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爸酒醒了。”
胡寶良坐起來大叫一聲:“一群王八蛋,欺服老胡是粗人?呸,老子乾死你們。”
他扭頭看見夫人和兒子,不禁奇怪道:“怎麼都在這裡?天亮了麼?啊,這一覺睡得好香,爽,老子從午至晚,喝了一天酒,居然啥事沒有。”
東方鳳凰哭笑不得,伸手揪著駙馬爺的耳朵大聲道:“酒鬼聽好,是空凡大師留下的仙桃,剛才三兒餵你吃下,你才醒過來的,就憑你,睡三天都下不了床。”
胡寶良大喜道:“原來如此,哈,還是活佛的仙桃醒酒,怪不得他敢喝酒。好寶貝,我現在滿口生香,渾身輕鬆,真是妙不可言,哈哈,空凡親家公夠意思,有機會我再向他要幾枚,老胡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啦。”
此時空凡大師正在空中行走,突然一個噴嚏打出來,由於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險些掉下去。唉,大概是無功受祿的結果吧。
東方鳳凰誤打誤撞把仙桃稱為仙桃,駙馬爺一心想要仙桃醒酒,卻也妙趣橫生。
婚禮結束,所有客人都走了,眾家人收拾到半夜,直累得筋疲力盡。
洞房裡紅燭高燒,燈火通明,春光無限。
胡長生上樓,含笑揮手,把桃紅、柳綠兩個丫環打發回去,然後關上門,回頭欣賞兩位嬌媚可人的新娘子,忍不住大笑了兩聲,感覺暢快之極。
琴心和琴韻手拉手坐在床上,聽大哥步入洞房,插上房門,一時羞得滿臉紅暈、低頭不語。姐妹倆過去和大哥打打鬧鬧、親密無間,如今喜慶之日,花燭之夜,反而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耳聽丈夫居心叵測地大笑,妹妹捏了姐姐一下,姐姐又捏了妹妹一下,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反正誰都也不抬頭,也不言語。
胡長生笑道:“心兒,韻兒,來,過來陪新郎官睡覺啦。”
他是神仙,其實用不著睡覺,然而大婚之日,與往日不同。
琴心和琴韻聞聽此言,不由的渾身一緊。姐妹倆微微側頭,眨著黑而亮的大眼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低眉垂頭,還是不說話,宛若兩個啞巴淑女。
燈下觀美人,越看越好看。胡長生微微一笑,飄身而起,直接落在姐妹倆中間,分開兩位新娘子,左手摟著心兒,右手摟著韻兒,順勢躺在舒適的床上。
此時此刻,身體語言比任何口頭表達都生動微妙。琴心和琴韻嚶立刻嚀一聲,身心獲得瞭解放,也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兩位俏佳人猴膩在丈夫身上,扭來扭去,恨不得把他擰成麻花。一個賭氣:“哼,就知道在外面快活,一天也不理人家。”
另一個抱怨道:“就是,陪那幫俗客有什麼用?煩死啦。”
胡長生享受著兩位新娘有意無意的按摩,開心道:“一天不理你們就這樣?兩位寶貝夫人,要知道生活沒有十全十美,也許將來還有分開的時候。既如此,本公子給你們作詩一首。”
略一思索,他長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琴心伸手揪丈夫的耳朵,不滿道:“大哥,後兩句我們聽過,你少拿歪詩糊弄人,以為我們傻呀?妹,咱們和大哥既要情長意久,又要朝朝暮暮對不對?”
“對,大哥你聽好,我們就要和你在一起,朝朝暮暮。”
琴韻也揪耳朵。
胡長生心中疑惑,女人是不是都有毛病,怎麼喜歡揪人的耳朵?
姐妹倆人態度堅決,哼哼嘰嘰,如果丈夫不表態,她們執意要把探花郎碾碎才罷休。
“好,天長地久,朝朝暮暮。心兒,韻兒,新婚之夜,咱們夫妻雙修如何?”
琴心和琴韻一聽這話,立刻身體僵硬,氣焰頓失。
“這樣吧,你們別失望,咱們雖然暫時不能雙修,但大哥有一個折中的辦法,也好讓你們為雙修做準備,這個辦法一舉雙得,只有本公子能想出來,哈哈,現在大哥讓你們研究仙人之體。”
“不,誰要看你?”
琴心含羞道:“到時候自然會啦。”
“此言差矣,人非生而知之,二位新娘,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啊。”
“那也不好。”
琴心柔聲道:“大哥,我們就這樣和你親熱,挺好的。”
“傻瓜,吃虧的是你們,大哥早把你們看光光啦。”
“對呀,姐,咱們也太虧啦!憑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