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執安大學”。
埃文斯推開門,房間很小,床上沒有整理,一張小書桌上胡亂地堆了一摞檔案和四罐減肥可樂。牆角處有一隻開啟的手提箱。
“我們開始吧,”科內爾說,“我檢查床和手提箱,你檢查桌子。”
埃文斯開始檢查桌上的那些檔案,似乎都是研究論文的影印件。有的上面蓋著密執安大學地質圖書館幾個字,後面是一個數字。
“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他們把這些檔案拿給科內爾看時,他這樣說道。“這些檔案都是他隨身帶著的。還有別的嗎?有什麼私人物品?”
埃文斯沒有發現任何感興趣的東西。有些檔案用黃顏色記號標出來,以示突出。還有一堆3×5英寸的卡片,有的卡片上面做了記錄。這些似乎是真的,與那疊檔案有關。
“你認為這個人不是真正的研究生?”
“很可能。我表示懷疑。生態恐怖分子通常都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
還有冰川流動的照片以及各種各樣的衛星影象。埃文斯馬馬虎虎地一掠而過。但看到其中一張時,他停了下來:
吸引他眼球的是圖片的說明。
“聽著,”他說,“在那四個位置中,有沒有一個叫做‘蠍子’的?”
“有啊”
“就在這兒,在南極,”埃文斯說,“看看這個。”
科內爾正要說,“但不可能——”突然又停住了。“這太有趣了,彼得。幹得漂亮。在邪惡東西里面嗎,很好。還有別的嗎,”
儘管埃文斯不喜歡他,但他的肯定讓他感到心滿意足。他快速搜尋著。
過了一會兒,他說:“是的。還有一張。”
“基本模式跟第一張一模一樣,露出地面的岩層,”埃文斯興奮地說,“我不明白這些虛線要麼是路,要麼是冰被雪覆蓋的岩層?”
“是的,”科內爾說,“我認為那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這些照片是航拍的。那麼就一定有辦法對他們追根溯源。你覺不覺得這些數字是某種提示?”
“毫無疑問。”科內爾掏出一個小型放大鏡,對著影象凝神細看,“對,彼得。幹得非常漂亮。”
埃文斯容光煥發。
麥克格雷戈爾站在門口說:“你們找到什麼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我想不需要,”科內爾說,“我們自己會處理。”
埃文斯說:“也許他會識別——”
“不要,”科內爾說,“我們可以把身份證從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影象資料中拿出來。我們繼續吧。”
他們又一聲不響地搜了幾分鐘。
科內爾拿出一把隨身小折刀,劃開布魯斯特辦公室角落裡那隻敞開的手提箱的襯裡。“啊。”他伸直身子。在他的手指間握著兩隻弧形的白色橡皮。
“是什麼?”埃文斯說,“是矽嗎?”
“或者是跟它非常相似的東西,至少是一種軟的塑膠製品。”科內爾似乎非常滿意。
“它們是幹什麼用的?”埃文斯說。
“我不知道。”科內爾說完繼續搜查那隻手提箱。
埃文斯心裡在想科內爾為什麼那麼滿意。也許在麥克格雷戈爾面前,他不想把他知道的東西說出來。麼?它們可能用來幹什麼?
埃文斯又檢查了一遍桌上的那些檔案,但什麼也沒有發現。他把檯燈拿起來,看了看底部。他蹲下來在桌子底下檢視了一番,以防有錄音。但一無所獲。
科內爾關上手提箱:“跟我想的一樣,沒有更多的東西。我們已經很幸運了,找到了這麼多東西。”他轉向麥克格雷戈爾。“三泳去哪兒了?”
“在伺服器室,按你的要求——切斷布魯斯特及其小組與系統的聯絡。”
“伺服器室”幾乎還沒有一個儲藏室大。兩個架子上的處理器一直從地板堆到天花板,也就是平常可拉電線的網眼天花板。房子裡有一個主機終端,放在一張小鋼桌上。三泳擠在裡面,看起來非常沮喪,在他旁邊還有威德爾站的一個技師。
科內爾和埃文斯站在外面的走廊裡。埃文斯感覺站起來時穩多了,他非常高興。他又很快恢復了元氣。
“事情不是那麼容易,”三泳對科內爾說,“這裡提供儲存個人物品的地方,無線電和網路連線。而這三個人知道如何利用它。很顯然,跟布魯斯特在一起的第三個人是搞計算機的。他到這裡的一天之內,就進入了系統的核心部分,在所有的地方都裝上了後