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慢慢轉身,露出了端坐在他交疊雙手上閉目假眠的採花童子,童子隨手往空丟擲正發著耀眼光芒的‘尋陽珠’,是一粒渾圓沒有菱角的黃色珠子,一浮空就朝前竄去。
面對這位合歡宗的掌教大師兄,落雨生一點脾氣也沒有,忙騰起烏雲追在‘尋陽珠’後面,正是剛才趙厄朝清風山走去的方向。
地行尊者擅長地遁術,這會也騰起一朵灰不溜秋的黑雲,揹著童子緊隨其後。
趙厄雖然不知道晚走片刻,等他的就是被地行尊者和落雨生,採花童子三人圍攻的局面。但他知道現在是亡命飛奔的時候了,攔下一輛計程車,鑽進去就道:“師傅,到清風山,按五十分鐘算,你每快一分鐘我就加十塊。”
“好了。”出租司機興奮的應著,等兩人坐好,就猛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車裡,秦樂樂有些遲疑的道:“我就這麼走了,我媽媽會擔心的。”
趙厄拍著她的小手,安慰道:“好了,不要難過。我們只是出去暫避幾天,等我師父出關,就可以和那些人做個了斷,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阿姨他們了。”
安慰完秦樂樂,趙厄感覺車開的太慢了,就問司機:“師傅,還能不能再快一點?”
其實車速已經在七十碼以上,這還是因為通往清風山的道路大多僻靜沒有人煙,司機才敢這麼開:“同學,已經很快了,在快就容易出車禍了。”
趙厄還是覺得慢,對普通人而言八十碼或許快,但對能騰雲駕霧的練氣士來說,這速度根本連渣都算不上了。
正要在勸說司機加速,趙厄突然就覺腦海裡的抱子玉樹連著腎的那條根鬚一動,隨後就感覺後面有一股極其強大的能量在接近。而這時計程車卻因為紅燈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