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環顧四周道:“心兒,怎麼只你一個?韻兒跑哪去啦?算啦,不管她,咱們練功。”
琴心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摟緊晶石,彷彿進行自我保護,然後忽閃著長睫毛嬌聲道:“不要啦大哥,每天練三次,我累死啦。”
沒想到琴韻恰好從遠處飛來,一聽這話,立時沖沖大怒,指著姐姐罵道:“呸,想是你要死了,平白無故咒我幹什麼?”
琴心莫名其妙,剛要變臉,立刻想到大哥在身邊,於是緩和下來,惱怒地戟指道:“大哥你聽,這是什麼話?韻兒,我是你姐知道嗎?你沒大沒小,大哥親眼看見的,不用我說,看他怎麼收拾你。”
“哼,姐又怎麼樣?大又怎麼樣?就有權咒我死?”
“韻兒,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咒你死啦?”
“就是剛才,大哥作證,她是不是說‘我妹死啦’?”
胡長生噗哧一聲笑了,揮手道:“刁刁、蠻蠻,你們一會如膠似漆,一會冤家對頭,真拿你們沒辦法。韻兒,你誤會了,你姐說她累死啦,怎麼會咒你死?以後不許這樣,聽二不聽三,隨便冤枉人,成什麼樣子?”
琴韻被丈夫責備,自知理虧,然而越發不服,於是成心找茬道:“誰讓她口齒不清?舌頭長得像頭豬,嗚呼嗚呀誰能聽明白?大哥,韻兒不怕累,咱們練功。”
說著,她偎依在丈夫懷裡,一臉嬌媚,眼睛裡瀰漫著朦朧的彩霧。
胡長生怦然心動,伸手摟著她柔軟的身子,親熱道:“好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