育嬰剛好一劍斬在蟲繭上,就響起一聲如金石交擊般的聲音,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等一下,讓我來。”趙厄暗驚這肉蟲到底是何怪物,絲線居然堅硬到可以抵抗血目神劍的一擊,用來煉製衣服類防禦性法寶卻是不錯,就捨不得讓玄育嬰拿劍斬破。
趙厄眼眸中噴出碧綠色的離火真焰來,不得不說這火焰分離一切的屬性當真可怕,一噴在蛹子上,就把那層堅硬無比的蟲繭給分離成了一條條的絲線,火候卻是老了些,收回火焰時,又給分解成一灘帶著黏性的雪白粘液。
繭裡面身體如土狗一樣大小的怪獸就露了出來,斑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