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這些人沒有犯罪記錄?”埃文斯說。
“不,他們很可能有。”
“那為什麼沒有找到相應的人!
“因為這是一場網路戰爭,”科內爾說,“正在這時,我們斷線了。”
14 去洛杉磯
10月8日,星期五
下午3時27分
在媒體的各種報道中,科內爾解釋道,環境解放陣線常常被描繪成一個鬆散的環境恐怖分子協會。他們以小組形式出現,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利用一些相對簡單的手段來搞破壞,如製造火災、毀壞停車場的豪華轎車等等。
事實與此有相當大的出入。環境解放陣線的成員被逮捕的只有一個——一個在聖克魯斯的加利福尼亞大學學習的二十九歲的研究生。他在破壞加利福尼亞埃爾塞貢多的一個石油鑽塔時被當場抓獲。他否認跟任何小組有聯絡,堅持自己是單槍匹馬行動的。
讓當局感到頭痛的是,他額頭上戴的一個東西改變了他腦袋的模樣,使他的眉毛明顯地突出來。他還戴著假耳朵。讓人心煩的是,這些雖然起不了多少偽裝作用,但它使人聯想到他知道很多政府採用的模式匹配的程式。
這些程式是用來檢視面部毛髮——假髮,絡腮鬍子以及小鬍子的變化的——因為這些都是最為普通的偽裝方法。這些毛髮還可以用來掩蓋年齡上的變化,比如臉上增加的贅肉、萎靡的神情和後退的髮際線。
但是,耳朵不會變。前額不會變。所以,這些程式依靠耳朵的結構和前額的形狀是非常有利的。改變臉上這些部位的形狀就會導致在電腦上“沒有相應的人”。
從聖克魯斯來的那個傢伙知道這些。他知道他接近鑽塔時監控器會把他拍下來,所以就改頭換面,讓計算機查不出他的身份。
同樣,威德爾站的三個端我分子運用高科技實施他們的恐怖活動,顯然也擁有強大的後盾。他們策劃了幾個月,付出了高昂的代價。很顯然,他們得到了深入徹底的支援,弄到了學業上的證書,運輸包裝盒上的大學的文字、圖案,運輸公司把他們的東西運到南極,還弄到了假的網址以及為了做成此事必需的其他細節。無論是計劃本身還是實施計劃的方式均無幼稚、天真之處。
“他們就要成功了,”科內爾說,“如果喬治·莫頓沒有在臨死之前,弄到那張資料清單的話。”
所有這一切均意味著,如果環境解放陣線曾經是一個業餘愛好者的鬆散的協會的話,那麼現在則不是了。現在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